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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医院里扭伤了腿,依着展暮的态度,沧蓝一度以为自己伤的不是腿,而是全身。
就像现在。
“我可以自己洗。”她在他怀里挣扎。
“我扭到的不是手!”
“我知道。”展暮抱着她走进浴室里。
沧蓝挣不开,看着自己脚踝处亮着的一圈油光,那是展暮刚进门那会儿给自己擦的药酒,相识十几年,她当然知道他的脾气,这人表面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内里拗得很,硬脾气一上来,她就是磨破十张嘴皮子也磨不动他。
耳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沧蓝被安置在一旁的小椅子上,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末了又在上头落下一吻,这才走过去为浴缸注满水。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展暮试着水温,回身询问道。
“我可以自己来。”沧蓝揪着领口不放,警惕的瞪着几步外的男人。
“地滑,不让我帮你,一会摔倒了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乖,你这样子,我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
沧蓝小脸蓦的一红,对着他猛的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就范。
就算……就算她的经期没过,可……可……
“展大哥,你……你让我自己来吧。”沧蓝面上闪过一丝窘迫,虽然两人也不是没一起共过浴,可在这种时候……她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碰的。
就在沧蓝愣神的功夫,展暮已经给她找好了睡衣,他拿着一袋新置的卫生棉细细的研究着上面的说明,而后当着她的面撕开包装。
“展暮!”沧蓝忍不住尖叫:“住手!”
“是不是这么弄?”他回过身,将贴好卫生棉的小内裤递给她,随手将包装纸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相对于沧蓝羞得满面通红的模样,他倒是一派的泰然自若。
沧蓝只差没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这人真的一点底线都没有,真是……真是不知羞耻!
他把衣服挂好后,看了看她红通通的小脸,嘴角扯起一抹笑,撩开袖子就朝她走来。
“怕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他一边说一边解着她胸前的扣子,沧蓝挣扎不休,又是踢又是打,险些把一旁的洗浴用具给弄翻了。
终于,展暮在几次不得手之后,敛去嘴边的笑,沉着脸警告道:
“别动。”
“……”沧蓝缩了缩肩膀,委屈的瞅着他,扁扁嘴没敢再动。
他跟剥粽子似得,三两下把她扒光,沧蓝看着他把自己用剩下的卫生棉撕出,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眼眶一红,又要哭了。
他笑着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把人抱进了浴缸里。
泡热水澡其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可如果身边多出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卷着袖子正寻思着要怎么料理自己的时候……原本挺舒服的事就变成了一种漫长的折磨。
沧蓝承不住他迫人的视线,抱着自己的小胸脯蜷成一团,盯着他挤压洗发瓶的动作,求道:
“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你让我自己来……”
没理会她的话,他低着头挤了一手的洗发液,抬手就往她发上抹去。
沧蓝的头发长得很好,又黑又长,摸在手里,那触感就犹如绸缎般顺滑。
展暮不止一次的怀疑,她吃进去的营养是不是都给长到头发上去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粗粝的指尖搓得头皮格外的舒服,没一会儿就纾解了她紧绷着的神经。
她忍不住闭上眼,小脑袋不自觉的往他的方向靠去,趴在浴缸的边缘,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垂着……
展暮瞧着她快要睡着的模样,好笑的收回手,冲掉了她头发上的泡沫,伸手开始往浴缸中,那道嫩生生的小身子探去。
身上突然多出了双放肆的大手,从纤细的脖颈一路来到两团嫩呼呼的小胸脯,又搓又揉,沾着沐浴乳的指尖甚至捏着她的乳尖打着小圈圈。
沧蓝惊慌的睁眼,撑着边沿坐起身,手忙脚乱的阻挡着他的攻势。
他这种弄法,根本就不是在帮她洗澡!
