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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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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大院门口,等到沧忠信熄了火,四人相继下车。

    沧蓝的奶奶为人节俭,而且还特别念旧,曾经多次拒绝了儿子想要翻新这间院子的念头,就连沧忠信花钱雇来的工人都被她拿着扫帚泼辣的赶走。

    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深刻记录着她与爷爷之间的回忆,她又怎么会让人轻易破坏这份甜蜜。

    沧蓝静静的站在一旁打量着面前的小院,红色的砖瓦有好几块缺了口,奶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到他们几人后,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她一把抱住沧忠信,热泪盈眶,嘴里猛地念叨着什么沧蓝站得远听不太清楚。

    沧红最是讨喜,小跑着上前抱住老人家的手臂,乖巧的道:

    "奶奶,人家可想你了。"

    老人家本身就喜欢亲近孙子辈的人,再加上沧红天生长了一张能甜死人的小嘴,一口一个奶奶,一口一个想你,把这个七八十岁的太婆逗得喜笑颜开。

    "乖,乖。"

    与之相反的沧蓝就静的多了,同是双胞胎,那性子却天差地别,她对着奶奶浅浅的笑了笑,腼腆的唤了声后,再没说话,她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进屋,心底升起一股伤感,算算日子,也快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一世的奶奶也是在这段时间里的某一天,静静的坐在摇摇椅上,就这么去了。

    佣人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从厨房里出来,知道他们要来,奶奶特地找出前几年沧忠信买过来的茶叶招待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的到访,相信这些动辄上万的东西她是绝对舍不得碰的。

    佣人刘姐是沧忠信几年前请过来的看护,她放下杯子后,注意到沧蓝三人一身的狼狈,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给他们。

    沧忠信一行人原本没打算在这里过夜,所以没带平日替换的衣服与洗漱用品,一路走来相安无事,谁会想到雨大桥塌,山下正赶上修路,无奈的他们被迫在这个小村里多留几日。

    其间最高兴的人就是奶奶了,拉着沧红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怎么也不肯松手。

    乡下的浴室是独立的,就在小院的尽头。

    沧蓝拿着刘姐递过来的衣服,道了声谢后,关上了厕所的门,关上后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门的锁头一早就坏了。

    想来这地方就两个人住,而奶奶又是出了名的节俭的,锁头坏了没有花钱去修也是正常的事。

    沧蓝抱着手里的洗浴用品,看着被风吹得一开一合的小木门,一时犯了难。

    破旧的木板门长期在热水的侵泡下,底部起了一点一点的霉斑,偶尔一阵风吹过,木门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她为难的看了眼木桶里的热水,这还是刘姐刚给她煮的,她要是再犹豫下去,这水就要凉了。外边天寒地冻的,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冷水的洗礼。

    早知道刚才就别让刘姐走了,有个人给她守门她也好安心些。

    她蹲下身子下不来决心,脏兮兮的黄泥沾了一身,她已经忍无可忍,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可现下简陋的环境令她忍不住产生出几许不安,这间独立出来的浴室不单只是简陋,离大厅也有一定的距离,在这种地方,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脱光,那就不是她了。

    最后,她的洁癖战胜了她的不安,在附近找了块砖头抵在门口处,止去门板的咯吱声后,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拉下裙子上的拉链。

    一定是她多想了,刘姐同奶奶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没出过什么事不是吗?

    沧忠信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的,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

    公司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谁想到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奶奶在一旁忙着跟孙女说话没有理他,沧忠信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妈,过几天你跟我回城里吧,我真不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奶奶回过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他的旧事重提:

    "闭嘴,只知道钱的东西,我这个乡下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在这间屋子里。"

    沧忠信顿时黑了半张脸,抬头往沧红那边看去,猛地使眼色。

    注意到爸爸的目光,沧红会过意来,拉扯着奶奶的手亲昵的摇着:

    "奶奶,您就跟我们回去吧,以后您想去哪我都陪您。"

    "瞧这小嘴甜的。"

    有孙女腻在身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可立场还是很坚定,任由他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答应。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门外用小石头搭起来的小路一片泥泞,沧忠信看着一潭又一潭的水坑,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里边滚过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边的小屁孩一样,整日追着山鸡满山的跑,就为了晚上能分到一块肉。

    他不觉感触,一晃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刘姐还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过去问道:

    "小蓝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刚给小姐烧了热水。"

    "知道了,你忙吧。"

    从厨房里出来,他沿着屋檐往院子里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沧蓝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年少梦,同样也是他一辈子的痛。

    当沧蓝脱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内裤与胸衣的时候,身后被砖头抵着的木门让人悄悄推开。

    听到响动她条件反射的回头,在看清展暮那张含着浅笑的俊脸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可没等她的声音传出去,已经被他一把捂住了小嘴,碰的一声关上门,她被他大力的抵在墙壁上,粗糙的墙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灯光下煞是诱人。

    展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前胸,只穿着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肉,刚才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的划过胸前,她一身晶莹剔透的皮肤就像刚剥过皮的荔肉。

    喉头一紧,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打算被抛之脑后,现在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吃了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

    注意到他迫人的视线,她害怕的抱紧自己,如今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已经矮了人家一截,无耻的人依然无耻,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瞥到他滚动的喉结,她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哆嗦着骂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蓝,你真美。"

    沧蓝手脚被他钳制在身后,全身敞开着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点隐瞒。

    他打量着她的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能够这么近的看着,摸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的小蓝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沧蓝在他手下不停的发着抖,眼眶湿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生气的喊道:

    "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混蛋,变态!"

    从小家教甚严的沧蓝,甚少说粗话,平日话里总是温言细语极具良家风范,哪里会对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过。

    可她就快被他逼疯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

    在她的眼中,展暮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道理!

    可他的强硬不许她拒绝,她就像是突然被压在地上的蝼蚁,搞不清楚状况,却又挣脱不去!

    "把话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威胁。

    "真让我恶心,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我恨你!"沧蓝哭着挣扎,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小脸扭过来,捏着她的面颊淡淡的笑道:

    "你以为弄坏我的电脑就没事了吗?小蓝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这种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蓦的扯下她的胸衣,两颗白嫩的小包子弹了出来,大手跟着覆了上去,攥在手里狠狠的揉捏。

    沧蓝缩成一团眼泪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无比懊悔着,她太冲动了,就算拷贝出了他洗黑钱的证据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敢用啊!

    毕竟那里面牵扯了沧忠信。

    如果沧忠信一倒,这个家就毁了,她的未来也别想了,同样是自毁,她选了个最笨的方式。

    "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饶了我这次吧。"她软软的哀求,试图用眼泪唤醒他的理智。

    "小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展暮却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往她下身探去。

    冷风透过门口的缝隙吹了进来,他灼热的体温染上她的身子,为她驱去不少寒意,可在这档口,她就是宁愿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这里让他肆意玩弄。

    小小的内裤被抽离出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往她体内探去的时候沧蓝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为他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教训教训她就好,哪里想到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