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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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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斓。展暮冷下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听到这声响动,魏无斓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摸摸鼻子,他悻悻的起身,目光在快要被撬开的门锁上流连不去。

    可惜,真可惜,就差一点……

    "水。"展暮掀掀唇角,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喝完快滚。

    嘿,你让我滚我就滚啊?

    魏无斓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还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着,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状,大小,不就是……

    顿时,魏无斓跟看到宝似得两眼发光,几个箭步上前,轻轻捏起,对他暧昧的说:

    "行啊你,几年不碰女人我还以为你成和尚了,原来偷偷摸摸在家里藏了一个。"

    当男人三八起来的时候,那威力是绝对不下于女人的。

    看着展暮看不出情绪的俊脸,魏无斓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还是忍不住多嘴的去问:

    "你藏了谁在里面?"

    "……"

    展暮没有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随手塞进口袋里,而后又从桌子下取出一份资料。

    "帮我查个人。"说着,在他的眼中迸现出杀意: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魏无斓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档案夹上。

    沈城。

    那是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两个男人又聊了许久,直到魏无斓走后,展暮这才掏出后备钥匙,端着刚煮好的中药走进房里。

    可是宽敞的室内却不见了沧蓝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悦的敛下眼,看着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衣柜的门,可是里面除了整齐挂着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有!

    展暮盯着手里冒着蒸汽的汤药,不死心的往浴室里找,环视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沧蓝。"

    他话声刚落,窗帘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展暮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走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布,果然看到了她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沧蓝悄悄抬眼,只是一眼,便撇过了脸去。

    这小女人在跟他闹脾气。

    "怎么躲这来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极快的闪躲开。

    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理他,当然也没能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刚才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后,她便慌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窗帘里。

    注意到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双肩,展暮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捉着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脸上亲了亲,将语调尽量放柔:

    "把药喝了。"

    沧蓝盯着他递过来的碗,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张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不论是张婕还是别的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

    沧蓝想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脸正视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乱动,张嘴把碗里的汤水含进嘴里,大手在她下颚骨那里稍使劲,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沧蓝痛呼,小嘴微张,被迫接受了从他嘴中哺过来的汤水与唾液。

    "唔……唔……"

    她难过的在他胸前推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展暮捉着她的力道不小,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这种,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只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当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药汤时,他却并未就此将她放过,反倒将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恶意的在口腔内搅动,一下又一下,直达喉咙深处,沧蓝蹩着眉头,背脊紧紧的抵在墙上,全无还手之力,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吃人。

    展暮刚抽过烟,浓郁的烟草味扑鼻,她厌恶的直摇头,想要甩掉他的气息,无奈后脑被托得牢牢的,别说是躲,就是想稍微动弹动弹也显得益发困难。

    在他面前,她就犹如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兽,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猎人捕获,其他的,别无他法。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面颊,他捉着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发了疯的纠缠,沧蓝承着他迫人的气息,浑身哆嗦个不停,见推不开他的桎梏,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乖乖受着,只是偶尔被咬疼了,便呜咽两声……

    等到他亲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时候,沧蓝已经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生个儿子,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最后犹觉不够,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肉,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不过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还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时候,她也只能认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沧蓝一得到自由便撩开窗帘往外爬,她现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块。

    "这东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没有试图去阻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定睛看去,缝着蕾丝的边上甚至沾了几滴白色的液体。

    沧蓝眼眶不禁一红,伸长了手臂就要去抢,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得,攥着小三角的边缘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抢了一阵,两人的手同时扯着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着,当她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兴味的笑容上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逗她。

    突然,一种被人当猴儿戏耍的不堪感笼罩在心头,她怒睁着一双大眼,哑着嗓子喊道:

    "还给我!"

    她故作凶狠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他惬意的笑着,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沧蓝抢不过他,顿时心中又气又急,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险些又要哭出来。

    展暮好笑的松开手,捏着她红通通的鼻子宠溺的说:

    "都多大个人了,还动不动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沧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内裤,捏着柔软的料子,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得,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展暮听着门锁被扣上的声音,靠在窗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未来还很长,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的小蓝会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显亲密,吃饭、洗澡、睡觉,如影随形。

    展暮为了就近看着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炖各种各样的大补汤,药汤。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不常下厨,从前一直是她负责厨房的工作,所以从未尝过他的手艺,也一直以为展暮是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然后当他变戏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色时,沧蓝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这几天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会感动,可感动的苗苗刚刚出头,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做过的,瞬间,那火芯就全给熄灭了。

    正想着,展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进了嘴里。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拿眼睛瞪他,这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冷暴力来做消极的对抗,可每每在实施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让她哭着求饶,不敢造次。

    下边有伤不能做?没关系,他可以让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来纾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沧蓝便禁不住的发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镜子,身上全是被爱过痕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与大腿处,而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种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过饭后,沧蓝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一点也不想怀有他的孩子,可是没有孩子,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展暮的语气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孩子,她面对的只会是一生的禁锢。

    "不要!"她摇着头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展暮捉了个正着。

    "什么不要?"

    他擦着手上的水渍朝沙发走来,身边的位置一阵凹陷,等到沧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挨着她坐下,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撑着手臂从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亲近,也没了刚开始那么排斥,只是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怎么也不肯看他。

    对于她这种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跟着看起新闻联播来。

    主持人叽叽喳喳的讲了什么沧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然后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什么沧忠信,什么亲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书就不念书吧,她好歹怀有一技之长,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沧蓝低着头想得认真,一时不查,便给人压在了身下。

    展暮按着她的肩膀,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过来,她一惊,细细的尖叫被人如数吞入了腹中,他不悦的盯着她的眼说:

    "在想什么?"

    "没……没有……"沧蓝在他怀里惊喘,哪里敢说实话,可到底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眼睛不时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眯起眼,不想跟她计较,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变得宽容起来。

    "这里……还疼不疼?"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腿间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个鼓鼓的小丘。

    沧蓝倒吸一口冷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