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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命运从来不是一条单行线,将原本的幸福交错在十字路口,只要埋错一步,一生的命运就被改变。
铭扬集团。
“你说什么?”何以烈双手俯在大理石砌成的宝蓝色办公桌上,深邃的眸子里透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欧总裁特意让我转告您,说谢小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让您……让您别再打她的注意……”秘书张謇翼翼小心地说。
何以烈如同晴天霹雳,眸子里放出的光芒如同雨夜里的一道闪电火光四溅,心中的期盼正被一刀一刀的切割,他没想到只短短一月,她和他就如此恩好,晴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们之间的誓言还存在吗?何以烈感觉从前的失落感又回来了,一脸落寞地走出办公室,此刻他最想见到的人便是他和谢晚晴的孩子,只有在谢谢身上他才能找到安慰,才会嗅到谢晚晴的味道……
欧氏。
“鱼儿终于上钩了。何以烈,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欧一宸露出一道浅浅的笑容,随后双眼透露犀利的剑光,凄寒的说。
欧一宸倚在精昂的皮椅上,眉头拧紧,似乎笑容过后总会有无限的失落,即便胜了何以烈他是否真正快乐,没有她,他是不是真的能快乐?晚晴,为什么总是要逼着我用强的手段你才肯呆在我身边呢?欧一宸想着想着,愤怒填满胸腔,将拳头狠狠地打落在办公桌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拳头撞击的声音。
一餐总算在谢晚晴的哀声央求下进行,苏皖拿起碗筷那一刻,许一戈从未有过的紧张感与激动,面对心爱的人要品尝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忐忑与喜悦在所难免,还好有谢晚晴帮着打圆场,才不至于许一戈尴尬。
“皖,你最喜爱吃的糖醋排骨,很好吃的。”谢晚晴笑容轻快,轻声细语,像是在哄不肯吃饭的小孩子般。
苏皖本拿起碗,可在谢晚晴这声话之后,顿然失去食欲,心腔被酸涩填满,想到以前她三天两头缠着宋波给她做糖醋排骨,宋波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给她做,而今,一样的糖醋排骨,却是两样风景,怎能不教她心痛?
“怎么了?”谢晚晴无不惊异,以为苏皖要乖乖吃饭,结果又神情萧索起来。
“学姐,你都饿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再不吃身体扛不住……”许一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在苏皖投过来的目光中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羞涩的脸庞晕开了红色。
“是啊,苏皖,人家许一戈好心好意给我们做这餐饭,我们别辜负人家一片好心,你不是常说撑死好过挨饿受冻啊,再说我们自己岂能跟自己过不去呢?”谢晚晴为了哄苏皖吃饭,可谓好话说尽,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可她做不到不管不顾,即使那些话起不了半点作用。
苏皖眼泪在眼里打转,可始终没有流出来,重新拾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谢晚晴看到这一幕,脸上虽带着温和的笑,可心里别千刀万剐还疼。老天,为什么要忍心残害痴心一片的人?
一顿饭在沉沉的气氛中进行完毕,吃完饭谢晚晴本说洗碗,谁料到许一戈强行要洗碗,以一句:“你多陪陪她,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谢晚晴见许一戈忙碌在厨房的身影无不唏嘘短叹,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作弄人吧?忽然觉得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让她过于有些伤春悲秋了。
“苏皖,今天的天气不错,我陪你到公园走走吧!”谢晚晴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却异常空洞地苏皖说到。
苏皖抬头望了谢晚晴很久,才缓缓点头,谢晚晴见到苏皖点头,整脸笑容。
“我跟你们一起下楼,正好我上班的时间也到了。”许一戈取下围裙,对正在玄关换鞋的谢晚晴与苏皖说到。
苏皖只是埋头换鞋,并未做搭理,谢晚晴生怕许一戈失落,急忙说到:“这样更好呢!我们身边有个如此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我们玩得也尽心,是吧,苏皖?”谢晚晴从未觉得自己话多,今天倒是有点热情过头了。苏皖默不作声,自顾自地下楼,谢晚晴给许一戈使了个眼色,好在那许一戈脑袋转的也快,快步上前,将谢晚晴早早准备好的外套披在苏皖身上。
“我不冷。”苏皖面色沉沉,语气里没有半点力气。
