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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琦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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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子琦替靳某某在脖子上围好餐巾后,又不急不躁地喝了口温水。

    其实对靳昭东的印象也是靳子琦根据这四年里的点点滴滴拼凑出来的。

    这个成熟俊朗的中年男子,大多数时间都是板着脸严肃的模样,很少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而靳子琦有幸看到过几次。

    想至斯,靳子琦眼尾的目光扫向乔念昭,每一次靳昭东那样温和地笑,似乎……她这位“妹妹”都在场。

    本在用餐的乔念昭接收到靳子琦审视的目光,便默契地抬头看过来,脸上是略显羞赧礼貌的浅笑,露出颊边的梨涡。

    不得不说,乔念昭的确是个大美人,巴掌大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秀挺的鼻梁,齐刘海下,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像两道月牙儿,甜美而清纯。

    演艺圈精湛的化妆技术让二十七岁的乔念昭看上去更像是刚从校园走出的大学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朝气。

    靳子琦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敛眸抿唇轻轻地笑了笑,端起水杯又饮了一口水,才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靳昭东身上:“我听着呢,您说吧。”

    靳昭东看到靳子琦眉眼间的笑意时,心中隐约有些不悦起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靳子琦的笑容莫名地令人心慌,那双浅棕色的瞳眸里似乎时刻蕴含着嘲讽,如此一想,靳昭东的脸色又冷了两分:“小琦,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家里想想。”

    靳昭东稍作停顿,视线落在仰头迷惑地眨巴着眼的某某脸上,轻叹了声,复而看着靳子琦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家公子怎么就进了医院?如果不是今早高老打电话过来询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靳子琦回望着面露责备神情的靳昭东,微微地抿嘴回答:“这件事没什么好瞒,我以为您更希望能安安静静吃完这顿早餐。”

    靳子琦不温不火的答案让靳昭东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训责几句,那一边本安分吃饭的乔念昭却突然出言唤住了靳昭东:“爸爸,这件事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您别怪姐姐了。”

    因为乔念昭的柔声劝解,靳昭东的脸色才略有缓和,盯着正微微垂着头拨弄某某头发的靳子琦:“到底要到几岁才能不让家里为你操心?你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圈子里和你年纪相配又没对象的青年才俊已经寥寥无几……”

    这句话靳子琦并不想回答,她夹了一个饺子放进某某的碗里,然后拍拍某某的小脑袋示意他先垫垫肚子,自己则等待着靳昭东继续话题。

    靳昭东瞧着靳子琦照顾靳某某的场景,胸口又淤积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搁下手中的筷子,在餐厅里想起清脆的碰撞声。

    “今年年底,”靳昭东下达最后的通牒:“最迟今年年底,你必须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如果你还当自己是靳家的长女,靳氏的继承人!”

    因为靳昭东骤然拔高的声量,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本欢腾地啃着饺子的靳某某怯怯地缩了缩脖子,捧着卡通碗,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向铁青着脸的靳昭东,尔后又担忧地瞅瞅靳子琦。

    “姐姐……”

    乔念昭欲言又止,担忧地望着靳子琦,似乎想让靳子琦首先低头认错。

    靳子琦丝毫不为所动,安抚性地摸摸靳某某的脸,又为他盛了一勺豆浆,然后抬眸对上靳昭东眼底闪动的怒火,眯眼一笑:“我一直都当自己是靳家的女儿和靳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至于我的婚姻,我没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的,您又何必一直逼着我不放?”

    “让靳家在圈内颜面无光、靳氏股价波动下降,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对靳家对靳氏所负的责任吗?”

    “爸爸,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乔念昭适时地按住靳昭东的手腕,一边开口求情一边急切地瞄向始终淡定的靳子琦:“姐姐,你告诉爸爸,你刚才说的只是一时气话。”

    靳昭东发火,乔念昭劝阻,靳子琦从容不迫。

    四年来反复上演的戏码,在这个早晨,依然一层不变。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你妹妹,你一味地追求自由,有没有替你妹妹想过,她今年二十七了。”

    靳子琦手里的水杯已经凉却,她慢悠悠地放回桌边,转头看着靳昭东:“现在不是封建旧社会,如果她想嫁、愿意嫁,大可不必顾虑我,我并不觉得这样子会让我有多难堪。”

    靳昭东蓦地一愣,对视着靳子琦真心的笑意,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死寂般的沉默在餐厅内萦绕。

    靳子琦见靳某某碗中的豆浆所剩无几,便朝一边低眉顺耳站着的阿姨轻声嘱咐了几句,阿姨求之不得地逃进了厨房。

    “小琦,他们都知道错了,四年了,你就原谅他们吧。”

    靳子琦不解地蹙了蹙眉心,嘴角噙着淡笑:“爸,您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靳昭东沉默着,靠在椅背上,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也显得疲惫:“小琦,你年纪不小了,不该因为一些道听途说的谣言而这样耗着自己,很多事其实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子。”

    “道听途说?您指的是我道听途说知道苏珩风在和我有婚约的时候,爬上了我们靳家收养的女儿的床;还是指别人污蔑靳家的养女一面说着要成全姐姐的婚姻一面却在婚礼上当众抢走了新郎?”

    靳子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眼角不曾忽略乔念昭的位置,然而对乔念昭眼中隐忍的泪水熟视无睹,继续缓缓道来:“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今天爸爸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你们到底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承认靳家的养女是她的亲生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