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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窗里放着很多漂亮的小蛋糕,他顿住脚步,开门走了进去。易真很喜欢甜食,家里有时候会买些糖果放着,但这种精致甜品她是舍不得吃的。店里的甜品种类更多,易辙扫了一圈,视线落在了一个造型很可爱的草莓慕斯蛋糕上,他笑了笑“这个帮我打包,谢谢。”
易真今天回来的比昨天更晚,她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什么准备似的才拿出钥匙开门。灯一亮,她就发现了桌子上放着的精美的小盒子,这种东西很少在家里出现,一看就是易辙买的。
她心里一软,想到自己焦虑了很久才做出来的决定,不禁叹了口气。易辙很快开门走了出来,易真正在拆蛋糕盒的丝带,见了他笑道:“怎么想起来买蛋糕了?”“想着你很久没吃了。”易辙说“之前浩浩的生日蛋糕你也没来得及吃上。”
“我吃不吃都行。”易真打开盒子,两颗新鲜红艳的草莓被奶油装点在中央,四周还有大大小小的粉红色卷花,形状和颜色跟之前曾被易辙涂在她奶尖儿上的奶油卷花很像。
易真抿了抿唇,怀疑他可能是在暗示什么,她没说话,也没再有动作,只是耳朵可疑地红了一点,易辙笑了笑,帮她把蛋糕取出来放在一边,又拆了小叉子递给她“姐,尝尝吧。”
易真吃蛋糕的时候,他就轻车熟路地从背后伸手,微微拉开了她领口的衣服,将手探了进去。吃了小半块,易真就吃不下了。
可能是心里装着事,连最喜欢的甜品放在眼前都没什么胃口,她转了个身,方便易辙的动作,易辙也从善如流地将她的衣服拽的更开,硕乳在空气中晃着淫靡的肉浪,少年指腹在硬起来的奶尖上拨弄了几下,然后俯身张嘴含了进去。
“嗯”易真手向后撑着桌子,奶子微微挺起,她垂首看着少年裹着她的奶头吸吮地“啧啧”作响的画面,脸颊上晕红一片。
“小辙唔你这几天是不是好多了。没有再头晕了吧?”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嘬着乳果用牙关轻轻磨了磨,又张大口将更多的乳肉裹进嘴中。
“唔啊”易真猛地仰起头,呼吸骤然紊乱,身子也轻轻颤着,她的视线落在虚空地某一点,眼神有一瞬的无助,显得那张漂亮的小脸楚楚可怜。
“我我今天,跟你们班主任通了个电话。”“嗯。”易辙吃得认真,双手抓握着乳球挤出尖尖,舌头在空气中绕着乳晕不断舔舐,走神听着她说话。
“我问他,你之前学生宿舍的床位还在不在”此话一出,易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慢慢松开她直起身来,刚刚旖旎的气氛也一下子消失殆尽。易真低下头不敢看他,视线里少年动作轻柔地给她合上了衣服,只是声音有些紧绷。
“姐问这个做什么?”易真暗暗深呼吸了一次“我觉得,你还是住到学校里去比较好,你的同学老师都在那里,学习的氛围也会浓”
“我不需要学习氛围。”易辙打断她。易真为难地皱起眉,磕磕巴巴地说着自己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的话“你平时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既然最近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想我想还是住校,万一有点什么事,能有人及时发现。”
“他们发现我晕倒,就会送我去医院。”易辙呼吸也变得有些急,易真看到他垂在身边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她闭了闭眼,狠下心来说道:“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好。”
话音一落,客厅霎时陷入死寂。易辙眉心拧成一团,忍了又忍才尽量维持住平静,但一出口,那无助又脆弱的语气却差点让易真装出的强硬功亏一篑。“姐,我没病。”“小辙,我的意思不是”“我没病”易辙喃喃重复着。
“我没病!”易真听出他声音不对,仓皇抬头“小辙”易辙眼里满是血丝,像是受伤的小兽在拼死维持最后的体面“姐,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想抓易真的手,却又在半路强行止住了动作,逼迫自己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像是怕吓到她一样“还是你不想给我吃奶了。你说,我会听你话的。”易真攥着衣摆的手用力到泛白。
她惊惶不定了一天一夜,脑子里一团乱麻,自从发现易辙“生病”以后,每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都逼得她要发疯。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了。只能遵循本能做出判断,而这个决定注定会伤易辙的心。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亲姐弟,小辙。”易辙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才颓然开口“好,我知道了。”姐弟俩又睡回了两个被筒。易辙本想重新打地铺,易真叫住他,小声说:“地上凉,就睡床上吧。”
少年顿了顿,一语不发地把被子抱了起来,易真看着他低落的表情,数次欲言又止。今天上午她请了一个小时假,回来把整张床都清理了一遍。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被淫水打湿的床褥也简单洗了一下架在窗台上晒过了。现在躺在上面干燥又温暖,周身满是阳光的气息。
但易真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姐弟俩中间隔着能平躺一个人的距离,各自占据一边床沿,气氛僵冷。易辙翻身了好几次,一直没有睡着。易真就这么陪他睁着眼睛,天擦亮的时候才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两人也没有交流,临出门前,易辙说:“今天我会去申请住校,应该走个流程就行了。中午我回来收拾行李。”他全程背对着屋里,说完就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易真沉默地坐了很久,直到上班快要迟到。
她才匆忙收拾了一下出门。晚上是正常时间下班的,没有了要躲避的人,自然也没了晚归的理由,她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屋子里少了点什么东西,一直放在角落里积灰的行李箱不见了。书桌上干干净净,往常一摞摞的书籍资料都没有了。
还有易辙散落在各处的小物件,这些平时觉得不占地方的东西,一旦不见了。却显得整个家都空荡荡的。易真怔怔地围着家里转了一圈,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她又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一再拜托对方,易辙只要不舒服了就立马通知她,她会尽快赶过去。班主任从高一就带着易辙的班了。高二分科之后也幸运地没分开。
他把易辙当自己半个儿子,也很心疼这对相依为命的姐弟,不管易真说什么都温声应好,易真说了十几分钟,才不好意思地道歉挂了电话。
易辙到高二还是住着校的,高二下学期不知道为什么非闹着要回家住,他很少这么强硬地决定一件事情,易真很顺着他,第二天就让他搬回家了。
分科以后班级的学生就不会变动,宿舍自然也一样,班主任只说不出意外他的床位会一直空着的,随时可以再回去住。
易真对他能不能适应宿舍生活不担心,唯一怕的就是易辙会头晕。班主任的保证让她安心了许多,学校那么多人,易辙肯定也不会落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