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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烈觉察到了谢晚晴的安定,心中的顾忌全然放在一旁,灼烫的手开始行动起来,修长宽大的手开始伸进那粉色的丛林中,去寻找通往天堂的方向。
万丈光芒洒在宽敞的房间里,何以烈轮廓清晰的脸就这么亲密地映入谢晚晴惊恐的眼里,还有那带着灼热的呼吸,在耳语厮磨间,扰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流淌的夜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外面的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架势,透过光芒能看到玻璃窗外青翠的树丫在风中狂舞乱摆,谢晚晴情不自禁的摇曳着纤细的身体,那种本能的迎合,让她都觉得自己有些忸怩作态。
何以烈哪肯轻易放过谢晚晴,寸寸肌肤上已经生起淡淡红晕,一路挥洒爱过的痕迹。谢晚晴有种难以释怀的痛楚,身体柔软地反抗着,何以烈丛生的爱火愈加勃发,整个胸膛抵住谢晚晴不安分的身体,双手钳住那双娇小乱舞的手,一个急促转身,谢晚晴险些跌倒,好在眼疾手快的何以烈拦腰抱住身子倾倒的谢晚晴。
时间停顿在一瞬,画面定格在这一幕,彼此凝视,谢晚晴纯净如水的眸子像是不小心撞入城堡的小鹿,充满了惊恐与无措。高挺的鼻子,散发着无暇的气质,粉红浑厚的唇,多了几分性感,容颜姣好的面容下,有种袭人的美。
时间在她脸上似乎没有带走什么,而是增添了一份女人味,还有那份淡定的从容。
不染纤尘的脸蛋下,一双低迷的眼睛像是饱经风霜的花朵,没有笑容却依旧那么迷人。也许谢晚晴憋着呼吸太久了,所以在一团热气呼出后,何以烈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了,迷离的眼神充满渴求地望着一脸恬淡的谢晚晴,犹如行走在干涸无涯的沙漠,渴望有甘露降临。
何以烈将谢晚晴打横抱起,谢晚晴一声惊叫,似乎没有从走神中清醒过来。何以烈斜睨她一眼,嘴角带着微微笑意,表情却尤为严肃,谢晚晴咬着下唇,窝在怀里开始安静起来。
何以烈将谢晚晴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金色华丽的床被将身着粉红色睡衣的谢晚晴形容得十分娇小可人,通亮的灯光打在羞红的小脸上有种出嫁新娘别样的美,何以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儿,眼中散发的爱意如珍珠光彩夺目,虽说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待,可是这一次,谢晚晴没作多大反抗,让他有些莫名的有些紧张。
难道他喜欢用强的?他的脑中冒出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嘴角扯出一抹诡笑。
谢晚晴看在眼里,有些捉摸不透地恐惧。而今的何以烈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可是她似乎很犯贱,明明知道是无爱而欢,她还若无其事……
在B城生活的五年里,她以为时间的溜走会将她对他的记忆全部剥夺,记忆中的容颜,再也描绘不出轮廓。可五年后,他又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是未了的情愿,还是劫难开始?
“唔……”
谢晚晴神思被拉到了现实里,一双惊恐未定的眸子浑圆地睁着,看着眼前轮廓分明的男人,还有身上魅惑的味道,她感觉整个人像是着了火,火星在胸中涌动,火光在全身奔跑,她终于享受地闭上眼,默默地接受这一切,接受何以烈的占有。
何以烈受到封赏后,一双手雀跃地伸进那神秘刺激的地带,柔滑的肌肤和饱满的触感,让他下半身早已怒火膨胀,等待宣泄的难受,让他眉头一蹙,开始扯掉自己睡袍上的腰带,雄健的胸膛,还有坚实的肌肉,让谢晚晴羞涩的闭眼,不敢直视。
何以烈看到谢晚晴如此反应,唇角扯过一抹笑意,手再次探入谢晚晴衣襟内,那若山峦的雄浑,让他双眼不禁喷血,他埋头品尝,口中丝丝甘甜浸入,一路游走,最后到了幽深静谧的森林,何以烈扯掉裹在谢晚晴身上的束缚,如雨点般的吻打落在每一个角落,爱意密密麻麻的种下,谢晚晴迷离着眼,面孔添了份妩媚。
“啊!”
