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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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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流靖醒来时,顿觉一身舒爽,体内那股躁动不安在发泄过后果然消失了,他感觉到身上的伤口被缝合过,汗巾和裤子也换过,床单也是干净的,但是双目依然看不见。

    他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一遍,想起了先前是那个叫做水儿的女人救了他,然后他吻她,在她身上发泄需求,接着便没了记忆,想来是晕过去了。

    睡了一觉后,他的精神好多了,这yin毒应该解了吧?但为何双目依然看不到呢?

    突然,他闻到了饭菜香味,顿觉饥饿,他已经有好几日没吃正常的饭食了,而此刻不只肚饿,口还很渴。

    “来人!”因为口渴,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脚步声朝房里走来。

    “你醒了?睡得可好?肚子饿了吧?”

    他听声辨人,知道是那个叫做水儿的女人。

    “水。”他说道。

    “是,我在呢。”她上前应着。

    司流靖愣了下,再度沉声命令。“我要喝水。”

    “啊,瞧我这听力,还以为王爷是唤我的小名呢,您等着。”白雨潇立刻斟满一碗水端到他面前,执起他的手,将碗放入他的掌心里。

    司流靖一下就喝完了,再度命令。“还要。”

    白雨潇立刻又帮他倒了一碗,司流靖一连灌了好几碗,终于解了渴,这才问道:“可有吃的?”

    “有,您等着,我这就给您送来。”

    司流靖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过一会儿,听见她走回来,随着她的走近,那饭菜香也飘进了房里,味道更浓郁了。

    好香!司流靖吞了吞口水,他虽然很饿,但毕竟是皇亲贵胄,他的出身和修养不容许他表现得像个饿死鬼。

    白雨潇将饭菜和碗筷放好后,便扶他到桌前坐下,很自然的服侍他,还挟了一块肉放进他碗里。

    司流靖本以为顶多是一些果腹的粗食罢了,料不到吃起来会分外好吃。

    “这是什么肉?”他问。

    “这是驴肉。”

    “驴肉?”他吃过蛇肉、马肉,倒是第一次吃驴肉。

    “俗话说,天上的鹅肉,地上的驴肉。驴肉的味道鲜美甘凉,有补气养血、滋阴壮阳以及安神的功效,正适合王爷现在吃。”

    原来是给他补阳的,司流靖思忖,他虽然解了毒,但身体的确还是很虚,水儿倒是很懂得他的需求。

    “你煮的?”

    “是呀,味道可还满意?”

    他点头。“不错。”

    他咬了一口丸子后,又问:“这是什么?”

    白雨潇知道他正被人追杀,那疑心病自是比一般常人多上好几倍,也不以为意,耐心的一一为他解说。

    “这是泥鳅做的丸子,泥鳅味甘,性平,有补中益气、养肾生精的功效。”

    原来这就是泥鳅泥鳅是百姓的食物,司流靖听过,却从没吃过,没想到吃起来的味道很好。他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吃起这平民百姓的食物,觉得颇为新鲜,加上味道不错,所以他的胃口也被挑了起来。

    他每吃完一样,白雨潇便很自然的挟另一样给他吃,还一边津津乐道的为他解说。由于她造访过各地,对于各种吃食了解不少。

    “这是淡菜,味咸,性温,有益气补虚的功效;另外还有金针、红枣莲藕、鸽子蛋,这些都是补血的,对公子的伤势复原有益——”

    她服侍周到,等他吃完一口,便再送上一口,饭吃完了,就再为他添一碗。

    司流靖饿极了,一开始还能装装样子,到后来几乎是狼吞虎咽。

    “吃慢点儿,小心噎到。”她拿巾帕为他擦拭嘴边的油渍,服侍他自然顺手,让司流靖有一种两人似乎熟识许久的错觉。

    “我身上的伤是你找大夫医治的?”

    “是呀。”

    “大夫呢?”

    白雨潇听他的语气便明白他所想的,她回答道:“王爷放心,那大夫是个隐士,离群独居,平日也并未替人看诊,不会泄漏王爷行踪的。”

    司流靖听了十分满意,这女人很聪明,不但懂得照顾他,也晓得为他打算,不用他交代,便会把所有的事都安顿好,却又不问他一个字。

    不过既然她找来的大夫懂得缝合之术,医术必然高明,可他的眼睛为何依然看不到?

    “那位大夫可有说,我这双眼睛为何看不见?”

    白雨潇见他表情紧绷,必然是担心眼疾,想到赵老头的交代,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那是因为王爷身上仍有余毒未解,眼睛为神经之末,毒性解得慢,不过王爷莫担心,大夫说了,多解几次就好了。”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含在嘴里嘀咕着,但还是被司流靖听到了。

    他是男人,想一下就立刻懂了,原来这yin毒不是一次就能解得完,还得多做几次呢,难怪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虚。

    他勾了勾唇角,放下碗筷。

    “我的随身物呢?”他上半身因为搽了药,绑了绷带,正赤|luo着,下|身裤子又换过,随身物已不在身边。

    “帮您收着呢。”

    “去拿过来。”

    白雨潇不明白他饭吃得好好的,突然要随身物做什么?不过既然他要,她就拿给他。

    她走到一旁打开箱子,将他的随身物拿出来放在炕上,接着扶他到炕上坐着,他用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块玉佩。

