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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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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后,沧蓝一声不吭的坐在展暮的车上。

    他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心情似乎极好。

    而与之相反的,她的心却沉入了谷底,经过刚才那一幕,她顿觉一股悲哀缭绕心头,他的话里没有给她留下半点余地,他的一举一动不论何时何地都在狠狠的践踏着她的自尊。

    蓝致走了,像一头骄傲的雄狮,昂首挺胸的离开,可谁知道在转身过后,这头狮子会不会在无人的地方偷偷掉泪,孤独的舔舐伤口。

    因为她的原因,少年被迫成长。

    车子一路驶来,两人都没有交谈,期间展暮曾经试图勾起话题,可正生着闷气的沧蓝没有理会他,小脑袋转到窗外,沉默的盯着不断倒退的景物做着无言的抗议。

    她厌恶他的卑鄙,这难道就是他所谓的喜欢?从头到尾,他也只把她当做一件私人物品。没有尊重,没有肯定。

    "吱"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里的宁静。

    车子驶入过道,面前就是沧家的大门。

    当车子一停,沧蓝便急急的解开安全带,小手摸上门把手,像是身后厉鬼索命般,逃也似的想要下车离开,如今,她一分钟,不,是一秒钟也不愿与他呆在一起。

    "我让你走了?"展暮不悦的按下中控锁,侧过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他还想怎样……

    拉不开车门,沧蓝颓然的放弃,一言不发的躲着他迫人的视线。

    下颚突然被一双大手捉住,被迫的扭了过来与他平视,脸颊泛着疼,沧蓝微皱起眉头惧于他眼中的森然,紧紧的抿着唇哀求的道:

    "展大哥,我明天还有课……"

    他轻轻舔舐她的唇角,笑道:

    "你在生气?"

    沧蓝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双水眸不停回避着他探究的视线,如果说实话,展暮一定是不高兴的,可她又怎么可能骗得过他,既然这道选择题选哪项都是死,倒不如不选了,想到这她咬着唇一言不发的坐着。

    展暮看着她消极抵抗的态度不怒反笑,手臂一使劲,沧蓝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而后被他抱到了大腿上,他拥着她的身子,舌尖忍不住划过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处。

    脸一红,察觉他越来越放肆的手,沧蓝忍不住轻颤。

    "展大哥,我想回去休息了。"

    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他忍不住感叹:

    "小蓝,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如果能有一个孩子,他会更放心的过去美国发展,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他真怕自己不在的时间里,他的鸟儿会悄然飞走。

    他知道这只金丝雀与以往不同,她已经生出了翅膀,只等着在他稍不留意的时候,永远的飞离他的世界。

    他又怎么会允许没有她的未来,这样的未来他不愿想,更不敢想。

    沧蓝闻言,心里一阵害怕,她摇头道:

    "展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能……"

    就算可以她也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她是一个家庭观念极重的女人,有了沧忠信的前车之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一个幸福温暖的环境中茁长成长,而展暮给不起她这样的环境,更何况有了孩子,就意味着她这一生都要与他牵扯不清,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会再傻到给他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我们可以治,我最近找到一个老中医要了药方,明天我就给姆妈送去,你每天记得喝一碗,总会好的。"

    展暮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软软的身子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沧蓝点头应下,药她会按时喝,毕竟她也想治好自己的顽疾,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同意给他生孩子。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嘴,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可只要她愿意治,就是踏出了成功的一步,至于到时生不生,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了。

    沧蓝的小舌被他吸进了嘴里,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舌尖,不让她收回去,嘴下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大手忍不住伸入她的衣服里,粗糙的掌心磨上她细腻的肌肤。

    沧蓝微微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哀求:

    "展大哥,求求你不要……我明天还要上课……"

    "宝宝,就一会,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的,我就进去一会……"说着,大手撩起她的校服裙,手指挑逗的在入口不住摩擦。

    他狠狠的捏着她的小臀,将她整个人压在方向盘上,身子向前倾去,薄唇一路往下,从白皙的小脸到纤细的脖颈。

    衣服被大大的敞开,稚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灼灼的凝着她,眼神越来越热。

    沧蓝生性保守,哪里受的了展暮的孟浪,更何况这还是在车上,虽然天色已经全黑了,可如果有人经过,把她这羞耻的摸样看了去,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想着她挣扎得更厉害,前所未有的激烈,两手凌乱的在空中挥舞,尖锐的指尖猝不及防的划伤他的面颊。

    展暮只觉脸上一阵刺痛,而后车内便是一股窒息的沉默,他眯起眼危险的看着她,沧蓝被他瞧得一阵后怕,身体抖得更为厉害,她承受不起他的怒火,只能哀求道:

    "展大哥,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想在哪里?"展暮看着身下的小人,女孩缩起肩膀哆嗦个不停,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扎眼,因为他的挑逗,她苍白的脸上浮上几抹红晕,娇羞得惹人怜爱,这样的她,令他忍不住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咬着她的鼻尖,重复的问道:

    "嗯?回答我,你想在哪里?"

