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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就是醉死我自己也不敢让爷爷醉死!”
莞尔一笑,柳依依也明白自然不能让他老人家无所事事,不要说对于忙碌习惯的人来说受不了,就是一般的人也不喜欢傻呆呆的过日子,每个人都必须有一件寄托的事情,不过,现在适合他忙的事情……
晶莹剔透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目光射在酒杯里,柳依依眼前一亮,主意立即来了,扬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爷爷,你对药物最了解,而且对于每一段年龄的身体需要怎么调节你也十分清楚,不如我给提供白酒给你,然后你自己找药方来酿不同效果的药酒出来,怎么样?”
“什么……”
愣了一下,苏老头拧着眉头陷入沉思之中,将她说的一番话,认直思考,一会儿后,老脸露出惊喜的笑容,点头道:“丫头,你提得这个建议太好了,你说的不错,老头子我准备酿多一些药酒出来,以不同病例开不一样的药方,然后酿造出来的药酒效果也不同。”
“呵呵……希望爷爷你早日成功,到时候又会有很多人受利,而我对药物了解有限,所以想要多酿一些其他药酒,也会无从下手,而爷爷却不同,完全有能力做好它。”
“丫头你先别把老头子捧得太高,对于酒的性子你才了解,到时候你得教爷爷……”
祖孙两人在书房里聊了大半天,然后才一起携手出来,一起逛花园,继续闲聊一些话题。
“依依,依依!”
喊叫声传来,祖孙两人停下了步伐,看见一道快步如飞的影子,柳依依等着他过来。
出门两天去当采购员的大狐子告诉她外面的情况,“依依,又缺药!”因为现在他也清楚这些事情也跟她说,才会想到法子解决。
“又缺药,看来近来又出什么古怪的事情!”
无奈地撇了撇小嘴,柳依依明白肯定又有人搞小动作了,以为查出是酒花村的同行抢相同的药材,说什么也要酿药酒,但从来没听说过他们的药酒,也不知有没有酿出来,现在不知是不是他们在搞鬼。
苏老头看到她的神情,明白应该是有点小问题,再看看眼前这个留着胡子的年轻人,看得出才是二十来岁,胡子看起来有二年之久了,对上他的眼眸,立即发现了他的异常。
脑部有伤!
凭着那一双眼睛,苏老头便发现主要问题,问:“依依,他的伤有多久了?怎么一直都没有治好?”
“呃,爷爷,快要有二年多了,大狐子头了受伤,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在市集上了管家的马车,这样把他给带了回来,后来帮他找了一位大夫看了一下,当时只治好他的内伤,头上的伤都没法子。”
“不错,一般的大夫无法帮助他。”
听到他话,逐笑颜开的柳依依拽着他的手,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叫:“爷爷,那你帮帮大狐子,脑袋伤要是太久不治疗的话,就算以后就是治疗好了也会有其他的影响,现在大狐子的伤太久了,不能再拖下去,请爷爷出手。”
“既然看见了,爷爷自然不会不理,小子,你跟着一起过来。”
丢下话,苏老头迈步走向前方的凉亭,准备坐下来的时候认真帮他看看。
大狐子虽然知道眼前的两人在说自己,但是他并没有跟过去,而是直直地盯着笑盈盈地的人,问:“依依,他行吗?”
想起以前喝了大半年的药,除了让自己身上不再痛之外,脑袋的不舒服却怎么也治不好,知道他又要帮自己治痛,所以他怀疑起来。
柳依依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微笑着点头跟他保证:“大狐子,他是很厉害的大夫,相信他一定可以不让你再头痛,你要给机会人家帮你看痛,你的头痛才会好起来,明白吗?”
“唔,好!”
大狐子眼中有一丝期待,他一向很听柳依依的话,而且他也怕晚上常常在梦中痛醒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他也很想将自己的脑袋治好,那就不痛苦了。
“走吧,爷爷在等着我们。”
两人一前一后,一起进入凉亭坐了下来。
大狐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位老头子,不过真正面对面说话和打招呼,那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事情。
“爷爷!”坐下来的大狐子,乖巧地喊叫了一句。
苏老头只是怔了一下,立即笑了笑,点头回应他:“乖,将你的手伸过来!”