可那两双小手,挡得了上边挡不了下边,最后让人轻轻松松的一扭,锢在了身后。
沧蓝急了,两条腿不停踢蹬着,顿时水花四溅,将他身上的衣服打湿了大半。
“不行。”
她声音软软的,带了点哭腔。
“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胯下的老二却早已高高的抬起了头。
沧蓝注意到他下身的变化,涨红的小脸瞬时惨白,也明白过来,他虽然不会真进去,可不排除让她用手,或者是口来解决……
想到这,她反抗得更激烈了,好几次受伤的脚踝在踢蹬间碰上了浴缸壁,疼得她直抽气,眼泪也越冒越多。
展暮终于看不过去,抽出领带把她的手腕给绑起来,最后用空出的两只手压着她的小腿,没准她再动弹,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
“乱动什么,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给我老实点。”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如小兽般呜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哀怨的瞪着他,到底是安分了。
可是当展暮的手碰到自己腿间的时候,刚静下没两分钟的沧蓝又一次尖叫道:
“不要,那里好脏。”那地方还在流血呢……
他打开喷头,掰开缝隙,冲着那朵艳红的小花冲水清洗,盯着浴缸里哭成一团的泪人儿,笑道:
“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这次澡,展暮洗了很久,直把她折腾得够呛,里里外外搓了个遍,特别是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甚至恶意的用喷头冲刷着那颗敏感的小核……
沧蓝浑身发红的躺在床上,从头到脚冒着热气,就犹如一只刚煮熟的虾子,静静的躺在餐盘中,美味可口。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低低的抽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发泄似得抓过他的枕头一阵捶打。
展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抓着自己的枕头猛捶的模样。
小丫头挣着一双泛红的大眼狠狠的朝自己瞪来,虽然她再凶也没什么气势……
他擦着自己犹在滴水的头发,冰冷的水珠划过胸膛,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黝黑的皮肤在白炽灯下闪着水光,浴室中没有散出热气,想来他冲的是冷水。
如今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墙壁上的挂钟指着晚间十点,他走过去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拿着遥控器躺回了床上。
原本想着要反抗到底的沧蓝,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还是哆嗦了下,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位置。
她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他,抱着被子缩进了角落里。
谁知一条手臂横来,捉着她的肩膀就往怀里带,不过是片刻功夫,她已经被他双手抱着,托到了身上。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里爬出,可身体还没能挪动半分,小屁股就给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啊”了声,趴在他的胸膛上,泪眼汪汪的抬眸,哽咽着说:
“你欺负人。”
他笑得开怀,捧着她的小脸咬了上去:
“对,我欺负人。”
沧蓝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一个人,每到晚上十点,如无意外,必定会准时上床睡觉,这会儿靠在他怀里,即使再不愿意,她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听着电视里的对话,思绪逐渐模糊,最后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这次的经期持续时间不长,没几天就过了,原本沧蓝还想着再拖几天,所以就一直垫着卫生棉,可当展暮看到垃圾桶里的棉絮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渍的时候,她这谎话也圆不下去了。
做为撒谎的代价,当晚就把她弄得直不起腰来。
展暮像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受孕,每日汤药不断,也不去上班,掐着她的危险期,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
那段日子,除了吃饭,就是做ài,她不愿与他交谈,逼急了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牙齿,指甲能用的都用上,可她要打也不敢真的用全力,对展暮这个人,她还是存着些许惧意的。
他高兴的时候兴许还会逗逗她,不高兴了,任她如何撒泼胡闹,通通视而不见,要真生气了,得,直接把人捆起来,往床上一丢,看你还能怎么闹。
沧蓝有些绝望了,展暮这人软硬不吃,她拿他全无办法。
原本满怀希望的等着警察找上门,把自己救出去,即使救不出去,能暂时的摆脱这种境况也是好的。
可她左等右等,直等了大半月也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而在这半个月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一通来电。
那是沧忠信打来的。
过两天就是中秋,沧忠信让他们回家吃个饭,而最重要的是,那天是沧忠时出狱的日子。
其实以沧忠信的财力,与沧忠时在狱中的表现,他应该一早就能放出来的,可蓝家在B市好歹也是百年基业,有这么大一座山在上头压着,愣是让沧忠时磨到了最后一年。
沧蓝坐在车子里,托着腮思绪回到了从前,上一世也是这样,沧忠时出狱后确实老实过一段时间,直到沧忠信去世了,这才恢复了本性,沧蓝永远记得在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他的反应。
指着展暮的鼻尖一路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无非就是沧忠信将沧氏留给了两姐妹,而展暮代为管理的事。
沧忠信到底是无情的,在他死后,连唯一的弟弟,得到的也不过是一栋房子,和每个月仅仅只够维持家用的金费。
沧蓝皱了皱眉,有一点一直想不太明白,沧忠信对待这个弟弟的态度,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或者忽略了的?
当她还在细想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驶入了沧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