    沧蓝哭着摇头,他炽热的硬挺顶在她的腿根处,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求欢,上一次他足足让她疼了三天,明天她还要上课,哪里受得住他的强索。

    突然,展暮在她头顶嗤嗤的笑起来,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按下了中控锁,打开车门。

    沧蓝如获大赦,眼底浮起一丝希望,拉拢着衣服猛的往车下跑去,可脚还没能沾地,便被他拦腰扛起,"碰"的一声关上车门,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树林里走去。

    突然腾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时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倒挂在他肩上,看着银灰色的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展暮扛着她走到树林里,体贴的脱下西装铺垫在地上后,这才将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挣扎,健硕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沧蓝眼里是藏不住的惧意,他的举动时刻挑战着她的极限,展暮这人一旦疯起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在车上她已经接受不了了更何况是野外。

    一想到这里随时有人会来,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变得无比敏感,只稍轻轻触碰便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这样陌生的感觉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挣扎得更凶,哭得更惨:

    "展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理智颓然消失,他哪里顾得上她的害怕,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女孩,顿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从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压着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乱的挥舞着双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盖下,沧蓝两条小腿在草地上不断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宝宝,别动,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的,对不对?"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子,"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挣扎。

    这一巴掌下去沧蓝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动弹,在展暮的眼中,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可在沧蓝看来,却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只感觉自己被当做了妓女,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绝望的将小脸埋入手臂里轻轻啜泣,只求他赶紧做完放她离开。

    可展暮又哪里是个好打发的主,像是上瘾了似得,朝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沧蓝疼得轻吟,又怕被人发现,就连抽泣声也变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压在地上,灼热的硬挺在她腿根处摩擦个不停,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突然一个挺进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跪在草地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柔软的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纳他的巨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过他的索取,可展暮却反剪着她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动作毫不留情并且越来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场折磨不知道还有多久,沧蓝绝望的抬头,看着顶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将她笼罩在身下,一种无望的窒息缭绕心头,她要怎么办,难道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吗?

    渐渐的,她已经不疼了,麻木了,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对于她来说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冷风呼啸而过,指尖不自觉的陷入泥里,她的指甲应该是断了,可她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变成了一块泥泞的沼泽,逐渐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挣脱这种束缚,身上的蔓藤却牢牢的捆绑着她,最终她喘息着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展暮一个挺动,灼热的种子如数喷入她的体内,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儿,前所未有的满足缭绕心头。

    他舒服的抱着她,看着沧蓝一动不动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晕了过去,只是休息了一会,便抱着她回到车里,取出纸巾,他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校服皱巴巴的敞开着,他沉默着为她拢好,暗叹自己的不知节制,这回真是吓坏了她。

    因为挣扎,她的长发早已散开,凌乱的遮住了小脸。

    展暮伸手想要给她理好,大手刚要伸出去,她却在这时候惊醒过来,沧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害怕的不住后退,小腿肚不停打颤,全身上下的毛细孔都在叫嚣着排斥他的靠近。

    "走开……走开……"

    这一晚,他颠覆了她的道德观,他的行为甚至比初次的欢爱更令人发指。

    卑鄙、无耻、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词,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爱过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她看着他的眼中溢满了仇恨。

    他的强取,吓坏了她!

    "宝宝,别怕我。"他突然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寻着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沧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惊恐的挣扎,他又想怎样,难道刚才那一次还不够吗?!

    "展大哥,够了……住手……"沧蓝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的压在车门上,后背磕上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她在他嘴中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良久,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救她,谁敢救她!

    面对他的强求,她已经绝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放过她!

    在车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沧蓝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肿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节制,他的孟浪同样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已经忍太久了,上次不过是浅尝即止,他又怎么会够?不够,当然不够!

    沧蓝盯着身上的野兽,仿佛能看到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经过,更没有人能救她,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在嘲讽着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一世的展暮变得更可怕,更骇人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沧蓝绝望的低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他的霸道来得没有道理,这样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蓝,爱我吧,你没得选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