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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易真不肯要,他就每隔一段时间取点现金换成零钱放在钱盒里,易真偶尔会拿点买买小东西。
他一直觉得手机可有可无,毕竟他跟易真的生活都规律,他放学就会回家,平时也不需要联系什么人,有那东西反而会分散注意力,占用他学习的时间。
现在看来,有一台手机还是有必要的,他买了台中等的机型,是两年前的款,在打折做促销,老板竭力想给他推销一台新机子,说的天花乱坠,但他岿然不动,最后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示意快点收钱。
老板撇撇嘴,给他刷了卡。全部弄完时天已经黑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地输进了易真的号码,点击拨号,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易真轻快地声音通过电流传递到他耳边。
“喂,小辙?”易辙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是我?”“一直等着呢,我猜你这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买好了。”易真有些喘,背景音嘈杂。可能是在往安静的地方走,再开口声音就清晰了很多“怎么样,有手机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就那样。”易辙慢慢碾着路边的石子,嘴角扬着笑弧,心里想的是能这样听听她的声音确实很好。易真的声线比较清甜。
经过电流后变得更加软了。像羽毛似的搔刮着耳朵,易辙不自觉捻了捻手指。“你这小孩,怎么跟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浩浩有了儿童手机都比你高兴”易真嘟囔着。
突然扬声应答了一句“哎!马上来!小辙姐先去忙了啊,等我下班再说。”“好”易辙刚要再嘱咐她两句,但易真已经利索地挂了电话。听着那头嘟嘟的忙音,易辙莫名有一瞬间的烦躁,但很快反应过来,长舒了一口气。这种占有欲强到令他自己都心惊,他一定得藏好了。不能吓到姐姐。
易真下班的时候在包里摸车钥匙,却抓到了一个熟悉的盒状物,她没敢拿出来,借着饭馆门口的灯往里看,确实是宋婷给她的那盒避孕套没错,连塑料包装都没拆,那昨天晚上易辙用的是什么?
她抿了抿唇,慢慢地把包合上。到家时易辙正在房里看书,一听见她开门的动静就跑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易真冲他笑了笑“又没有受伤,哪能一整天都还没好的。”事实上她上班跑动起来之后,最后一点腰酸也消失了。被迫歇了一整个白天,她的体力比任何时候都充沛。
易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易真没有跟他对视,长长伸了个懒腰去厨房找夜宵,她之前的大包麦片吃完了。易辙给她买了新的水果麦片,可以用牛奶泡着吃。易辙也跟着她吃了点。
不过他吃的可不止麦片,在厨房冷白的白炽灯光下,硕圆的大奶像被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色泽,红痕退了些许,现在只剩几道粉粉的印记。
易真咬着唇,手抖抖颤颤,等易辙吐出她的奶尖抬起头来时,便把没剩多少的一勺喂到他嘴边,易辙含进嘴中,又去吻她的唇,牛奶和泡软的果干在唇舌交缠间被辗转推挤,最后融化在热情的高温里。
“唔”易真耳根发烫,湿黏的水声在耳膜鼓噪。弟弟问能不能一起吃的时候,她不假思索便答应了。
却万万没想到是用这么色情的方式,这一吻许久才结束,易辙看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没忍住又在她嘴唇上啄了啄。易真迷蒙着眼,看着他又俯下身去,挤出奶尖儿裹进了嘴中,舌尖在乳晕上来回舔舐,又轻咬着奶头浅浅嘬吸。
“啊小辙”易真颤得厉害,几乎要拿不住碗,一点牛奶溅了出来,落在了乳肉上,几道奶白的液体缓缓下流,色气十足。有两道最后洇进了易辙唇里,他轻轻吞咽了一下,像是真的从姐姐的奶子里吸出了奶水,他怔了怔,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啊”易真娇呼出声。瓷碗噗咚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地上溅出了一片花朵般的水痕,合着女孩娇软的呻吟,莫名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少年大力抓揉着两团奶白的乳肉,吸咂地“啧啧”作响,一边的奶头被吃得水亮亮的,又换到另一边。
“唔轻点啊小辙”易真搂着他的脑袋,仰着小脸急急喘息,手指下意识在黑发中摩挲。易辙一边吮吃着大奶,一边用腿磨着她的腿心,易真很快就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自己在他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他将人一把抱起,突然的失重感让易真吓了一跳,连忙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易辙抬头去舔她的嘴唇。
她便乖巧地含住他的舌头,轻轻地舔吮。又被压进了床里,易真有些紧张,在易辙动手要脱她裤子的时候犹豫着拦住了他。易辙在高高翘着的小奶尖上亲了亲,沙哑道:“别怕,今晚不肏你,是给你上药。”
想起早上那次淫乱的上药,易真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嗫嚅着说:“我等等自己上就好了。”“不行,是我的jī巴把你插肿的。当然要我来负责。”
易真被他口无遮拦的用词说的脸通红,又因着他正经无比的语气根本无法反驳,毕竟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调情,即便已经完全起到了调情的效果。
湿透的内裤紧紧贴在了肉穴上,清晰地印出了鼓鼓胀胀的轮廓,还不时有水液从中渗透出来,欲露不露的瞧着更加勾人。
布料脱下时拉扯出了一道淫靡的黏丝,光洁的私处粉粉嫩嫩,馒头似的软穴翕张蠕合,像一朵在水中绽开的花蕊,娇嫩惑人,纯洁又淫荡,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美景,易辙依然被蛊惑得呼吸微窒。
“噗嗤噗嗤”的入穴声不停回荡,胯部被撞得发麻,臀肉晃荡着软绵绵的肉浪,易真呜咽着媚叫,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娇躯抽搐似的颤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浇在硬胀的guī头上。
易辙被疯狂收缩的穴肉咬得直吸气,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晃动着的大奶儿上,他俯身叼住一颗樱红的奶尖儿,发泄般的吮了吮。
“唔”易真双眼涣散着。眼眶里划出一道生理性的眼泪,慢慢洇进发中。易辙又覆上来亲她的嘴,她软着胳膊推他,抽噎着说:“你骗人这根本不是在上药”说着说着她便有些难以启齿“你快拔出去”
“为什么不是?”易辙压着她不动,似乎因为被质疑了而很不满“就像先前用手指上药一样,只是换了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而已,不然手指碰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而且,我都没有戴套。只是把jī巴涂了药插进去而已,动了几下也是为了能涂抹均匀,怎么就不是上药了?”
“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jī巴?”易辙一句接一句,跟机关枪似的,易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喜欢也不是,说喜欢更不是。涨红着脸嗫嚅半晌,只能说:“反正我不涂了。你快出去。”
易辙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抽身出去了。搞得易真反倒有些慌乱,不住地拿小眼神瞥他,怕他生气。肉棒拔出花穴遇到了不小的阻力,易真羞的几乎想找个洞埋进去。
但越是着急就越不容易放松,到最后几乎是咬着弟弟的肉棒不放,她丢脸地掉了两颗眼泪“唔你用力呀!”易辙被逗笑,抿了抿嘴才勉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