    他常年将这块玉佩系在腰间,这也是目前为止,除了那把刀,他身上比较值钱的东西。

    他将王佩递给她。“拿着。”

    “这”“拿着。”他坚持。

    白雨潇将手往前伸,才刚触碰到玉佩,就被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将她的人给拉近身前,搂在怀里。

    “小心。”她怕压着他的伤口,不敢太靠近他的胸膛,埋怨道:“动作轻点儿,伤口才处理好,小心别又裂开了。”

    司流靖环着她的腰,将玉佩放入她的掌心里,嗓音带着磁性,气息吹拂着她的耳。

    “你救了我,又把身子给了我,便是我的女人,我必然不会亏待你的。”

    白雨潇看着手中的玉佩,听着他温柔低哑的嗓音,若换作其他女人,八成会心神荡漾,不知所以,但她是个脑子很清醒的人,虽然心仪于他,却也明白他的性子,知道他这是在收拢她的心呢,他受了伤,又双目失明,外头还有人在追杀他,他现在一切暂时都要靠她,所以拿玉佩向她表心意是必然的,也为了确保她的忠心。

    司流靖或许是为了感激她的救命之恩才回报她,但所谓的回报,顶多就是将她收房做小妾,可她本来就是他的妾,收不收房的实在没差。

    更何况,倘若他真的对她有意思,就会问清楚她的家世和真实姓名,但他没有,他甚至也没问她为何会识得他?可见自己之于他,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女子,并不会因为有了这份救命之恩,就让他对自己另眼看待也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没有完全信任她。

    为了安他的心,她决定收下玉佩,于是她立刻弯起一个迷人的笑弧,说话声也变得娇软似水。

    “水儿收下了,水儿以后就是王爷的人,王爷可别辜负水儿的一番情意哪。”

    “这是当然,这玉佩便是我给你的定情之物。”

    白雨潇轻笑着将玉佩收好。“药在厨房熬着呢,我去看看。”

    司流靖点头,放开了她,她便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几日,她天天亲自服侍他,端水为他梳洗,亲手为他熬药,他原来的衣袍沾了血,且破损不堪,不能再穿,白雨潇早将他的衣袍处理掉,为他准备一般平民的衣裳,虽然比不上宫中那些丝缎锦袍,却也是舒适干净。

    他每日吃的食材皆以养精益气和补血为主,虽不是大鱼大肉,却十分美味,而且每顿换着不同菜色,除了泥鳅和驴肉外,还有鸽子肉、鹌鹑肉、松子木耳、韭菜炖雀,以及各种他从没吃过的民间料理。

    到了晚上,还有五行粥或是五行蔬菜汤,司流靖不得不说,这个水儿甚得他心,不过三日,他便觉得元气恢复了,不过大概是余毒未除的关系,他竟有饭饱思yin欲之感,腹中一股躁动,开始蠢蠢欲动。

    到了第四天,天色未暗,白雨潇才刚侍候他梳洗完,正为他梳头时,突然就被他一把抱住,罩下的吻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白雨潇知道他情动了,想要用她来解毒,不过想到上回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他要是再这么粗鲁的进来,不但会疼死她,也会扯裂他身上的伤口,这样可不行,所以这次说什么都不能顺着他。

    她早想好了,既然要做,就不能被动的任他宰割,反正她现在化名为水儿,他又看不到她的相貌,她尽可以大胆的为所欲为。

    她用手捣住他的嘴,阻止他贪婪的吻。

    “嘘”她轻声细语地的安抚他。“王爷莫急,大夫说了,您的伤口还在愈合,可不能再像上回那样裂开了,不如让水儿来服侍王爷,您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她的嗓音酥媚入骨,气息吹在他脸上,带着暧昧的挑逗,她轻推着他躺下,自己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在他胸膛上游走,为了方便换药,所以平日他都是打赤膊,让她不必再费力的脱去他的衣,她修长灵活的十指搭在他的肌肤上,慢慢的滑着,大胆的挑逗着。

    有件事她始终记得,就是她与他的第一次洞房。

    她记得在洞房时,这男人很冷淡,像是走过场一般,没有太多前|xi,整个过程就是敷衍了事,所以她对这事唯一的印象就是疼,而这男人完事后还命令她自行入寝,便离开了新房,那时她还挺失望伤心的,到现在还有些耿耿于怀呢。

    幸好她向来很懂得安慰自己,这人嘛,在失意的时候绝不能跟好的比,要跟坏的比,她至少还得过王爷一次雨露,有些小妾到现在连个雨滴都没滋润到,待在后院和守活寡没两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她很快就从失望里振作起来。

    但白雨潇虽对男人luo|体不陌生,却对男女云雨这种事不在行,这方面还是仰赖她的三师姐花千千教她居多,她那位三师姐说这种事只要掌握得当,女人也可以很享受的,不过自己一直找不到机会试验,所以只听得多,但没实际“演练”过。

    她虽然愿意帮司流靖解毒,但不代表她要受第二次罪,所以这一回必须照她的意思来,就当是她来占他的便宜好了。

    要知道,这个让后宅女人日思夜想的英俊王爷,现在可是要求她临幸他,靠她救命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暗暗得意。

    司流靖不知道,现在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表情可是十分洋洋得意,他感觉到有只小手柔若无骨地抚摸着他火热的胸膛,令他更加躁热难耐,腹内升起的欲火如同被拴住的困兽,正试图冲破铁笼,早已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