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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道:“你觉得什么才算是动情?”“比如昨天,昨天晚上那样让我滚开之前。”李承袂看起来并不想提及昨晚发生的事,他叹了口气:“昨晚只是意外。”裴音几乎立刻就开始掉眼泪:“你把那个过程全部都当成是,意外?”
“金金,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本身就不成立吗?”李承袂揩掉她嘴唇上的湿迹,目光专注:“如果不喜欢你,谈何动情?这本就是不会发生的事。”他说的暧昧模糊,像是单纯论证裴音的逻辑错误,又像是表明自己的拒绝态度。
裴音撇开眼忍住泪意,鼻音浓重呵了一声:“随你怎么说好了我想去卫生间。”李承袂退后一些,抬了抬下巴示意妹妹靠到自己身上:“过来,我抱你过去。”人进去了。
脸红红的,手小心翼翼抬着,自己也知道弄开伤口会疼。李承袂静静站在卫生间门外,时刻注意着里面妹妹弄出的动静,怕她在里面再出点儿什么事。
门关着,男人靠在墙边,并未立即听到水声。李承袂皱起眉头,听到妹妹在里面使劲抽卫生纸,抽了几张,安静一会儿,又是几张。
而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像是在擦什么,他面露了然,到衣柜找了条新的内裤,平静地敲了敲门,身体仍在门外避免看她,只将手送进去。裴音尴尬又耻辱地站在马桶旁边。
看着被李承袂捏住一角递进来的粉色内裤。门外男人的声音平淡而包容:“湿内裤换下来就放到盥洗台下面的小洗衣机里,会用吗?如果不会就扔掉,不卫生。”
裴音面色涨红,盯着那只青筋自手背蔓延进手腕袖口、指骨修长分明的手。李承袂今晚来手上没戴任何饰品,干干净净,望着尤其禁欲,几乎不难通过这双手想象它的主人长得有多好。
他很得意吧即使是这样,即使是埋怨他、讨厌他、被他伤了心,她也会湿,他一定很满意妹妹对自己的归驯。裴音紧抿着唇上前,将干净的粉色内裤从李承袂手里扯下来放到一边,没把他推出去,反而握紧他的手缓缓下移。门外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如从前那样表现出抗拒。
与其说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倒不如说他心知肚明她的想法,但是忍下了。裴音站在门口,脑袋垂着靠在墙边,空出左手,用右手扶着李承袂的手腕,分开腿坐上去。这个高度正好能让她坐在他手上,又用一条腿撑住自己。
裴音不说话,刚才抽来的卫生纸被扔在一旁,她不再掩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安静地用哥哥的手自慰,一遍遍借着润滑,给深处的地方止痒。门外男人同样安静而沉默,他的手掌心温热,拇指包容地托着妹妹的臀沿。
因着中指是最适合裴音未扩张的穴的粗度,有茧,能撑开她让她爽,又不会让她觉得困难,故而此时被裴音夹着反复磨蹭,收紧,又颤抖着放松。
熟悉之后,适应就变成了扩张,一根开始显得不够。裴音扶着墙磨了一会儿,开始试图吃下两根。李承袂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在门外与她僵持。
甚至出言劝告:“听话好么?你之前没试过,可能会把自己弄伤。”裴音不说话,兀自握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选择妥协,这一次明显艰难起来,裴音努力往下坐,正面不行,就换成背面,她单手扶着供病人洗浴用的坐台,压下腰抬起臀,终于扭着屁股把它们吃了进来。
而后就是吞吐,被粗长的手指操得湿淋淋软绵绵,撑得直哼淫水随着肉物进出,不断从殷红的穴口往下掉,像暑气里的雨声。
柔软而富于肉感的臀在这个过程里,一遍遍轻飘飘地往李承袂手上撞,偶尔包裹他的指根,产生娇嫩又黏糊糊的声音,伴随着门内少女模糊的呻吟,委实像极了xìng交。
李承袂明显不喜经历这种场合,却仍为妹妹制造的响动产生阴暗的渴望,绷着脸任由裴音往自己手上坐,很久才放松下来,他的妹妹在玩自己这件事上一如既往地没用,很快就没了力气,屁股半天落不下来。
或者坐着就不愿意抬身,直碾着他的手掌磨逼,直到水积得磨起来也不舒服了。才慢吞吞离开。裴音体温本就偏高,穴里更是滚烫,这样磨着,李承袂感觉自己的手也烫起来,那晚扇她巴掌的记忆钻进脑海,李承袂破天荒产生了扇她屁股的想法。无关惩戒,只是作为一种xìng交时诱她撒娇的取乐的办法。
他抬眼,看着自卫生间门口这道窄窄的缝隙里透出的暖光。裴音本来精力就不甚足,此时整个人都贴着坐台低低喘气,她的左手用不了。只好用右手抓住坐台边的扶手,让自己有个借力的地方。没有高潮,始终都是差一步。
裴音闭着眼喘息,心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否则不就让他看了笑话想着,就听到李承袂在门外轻轻叹了一声。
而后腿间的手开始主动,在把她轻柔地往上插顶的过程里,撑住她湿滑的屁股,这样由男人主导的自慰,很快就把裴音插泄了,她几乎是跪在地上流水,翘着自己无形的尾巴引他深入。
而在感到快乐的同时,裴音居然还感到了熟悉,她有些想不起这快感上次出现是什么地方,于是努力收紧,感受哥哥的手指是怎么在yīn道近处撩拨她,捅进去的时候用指节刮她的软肉。
而后在她夹紧的当口,用指尖用力顶她的小口,勾着她忍住尿意,低泣出声。裴音腿直哆嗦,喘得厉害,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哭。
李承袂当然知道妹妹被自己弄到什么程度,他连自己会让她喷成什么样子都一清二楚。说着上卫生间,结果躲进去擦屁股间流出的水,最后却还是泄在了卫生间,泄在自己哥哥的手上。李承袂感到了愉悦,他站在原地等待妹妹缓过劲儿来,问道:“金金,还能站住吗,要不要出来?”
门里安静了一会儿,而后是妹妹带着高潮后的明显媚意却虚弱无比的声音:“那天哥哥就是故意的吧?”
那天?李承袂一怔,随即想到那个晚上。是那个晚上他与现在一样,怀着异样的心思让妹妹在他手上高潮,把人弄到发烧,还在为她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她的日记,从而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李承袂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言不发。
“看我一无所知的被你用手操成那样,还羞愧地跟你说对不起,很满意,也很喜欢,对不对?”
裴音低下头,看自己还在痉挛的腿,以及含着他手的腿心:“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故意的,想看我在你手里流水哥哥,为什么那个晚上要那样对我呢?”
“为什么要说那么过分的话呢?”李承袂听到女孩子的抽泣:“一句我爱你都不想听吗?”裴音只得到李承袂沉默的回应。
她喜欢上李承袂时,正是刚刚会思春的年纪,那时候缠着妈妈要给自己涂指甲油,想着看起来那么成熟的男人,或许就喜欢涂红指甲的成熟女人,她学着涂指甲油,有那种晒一晒就能干的,还有需要烤一下才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