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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大手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绞住她的小嘴,灼热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口里,放肆的掠夺她嘴中的蜜汁。
沧蓝两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肤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她的身体真软,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摸去,她一定是没有骨头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嫩,这么的软。
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连不去,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水渍沾在她的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沧蓝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紧扣她两只手腕,她背对着他,一身白肉屈辱的暴露着,为了防止她乱喊乱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沧蓝难受的唔唔直叫,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
她试图挣开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阵阵的疼,他的气息越来越热,扭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两条赤裸裸的手臂已经被抓得变型,她的小腿踢蹬着不让他得逞,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朝门板撞去。
嘴里支支吾吾的吐着:
"不要……求求你住手……"
"小蓝,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舒服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喘着粗气,紊乱的呼吸缭绕耳旁,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可没等她挣扎开来,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
沧蓝绝望的发现,即使双手自由,她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耳边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对上他热得要吃人的眼,她哭着喊道:
"展暮,你这是犯罪!"
"那也是你逼的。"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沧蓝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里,拉扯着抬到最高。
"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沧蓝哭得声音都哑了,哽咽着不停的咳嗽。
"你告诉他吧,我不在乎。"
他握着她的力道不轻,她疼得尖叫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印。
展暮压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儿被他搓来揉去,他看着她不停打颤的身子软软的缩在墙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
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舒爽,而这等快感在沧蓝身上就成为另一种变相的折磨,像是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刽子手迟迟不给个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
"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倾巢而出,小脸早已湿成了一片。
"你再恨,也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被我压,被我干。"他凶狠的继续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我说到做到。"
说着,健硕的身子蓦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强,她太弱,两两相撞并发出的快感令展暮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早早泄了出来。
而他的快感给予沧蓝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她只觉得自己被人生生撕开了两瓣,双手双脚通通没了知觉,全身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久久不去。
身上的野兽已然丧失理智,抓着她的腰不住冲刺,沧蓝哭着求饶,小腿不住打颤,她只觉屈辱,委屈,却又莫可奈何,腿根被打开到最大,疼得她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展暮的身体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朝她罩了过来,并收纳其中,墙壁上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皮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进了墙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求求你,不要再动了……"
她低低的啜泣,阻止在她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身子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摇摆,她绝望的闭上了眼,任由他玩弄。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只是现在的展暮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别怕。"抽出空子,他灼灼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身下的动作不见停顿,反而有逐渐加快加深的趋势。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
可如果不这么做,他总觉得自己会失去她。
他的小蓝这一生只能依附他而活,他不会让她走的,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拖着她一起!
长长的睫毛一煽一煽的泛着水珠,她无力的趴在墙面上承受他火热的激情,早已在脑海中描绘好的未来裂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外扩散,她伸出双手试图去阻止,可当她的指尖碰上那片假想图时,逐渐泛黄的纸张一阵颤抖之后,"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沧忠信紧皱着眉头站在门后,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怒道:
"你们俩个穿了衣服给我出来!"
突然听到沧忠信的声音,沧蓝心下一惊,身体哆嗦着收紧,在她身上冲刺的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暗骂了一声,抵在她最深处,浑浊的液体如数喷进她的体内。
他满足的抽离,握着她的腰,意犹未尽的凝着她。
少了他的钳制,沧蓝腿一软滑坐在地上,门上传出重重的敲门声,大门被他一条长腿抵住,沧忠信暂时还进不来。
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抬头,身体抖得更厉害。沧忠信还在外边拍门,她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收拾自己的仪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展暮吗?他这么做就不怕失去一切吗?
同样的展暮也在看她,他边收拾自己边凝着她,眸中热得能喷出火来,他不的不承认自己走了一步险棋……
沧蓝愤怒的扭过头不去看他,抓过一旁的衣服掩上自己赤裸的身体,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摇摇欲坠的木门随时有倒塌可能,她听着沧忠信在外头愤怒的吼叫,眼底露出惧意,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却没有那份勇气出去面对。
一旁的木桶在她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打翻了,里面滚烫的热水早已流光,一地的水渍混合着她的血液映出她的狼狈与不堪。
相对于她的消极,展暮这个始作俑者却镇定得多,他整理好仪容,将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拍拍她的脸说道:
"我先出去,别怕一切有我。"他的大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惹来无数的颤栗,交代好一切后,他转身开门出去,而后又把门给牢牢的关上。
沧蓝抬头看着刚掩上的门,透过薄薄的木板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她对他只有恨。
展暮刚出来,迎面就挨了一记巴掌,沧忠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凭展暮的身手,刚才那一巴掌是完全可以躲过的,可他没有,就这么生生的受着:
"沧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来。"
"混账,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沧忠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一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展暮眯起眼,回道:
"小蓝已经是我的人了,请您把她嫁给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眉头一拧,沧忠信蓦的越过他,踢开浴室的门,一把抓住缩在角落的沧蓝,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沧蓝在里面刚穿好衣服,谁知到沧忠信会突然闯进来,身体上的粘腻感令她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沧忠信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把她委屈得眼泪直冒。
她抓着爸爸的手,哭着摇头:
"爸爸,我没有……"
少女哭花了一张小脸,脖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瘦弱的身子躲在他身后不停的颤抖,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哆嗦嗦的开着,沧忠信一眼明了,脸色铁青的冲了上去又给了展暮一巴掌。
"混账,静怡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展暮一声不吭的受着,一瞬不瞬的凝着藏在沧忠信身后的沧蓝。
突然,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沧伯,请你把小蓝嫁给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沧忠信无言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严肃,沧蓝看着自己的爸爸,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郁色,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心脏蓦的一阵紧缩,她揪着沧忠信袖子的手紧了又紧,哭着摇头: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会死的,爸爸……求求你……"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嫁给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沧忠信看着这样的沧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另一张美丽的脸孔,三十年前,也有过这么一个女人,抓着他的手哭着求道:
沧大哥,你放了我吧,离开他我会死的!
沧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不知道播了什么逗得她哈哈直笑,眼尖的看到沧蓝从大门进来,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的躲进了客房,随后是沧忠信凝着一张脸进来,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好奇的往他身后探头,诧异的道:
"爸爸,展大哥去哪了,从刚才起就没见着人了。"
像是戳中了什么,沧忠信面色不愉的看了她一眼:
"公司有事,我让他先回去。"
"山下不是在修路……"沧红嘟着嘴,在沧忠信青黑的面色下将到嘴的话如数咽了回去。
天色昏暗,小村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夜里的深山透出一股阴冷可怖的气息,破旧的小路因为连日大雨的洗礼早已烂做一团。
小村里过了这个时间已经没人出门了,而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沉稳的往山下走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隆隆雷声轰然而至,泛起的银光照的山间更为阴森骇人,男人没有打伞,迎着大雨身上的衬衫早已湿透,可他没有走去避雨的意思,站在大雨下他仰着头嗤嗤的笑出声,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会死的,爸爸……求求你……
这时,寂静的山里突然发出一声轰鸣,远远的开来一辆红色的吉普车,魏无斓从车里对他竖起了中指,脸上尽是嘲讽。
像是没有看到他这个人,展暮依然仰着头望着顶上乌云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
"原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