“别看时下温度回暖,阳光恣意,可都是假象,这段时间最容易染上感冒,所以还是防御着好。”许一戈听到苏皖发腔,心下乐呵成一片,压在心底的勇气也如输入力量,胆大地将心里话吐露,语气中尽是浓浓的关心。站在一旁的谢晚晴为这样温暖人心的一幕感到欣喜,如遇此人,此生何求呢?可惜命运从来不是一条单行线,将原本的幸福交错在十字路口,只要埋错一步,一生的命运就被改变。
街心花园里人影密集,陪同小孩的大人,锻炼身体的老人将平日宁静的公园显得无不热闹,谢晚晴扶着苏皖坐在公园的草坪上,贴心的许一戈去买了热奶茶,分别递给谢晚晴和苏皖,苏皖从出门那一刻,整个人的情绪似乎有好转,并没有作推辞,接过奶茶,安静地吮吸着。谢晚晴见此,心里紧绷的弦慢慢地在松弛,暗求老天,将一切的风暴都平定。
“晚晴,你来我这儿,以烈知道吗?”苏皖忽然问起何以烈,让谢晚晴半点木愣,口中的奶茶也食不知味地吞咽。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呢?”谢晚晴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心虚地将视线望向湖水,只要提及何以烈的名字,她总会走神。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苏皖见谢晚晴情绪不对,焦急地追问。一双晦暗的眸子也因此光亮起来。
“没有,怎么会呢?苏皖,你别瞎猜啦,如果闹矛盾,我老早就跟你说了,何必掖着藏着。”谢晚晴将脸别到半边,语气有些强制,生怕一不小心袒露了真实,被苏皖看出了破绽。
“那就好,吓死我了,或许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太过敏感,才会……晚晴,以烈那么爱你,你们怎么会闹别扭呢?看我这大嘴巴……”苏皖自顾地埋怨着自己,谢晚晴望着她,心中绞痛,不住喃喃,我的苏皖,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忍心,怎么可以告诉你关于我和以烈的事呢……
“学姐,苏皖,我先去上班了,你们别走远了,等下我来接你们!”许一戈一脸歉意地对谢晚晴跟苏皖说到。
“去吧,上班要紧,有我陪着苏皖,你大可放心。”谢晚晴笑容甜甜,挤去那些不好的情绪。
“许一戈是个不错的男孩子!”谢晚晴望着许一戈远去的背影,无不感叹。
“只可惜眼拙,牵念了不该挂怀的人。”苏皖望着湖水,哀伤地说。
“怎么了?”谢晚晴不解,将苏皖散乱在额头的发丝理顺。
“他说她不介意我的所有,愿意陪我一生,只要我愿意。”苏皖望着平静的湖水,像清风吹起的柳条,轻轻柔柔地在河畔拂动。
“苏皖,有时候我们之所以受伤是太执念,有时候换个位置,换个方式,一样可以很幸福!”谢晚晴知道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
“那你呢?欧一宸那么爱你,陪伴你五年,可仍旧顶替不了何以烈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苏皖收回视线,一脸怅然地看着谢晚晴。
“你说得对,理由很多,却说服不了坚固的内心,对不起苏皖,别人不能感同身受,是因为别人没有经历过我们经历过的人生,所以我不辩驳,不敢妄自评论别人的人生,甚至连自己的心门我都摸不着。”谢晚晴语气幽淡,忽然有一种罪有应得的感触,引起这一系列灾难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她一味的责怪,怨恨,却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我跟宋波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割舍,许一戈纵千万般好,可是我不能因为感动去接受一个我并不爱的人啊,这样对彼此都不公平。”苏皖忽然难过地将头靠在谢晚晴的肩膀上,觉得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让她喘不过气来,任何一种伤痛都让她万念俱灰,将她推在悬崖边上。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我们不去努力释怀,努力淡忘,都交给时间吧。”谢晚晴说的这一句话,不仅是说给苏皖听,也是说给她自己。是啊,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痛。
谢晚晴陪了苏皖一整天,天快黑的时候,苏皖问过谢晚晴好几次,问她是不是要回家,谢晚晴都说不,然后又问她出门怎么不带手机,谢晚晴说走得匆忙所以给忘记了,苏皖也将信将疑,只是提醒她以后别那么马虎,还说何以烈找不到她会着急什么的,谢晚晴听到这些,鼻尖泛酸,头脑发麻,却只能连声说以后注意。
“苏皖,今晚我挨着你睡,好吗?”谢晚晴不是一时兴起的提议,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次和苏皖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现在的她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惊恐。
“你呀,还跟读大学那会儿一样,有时候很独立,有时候却很黏人。”苏皖微微笑了,这是这一整天难得一见的风景,谢晚晴想,苏皖总归愿意打开心门跟她说话,这已是难能中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