一声叮咛,黑夜犹如一瞬间变成了白昼,谢晚晴吃痛的面孔扭曲地望着栖身在上的何以烈,额头的渐生出薄汗,面颊的被红晕渲染。
何以烈意识到自己的力度过激了,收敛自己的激情,充满心疼的安抚着谢晚晴的紧张的情绪。
谢晚晴双眉紧凑地看着大汗淋漓的何以烈,唇角扯出一抹笑意,开始忘情地迎合着。
彼此感受到彼此的爱意,在越过座座高山过后,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意让他们各自发出各自的娇喘和快感带来的刺激,最后双双疲惫拥抱,亲吻,抚慰……
一夜哼叮,黑夜和白昼做了交替。
如果说,是时光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冲淡了爱情的痕迹,为何现在,依然会那么的刻骨铭心,是否当初伤得太过于彻底,而让哭泣的灵魂,镌刻上永恒的印记,不甘心的意念游荡在时光的夹层里不愿散去。
阳光肆虐的洒在这片秋冬季节仍旧生机盎溢的草坪上,阳光折叠成一架纸飞机,透过落地窗上没有拉拢的窗帘,压缩成色彩斑斓的光芒,与卧室里金色的床被色彩冲撞着,散发的光芒将酣睡中的谢晚晴都打上了矜贵的符号。
这一夜,无梦,睡得特别踏实。谢晚晴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如五年前,不见枕边人的身影,可平静的心好像失了期待般,并没有多少难过。
身上的酸痛让她秀娥蹙起,满面愁苦。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脸红,她和他又在一起了?
一切恍若惊梦,那么不切实际。她穿上那件粉红睡衣,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有些凉意,房间里的玫瑰花开得正欢,像是感染了到了昨夜情致,深红地绽放着。
谢晚晴走到窗户边,习惯性地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犹如破门而入的人群,纷纷蜂拥进来,阳光打在脸上,一片恣意,莫名的喜悦爬上心头。
“醒了?”
背脊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谢晚晴蓦地转身,何以烈一身正装,似乎从外面才回来。
“嗯。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谢晚晴低声细语,彼此间淡淡的关心,像是相爱多年的夫妻。
“天刚亮的时候,手头上有点事情。”
何以烈面色看上去不太好,就连语气里也略显疲惫。
谢晚晴心有些乱,十指交错,作沉思状。
“如今和以往的身份不同了,若是小事不需要亲力亲为,交给助理就好了。”
谢晚晴面色虽然如水平静,可是言语中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下。曾经一起生活过几年,习惯性的关心不是说变就变,说没就没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何以烈非但没有感激,而是带些嘲笑的反问。
谢晚晴惊惑,一脸诧异地望向他。阳光在他的衣襟上洒下了一层光芒,不苟言笑的容颜仍像读书时那么明朗洁净,只是时光雕琢,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谢晚晴十指冰凉,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对她又是一副冷冰冰的口吻。
也对,他们之间哪来爱情,即使有,也充满了利欲,她竟然对他的情意深信不疑,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样的谢晚晴,她不要。
“你可以这样理解,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
谢晚晴面色沉下来,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
何以烈震惊地看向她,有些不敢想象。
他以为他冷漠对待会唤起她对他的关心,然后一如既往地陪伴左右,没想到她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他,错愕的眸子瞬间哀伤起来。
“晴儿,你果真如此薄凉?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何以烈声音低下来,吃痛地说。
谢晚晴一下子心乱如麻,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轻易地掉下来了。泪眼中,模糊的身影与自己对视着,恍如梦醒的疼痛,抓得她五脏六腑潺潺的疼,她以为一切都可以云淡风轻,可是何以烈就像是一个劫难,在她的生命里来过一遭,脑海里打上烙印,疯狂索取后,又狠狠践踏,从此她一蹶不振。
这样过后,他们还能如释重负的爱吗?
“回去了,又如何?不过是徒增烦恼,多伤害一次吧。烈,昨夜就当是我们各自告别的礼物吧,只此一次,可以吗?”
谢晚晴有些怅茫,说到最后,竟是请求。
何以烈身子一颤,谢晚晴那平静的话语,像是一根利剑,狠狠地穿刺在心间,让他浑身动弹不得,似个木偶般,僵在原地。
“谢晚晴,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作践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当做馈赠的礼物!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
何以烈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扯过谢晚晴,粗暴地扣住谢晚晴那冷冰冰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谢晚晴吃痛地皱起眉头,一双眼睛里,全是冷漠和不屑,像是对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般。
她在心里暗生嘲笑,这样的不信任,这样的占有欲,他们还有何种理由长相厮守,继续牵扯下去。
“你哑巴了?还是你也搞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个?”
何以烈松开手,冷睨着谢晚晴,侮辱地调侃着。
谢晚晴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下巴的痛楚更让她龇牙咧嘴,这一刻,她丢掉了所有应有的矜持,好让何以烈恨之入骨地厌恶她。
“既然你如此在乎,为什么还要过问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呢?如果觉得脏了你的身体,那请适可而止,行吗!”
说到最后,谢晚晴终于情绪崩溃了,怒气玄天地吼道。矛盾的心,让她不想再优柔寡断。
为什么?是她不够豁达,还是太过优柔了?为什么他要一直缠着她不放,为什么在她面前如此轻狂呢?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你休息!即使你被万人践踏,我也不会让你畅快,沦落成奴隶也不为过,谢晚晴,我们走着瞧!我会把你拥有的一切给剥夺!”
何以烈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他本以为经过一夜欢愉,他和她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谁知道,她连关心他的耐心的没有了。除了强制,他别无他法,他不肯能满不在乎的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