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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射到她脚上吗?跟上次一样,会溅上她一身吗?那种腥甜味仿佛萦绕在她身边。让她自己也陷入那种被动的奇异感觉中。临门一脚,她想移开,省得上头再沾染上青年的脏东西。
可是已经晚了。身后捆着谢凛的结扣在这个时候被他扯开,青年猛地一拉,在鹤怡不备之时挣开束缚,握着她妄图抽离的那只腿狠狠一拽。
在最关键的时刻往yīn茎处一按,肉身颤动,突突直跳,大股大股浓稠白灼不受控制的从马眼喷出。闻亭?五个男宠?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鹤怡?”我们分不开的,再怎么样,那份相通的血缘关系都不会倾移。有弊也有利。这是他所拥有的、比起府上这些男宠来说,最大的优势。
虽然久未牵扯出这份关系,鹤怡也从来不想认谢凛这个哥哥,但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了他与其下几个男子的不同。精液射上白嫩的脚背,鹤怡的语气还满是嘲讽,她说。
“兄长,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对着自己的妹妹也能射得出来?”
所能做的事多了去了,他不仅能对自己的妹妹射得出来,还想插进妹妹的穴里呢。兄妹又怎样?怎么都觉得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个,向来道德感也淡泊。
如果不是怕鹤怡在意,他早就插进去作弄,怕是这回射的不是脚上,而是逼里了,但鹤怡会在意么?和自己的哥哥乱伦。
谢凛眼神渐黯,能晚一天是一天,能不考虑就不考虑,似乎这个问题是他永远也不想提及的。干脆真的什么也不想。高潮过后,青年挣开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鹤怡的下衫,把她对着,整个人拽过来安置在自己身上。
以为是自己绑的太松了才给对方可乘之机,鹤怡刚骂完他一遍不够,还想追着再骂,可也不知道他速度怎么这样快,她陡然被剥干净了扔在男人身上,灼热肉柱抵上股间时,震惊到连自己都没缓过神来。
谢凛自己去刻意避躲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却也不想让鹤怡多想。心里想着干脆将她伺候舒服了。
让她什么心思也别再生出。再换一步想,甚至还想把事情做绝些:连哄带骗的做了。将两人视作一条船上的人,紧紧绑在一起,谁也跑不了。
“公主不要闹了。帮您脱了下衫也是为您好。”谢凛将她一勾,像只灵巧的蛇,单手也能把她揽着,不顾她的阻拦朝隐秘之处探去,带着满手的湿滑到她面前。
“看,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黏着,不难受么?”鹤怡挣扎不休,不清楚怎么这一小会的功夫他们俩的位置对调对调再对调。
她怎么就从居于上位的那个变成受制于人的那个了?“贱人,你无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她蹬着腿。红唇微启,跟谢凛靠的太近了。
似乎都是坐在他腿上了。也是脑子一钝,骤然没反应过来:“你就是想到时候让我把你另一条腿也坐坏!
到时讹上我了。讹上公主府了是吧。”鼻子皱着,鼻翼两侧因此刻如此被动的境地而沁出了些薄汗,脸庞白嫩,凤眸扬着,整张脸上白里透着红,酡红一片。
也不知到她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粗鄙之语,来来回回也就骂他那几句。谢凛笑笑。一方面是在笑她惹人怜爱、不知道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有多诱人。另一方面是在笑她的想法,笑她实在过于天真。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思关注他的腿,而不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吗?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危险么?她的话还未说完。
就被谢凛猛地往上一顶,肉柱紧贴着她的股间,以行为明确告知:“鹤怡,坐稳当些,你总是这个样子,直接插进去了怎么办?到时又能怪谁?”半诱骗半恫吓。
无声之间贴着她挪动了些,沾着湿滑淫液,guī头俨然就抵在穴口。说着便顶着,顶端灼热对着逼穴,又悄悄推进了一点,她怕。不在乎。
但也怕,她不想受制于人,特别是受制于谢凛,就算要做,就算要插,她也要做上面那个,如此被动的话,太不像她。咽了咽口水。
感觉到那处被一点点撑开,鹤怡终于不说话了,但谢凛撤出一丝距离,却食了言,恶劣般继续动作着,以手指替上去,两根手指并着,在满是湿液的花穴间划拉了两下。
紧接着便捅了进去。只轻轻抽动了一阵。随后便大开大合抠弄着,次次往最敏感的点上去撞。半分缓冲时间都不给。
是奔着让她情动、再意乱情迷去的,想让她在滔天的快意中尖叫、呻吟,被高潮的快感所侵占,让她身体软成一滩水,脑子里也分不出神去想任何东西,就只能依靠着他。发了狠的猛撞,手指抠挖。
在她体内肆意抽动,手腕也转着,在甬道内壁上狠拍,无差别的照顾到任何一个可以给予她无限快慰的地方。甬道震颤,肉壁抽动。谢凛的指尖狠狠夹在她的柔软的肉逼之中,却也抽出大拇指顶上她的阴蒂,猛压、狠按。
“混蛋!”娇吟声不断,敏锐的察觉到今日与往日的不同,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感觉他这回完完全全是要将她往死里弄“啊呃谢凛,你疯了是不是?快住手!”
以前照顾着她,给她喘息时间,从未将她逼得这般紧,可到头来呢?她不止将自己推开,竟还同别的男子说:下回吧,下回你来我殿内伺候。
把他当成什么了?“鹤怡,我不如闻亭么?”他掰过下巴来和她接吻,齿间撞上她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你什么时候再喷一回了。我就停手。”
穴间狠狠一绞,她喷了。如他所愿般,几乎在下一刻,汩汩淫水淅淅沥沥泄出,湿液尽数喷洒在床榻之上。
身上,榻上,都是她濡湿的水痕。远没有旁人看起来那般光风霁月、温文尔雅,行事也从来没那么坦荡,都这样了。都快要哄着自己的妹妹跟自己上床了,他能是多光明伟正的人?谢凛仍不依不饶。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方才说的那些话自然也算不得数。因着剧烈高潮,鹤怡都累得躺在他怀里喘息不止了。
青年还是没有善罢甘休,那些晶莹喷到他手上,他便也用沾着她湿液的手指填入她口中,模仿着xìng交的动作反复抽chā。指尖抚过她的湿软的舌,拉着小舌在她口腔中作弄。津液无意识从唇角不断流出,舌根都被抽弄的有些发麻了。对方还是半分停手的苗头都没有。
稍微缓过一点神,鹤怡硬是掐着谢凛的胳膊,尖锐贝齿往下压,不要命的把指尖压得更里,陡然疼痛感袭来,手指不受控制的往里探去,青年差点捅进她嗓子眼。
“呜”呻吟声不止。想说话都说不清楚。不过也因此,谢凛终于把手指从温热口腔里抽出来,鹤怡先是猛地呼吸了两口,随后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呸呸呸”的往外吐,边吐边骂,还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滚啊好脏!当我是什么呢?别什么东西都往我嘴里放!”
“那有什么脏的?”谢凛掐着她的下巴,余下一根手指重重摩挲着殷红唇瓣,双眼微微眯起,问她“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