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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我开出来的这条鱼等级虽然不一定高,但珍稀价值却远超你的鱼?”,秦歌似懂非懂间挑眉询问道。
“是这个意思,因为自然地造化极为罕见,加上化石内的生存环境不是很好,大部分鱼类都很难在化石中生存过久,所以一条活着的灵鱼不管是研究价值还是培养潜力都远超死去的灵鱼”,刘祺亢奋道,他现在的表情极度兴奋,甚至要比一脸懵的秦歌还要兴奋。
秦歌属实有点儿懵,他突然有些讶异于自己这两只猫到底是什么来路、什么身份,明明看起来都那么普通,最多也就是有点儿可爱萌萌哒,却每次都给予自己灵魂上的冲击,她们的实力自己根本无法揣测,也无从得知。
另一边,叶文等人表情凝固的看向了比武台,缓了好久,叶文才嘶了一口冷气,有些无语又有些震撼的说道:“什么情况?鼎香楼的鉴赏师都是锤子吗?竟然把这种品阶的化石摆到这种场合来,不得不说,这鼎香楼的老板出手真阔气啊”。
“还阔气呢,要是他知道自己的鉴赏师口口声声鉴定出来的废石竟然能开出价值大几百万的出光活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踹这些鉴赏师几脚,这其实就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鉴赏师看似都有高学历、高水准,但对于我们这些赌鱼世家来说就是下三滥的街头骗子,这块化石要是放在叶家的演武堂,让那些长辈们彻夜分析,绝对不至于给它打上废石的标签”,叶武挑了挑眉,略微轻蔑道。
“这倒是,现存的赌鱼手法基本都被各大家族垄断了,光靠大学里教的那些浅显的外象分析法很难鉴定出奇石异宝”,叶文自信满满道,对于赌鱼这一领域,叶家有绝对的自信。
另一边,比武台上,将南北团团围起的一众切割师们小心翼翼的紧盯着眼前的人头化石,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张特制的捕鱼网,以便在活鱼逃窜的时候尽快将其捕捞。
然而等了足足有十分钟,那块鱼化石依然没有反应,除了越来越盛的金光以及南北焦躁不安的爪子之外,整个比武台上的空气都暂时有些凝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还不出来,莫非是我们猜错了,里面压根没有鱼?”,十三号台的切割师皱眉疑惑道。
“应该不会错,会不会是我们靠的太近吓到它了?我看书上说,灵鱼有神,可探吉凶,它可能是察觉到了外界的危险,所以迟迟不敢现身,不过我们距离它并不是很近,也没有过于明显的危险意图,按理说它不应该提防才对啊”,一号台的切割师说道。
“额,会不会是因为她?”,秦歌听到了这些人的谈话,他强忍着笑意看了眼南北,然后走上前去指着小爪子焦躁不安的南北愕然道。
“额,这里怎么还有一只猫!难怪它不出来,这天敌就在眼前,它敢出来才怪”。
“是唉,这里竟然还有一只猫,我刚才怎么没看见”。
“废话,你们的心思全放在化石上了,能看见我的猫才怪”,秦歌一脸无语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走上前去想要抱起南北。
却不料南北直接冷冷的回头,明亮的眸子透着丝丝凶光凶狠的看向了秦歌,她的爪子耀武扬威、饱含威胁意味的冲秦歌挥了挥,意思大概是是莫挨老娘,老娘要在这里等着小鱼出来,然后一口吃掉它。
“起来吧你!”,秦歌才不会理会她的威胁,再说了这条鱼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南北现在就吃掉,这还比着赛呢,要是被南北吃掉那不管自己开出来的鱼有多昂贵,都是个死无对证的局。
秦歌的眼眸在不经意掠上了一抹金黄,反应慢了一拍的南北直接被金雾笼罩,整个猫身僵硬的凝固在了半空中,她的小嘴巴原本正龇牙咧嘴的威胁秦歌,这下突然被禁锢,她直接斜着嘴,歪着头,眼神一片问号的定在了原地。
秦歌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抱起了南北,然后收起系统前不久刚馈赠给自己的轮回眸——禁锢黄金眸,快速抽身,退到了人群后方。
南北的实力远比现今的秦歌强悍的多,只一秒多钟,南北便恢复了自由,这下可好,南北一脸怨恨,眸子充满杀机的死死的盯向了秦歌,这臭猫奴,竟然用自己赐予他的能力坑害自己,“喵呜”。
说话间,南北的爪子便拍向了秦歌,这一爪子可与以往不同,以往南北还能知道深浅的收起锋芒,这次却呼啸着爪刺的利刃,狠狠的照着秦歌的脸挥舞了过去。
“还本帝的灵鱼!”,以下是秦歌脑补出来的南北的内心想法。
“禁锢”。
秦歌在爪子快要挠向自己的时候连忙再次催动禁锢金眸,直接将快要挠到自己的南北再次禁锢在了半空中,这一次,南北的前爪僵硬的举高高,表情整个一副绝情小老虎的模样,秦歌见状不对,赶忙快跑几步,在南北即将恢复自由的刹那,把南北凌空甩给了一旁笑嘻嘻观看的叶文。
“喵呜”,南北恢复自由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挠,等她恢复了清醒,却见叶文已经表情凝固的僵在了原地,而叶文的脖子上,前胸上已经被南北挠成了稀巴烂,好在南北收手及时,叶文的脖子并没有破,只不过他那件后面已经全部稀碎的西服,这次连前面也破成了碎布。
“我臭小子,你丫坑我,你完了”,叶文僵硬的笑容下,心里却是咆哮出声道。
而南北在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自己最厌恶反感的死叶文后,立刻反应过激的跳了下来,临跳之前,她还不忘收起爪刺,用自己的小蹄子在叶文的脸上招呼一下,以示女帝的威严不可被人侵犯。
“你臭猫,过分了你们两个,你打我作甚,又不是我想抱你,冤枉啊我”,叶文欲哭无泪的看着一人一猫,眼神飘忽间却是深觉身心憔悴。
这一人一猫,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