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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裴音的后背,贴紧她无力的身体,抵着耳畔问她:“告诉我,我把你玩成什么样子?”“呼”裴音说不出话,手抓着他衬衫胸口,敏感地发抖。“我玩弄过你吗?”
李承袂手掌往下,握住她的腰:“还是说,你指的是那些口交?谁规定,在被妹妹勾引之后,不能要求她口交,不能管着她?”李承袂低头亲她,若即若离的吻里,他仍然完全掌控她。
“管你是我们双方获得满足的步骤,你觉得你享受的是跟我接吻上床么?裴金金,你只是想让我完全地‘管你’而已。如果我真的轻而易举当了你的狗,你会寂寞成什么样?”
他坏得要死。别人热讽时总是冷漠,李承袂却偏偏在笑,冷意只留在眉目之间:“啊大概就像那些小男孩得不到你那样寂寞”裴音涨红了脸,小声辩解说“没有”反被李承袂用更小的声音质问回来:“是,吗?”
他此时格外爱计较,声线压得低,沉沉的视线有如实物,压得裴音不敢再狡辩。哥哥大概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性癖,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她在他这里需要什么,或许也知道他需要什么,所以很少说爱她。裴音有点想哭。
“你那样说难道是吃醋?就因为别人,因为你的嫉妒心,你就要送我走吗?”李承袂微微扬眉,对她刻意的挑拨没有什么反应。
他太明白她那点儿小心思了。激将法对他从来没用,他会因为林铭泽对裴音的追求感到不适,但送裴音离开,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他需要把裴音放逐出去。
就像确定一只信鸽有没有真的归从主人,要看它是否在出笼后选择回来。只有确定了这些,他才能在不被剥离“兄长”这个身份的同时,去做她的情人。
“可我根本不喜欢林铭泽呀,”裴音揪紧他的衣服,偏头观察男人的表情,乞求道:“哥哥明明知道的,我只喜欢你”裴音看着李承袂平静以对的态度,情绪开始像雪崩一样坍塌。
不知怎么,她不愿妈妈情绪过激对她动手,却情愿李承袂这时候反应大一些,最好可以打她几下,但他毫无反应,说一不二,由她碰壁,却是最令人痛苦的事情。
“你是猪你真的是猪”女孩子揉着眼睛抽噎,骂他。李承袂不置可否,再度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可以令她俯视他,前所未有的,但裴音哭得投入,并未注意到。
“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李承袂低声道,轻柔地在裴音背后拍了拍。裴音闷在他肩头,用力咬他:“我讨厌你,我一定讨厌”狠话还没放完,男人已经掐着她的脸到跟前。
哥哥眉头压下,皱眉盯着她,目光稍稍下移,落在她还沾着口水的虎牙上。“不要讨厌我,”这样明明该是乞求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像严厉的命令一样。
李承袂掐着她的脸把她按得更近,近在咫尺,在眼前,眯起的双眼对着睁圆的双眼。“妹妹,我说,不要讨厌我。”他还抱着她,此刻更是牢牢地控制住她全身每一处地方。裴音有些难堪。
使性子被突然打断了。假意的撒娇和埋怨被他不解风情地当成真的,真是浑身都不舒服,她推他,推不动就搡,反被抱得更紧,甚至于因为姿势别扭,李承袂掐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兄妹彼此躯体贴合,柔软的和坚硬的分毫毕现,裴音被迫夹着李承袂,胯骨磨蹭他坚实的腰腹,抬腿也不是,放腿也不是,她被他沉默的动静顶得腰酸,骨头逐渐融化掉,变成水,落在地上,蒸发成急促且示弱的呼吸。
“哥”她还是向他求救,一点点口水滴在男人指腹,被李承袂冷淡抹回至她唇角。李承袂松开手,看少女再度滑坐在地上,撑着身体喘气。半晌,她揪住他裤脚挪过来,抬手解开他的裤链,直起上身,扶着慢慢含住。
书房门大开着,兄妹堂而皇之留在门口玄关。年幼的青涩地舔舐吮吸令她身体酸软的坚硬性器,撸动茎身,体会被征服的快感。
直到年长的那方呼吸逐渐变重,手按在门框,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主动动作、进出。被巨物撑开和被窄腔紧紧容纳的快感让两人无暇顾及刚才的冲突与争吵,在对方身上寻找庇护与满足。
yīn茎涨热,裴音的手指反复抓紧李承袂的衣角,那种将柔顺的衣料揉得乱七八糟的感觉,某种程度上释放了身体的空虚。
她只有唇舌是饱的,在吃他,汲取他的温度,那根东西她如今也能算是熟悉了。些微的弹性伴随硬度,似要从口腔进来,顺着食道与脊骨把她整个人贯穿。
李承袂则还记得被她惹怒的方才,没有哄她或是夸她,也不叫她妹妹、摸着她的脸低低叫她好孩子。沉默的动作里他在看裴音通红的脸和流泪的眼睛,她像是要干呕,被他这个哥哥的yīn茎噎得喘不上气,而这偏偏是他的春药。
“”李承袂最后射到地板上。手因为快感发麻,大脑也不再能精确控制喘息的声音,李承袂垂眼望着裴音哭肿的眼睛,用贴身的手帕去擦地上乳白色的浓稠,他想到那张地毯,裴琳为此恨死了他。
在那通电话大骂他衣冠禽兽,话里话外说他把亲妹妹当泄欲的工具,竟然饥渴到把女孩子按在地上行淫。
父亲则冷静得多,早年的气魄终于拿出来一些,还有心思为小女儿来和他讨价还价,好像他不是他儿子一样,他有多少年没好好叫过他一声爸了。李承袂也记不太清楚。
情谊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只在活人身上发挥效力,他作为自己,为爱情低头无可厚非。作为孩子,却忍不住为记忆里那个常年卧床的女人感到不值。现在他的确是泄欲了。因他唯独靠裴音才看得见自己的欲望。这些东西默不作声长了数年,难窥其貌。
而洞见这方天地的钥匙,被命运交到他的小妹妹手上。李承袂低低叹了口气,俯身跟跪坐在地上的妹妹接吻。
“膝盖痛吗?”出乎裴音意料,哥哥低声问了这句,与刚才争吵的话题无关,他先低头了。裴音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摇头上前,捧着他的脸急于索取回应。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裴音用气声开口:“哥哥,我根本离不开你你怎么能像妈妈一样,要我走?”
李承袂压着她亲,接吻的同时留心她心跳的频率。“所以,我现在和你妈妈一样,不被你喜欢了么?”他问。裴音没有说话,她把自己更多地送给他。
直到亲得舌根都痛了,她才慢慢舔李承袂的唇角,道:“妈妈”男人顿住,看到妹妹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哽咽着小声唤他,充满无与伦比的依赖感。
“妈妈”她的哭声很细很弱:“你知道我最后一定还是会听你的话乖乖去的,对不对?”裴音眷恋又疲倦地抱紧李承袂:“怎么办,哥哥?只是哥哥,我都会害怕你不要我如果我是你生的就好了。
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而不怕突然有一天被你扔掉。”李承袂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想不到自己过了三十岁,还要学习哄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