“哦,好!”伸出一只手给他,大狐子希望他快点将自己治好。
经过苏老头一阵折腾,他给出希望,吩咐大狐子只要听他的话,以后睡觉一定不会再头痛。
不用再头痛,那是大狐子最想结果,露出高兴的笑容,满口答应以后听他的话。
柳依依同样很开心,也希望他早日健康,那也是她的一个心愿。
由于准备酿造下一批药酒,却派人出去买了好几次都是空手而归,突然之间怎么会如此缺药材,又让柳依依想起以前缺粮食的事情,由不得写信给京城的沈墨凌,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接到信之后,柳依依心中大惊,立即吩咐出外去采购东西的人员全都回来,不管有没有买到东西,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准备出门的不能出去,出去的人能召回来的全都召回来,在苏老头的追问之下,柳依依才说出情况。
原来在荆洲省府的另一个省府市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并且有向荆洲省府过来之势,现在所有的药材全都被调集准备救人,而且沈墨凌也希望她最好能够上京躲避。
当然,这事柳依依是不会说出来,也没有这个打算,因为她是绝对不会丢下宁家而只顾自己,如果瘟疫真的往这而来,那也是坚持一起渡过,生死由命,她也不相信得不到控制。
瘟疫不得不说在什么时期都会发生,而且也让人防也防不了,一切靠自己的命运。
听到是瘟疫,众人当然明白瘟疫的厉害,所以个个都留守在家里,不再出门,对于下面的工人来说,他们只想着躲过这场瘟疫即可,身为御医的苏老头想的事情比较多,他又想放下一切回京的冲动。
不过,御医院的太医很多,而他也早就可以离职的人,就算是赶回去也只不过帮忙调集药和配制药而已,所以,在回与不回之间徘徊,纠结起来便抱着酒坛子喝酒。
推开房门,柳依依便闻到了浓浓的酒味,苏老头却还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见到她进来也不理会。
直接坐在他面前,柳依依抢过他的酒壶,揭开盖子,直接送进嘴里,一口气喝了近二两的酒,苏老头瞪了瞪眼睛,接着又是露齿一笑,点了点头,将杯中的最后一点酒也给喝掉了。
“每次听到什么地方发生瘟疫,死掉多少人,我老头子就恨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了这种瘟疫,从医以来也有五十多年了,见过的瘟疫大大少少也有十多场,但是没有一次不死人,而且,每次死的人最少也有几千,最多的死了几十万人,差不多,差不多整个省府的人都死光了,不但老百姓害怕,整个朝庭上下,没有一个不害怕,记得那年,我们在养心殿提起那死去的几十万人,都哭了……他也哭了……”
说到这里,苏老头往前一趴,整个人都倒在桌子上,就这样趴着一动不动的。
柳依依怔怔地看着他,刚才她没有看错,年上六十的老人家哭了,为了瘟疫,为了受苦的老百姓,他老人家醉酒,流泪。
“瘟疫……”
玉门关!主帅府!
坐在书台前的周风谨紧紧皱着粗眉,严峻的脸孔透出一丝丝悲哀,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开口道:“咱们大燕国天灾人祸一起来,继续这样下去,大燕国恐怕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连年的征战快要掏空朝庭的财力,如今再面临着天灾瘟疫,恐怕……”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未说完的意思任何人也听得明白,只见他抬目斜视着旁边直立而站的人,语气中带着犹豫,“小轩子,等到实在不行的时候,你离开吧,偷偷回青石村带着你娘离开燕国,去什么地方都好,好好过日子。”
“周叔!”
俊脸阴沉,宁钰轩双目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轻喊了一句之后,再也没有说什么,他一主之帅绝不可以说出这种话,但是,他为了好友的唯一独苗,第一次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