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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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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张嘴,成贵妃就能闻到他嘴里浓浓的酒味。朝殿内的人点了点头,那两个老嬷嬷上前帮她将安墨白扶到床上,这才和那些个宫女一块退出了内殿。

    成贵妃正想给他倒杯水,醒醒酒。安墨白却死死地拉住她的手道:“万蓝,你不要走!”

    本来抬出去的脚慢慢的收了回来,成锦媛感觉心中一痛,转过身看着这个喝得睁不开眼的帝王,慢慢的顺着他的手坐到了床边。

    “万蓝!”安墨白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死死的抱住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当初是我混帐,伤了你的心。可那时该死的我以为我爱的是曾七,可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有你的日子了!万蓝--”成锦媛眼中一丝恨意闪过,扭动着身子正想退出安墨白的怀里,却被他死死的抱住道:“万蓝,不要离开我!万蓝---!”

    一串清泪就这样子流了下来,锦媛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去恨眼前这个人,更没有权力去恨那个让自己一直羡慕的女子。

    “我听说你和罗夕要成亲了!”安墨白将手紧了紧,继续着道:“我心里很难受!罗夕那个混账,用罗若的命要挟皇祖母,让她保媒,靖忠侯夫人出面。真是好打算啊,让我半分还手的力都没有!万蓝---!他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把你娶回家了,而我却只能将那份圣旨一直压在库房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安墨白猛的睁开半醉的眼,看着怀里的成锦媛,将他还带着浓浓酒味的唇压了过去。

    一股窒息的气味让成锦媛避之不及,可身子被安墨白紧紧的抱住。

    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安墨白的手慢慢的朝轻纱里面拂去。用力的握住了手里的温润,安墨白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用力一扯,只听见“嘶”的一声,本就方便脱下的纱衣就这样化成了条状。安墨白此时两眼通红,死死的看着身下上着浓妆的成锦媛,眼中闪过秋收晏那一晚秦万蓝的装束,心里一动。

    手下一用力,将那仅有的薄纱也一把撕开了。

    成锦媛本想抱着胸,可刚抬着的起看着双眼泛红的安墨白复又顿了顿,猛的将前一伸,死死的抱住了安墨白。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主动,安墨白更为急燥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

    不一会,两人就裸程想对了。成锦媛眼前浮过在浴室里,嬷嬷们亲自用身的教学,手慢慢的抚着安墨白的背,朱唇一轻轻地吮住了他的喉结,复又慢慢的往下,留下一串串淡红色的印记--

    “哼---!”安墨白脸色潮红,重重的拉长着鼻音,嘴里带出了一串满足的叹息。

    将腿轻轻的盘在了他的腰间,成锦媛能感觉到他腰间的火热,慢慢的挪动着,听着安墨白在她的身上慢慢的加重了粗息,成锦媛手慢慢的朝下滑去。

    “万蓝---!”安墨白在半醉半迷间,带着浓浓的爱意唤道。

    已经慢抚上他的重要部位的手一顿,成锦媛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又逸了出来,一把抓住他腰间的火热,成锦媛开始轻轻的移动着手---

    “嗯!万蓝---!”似乎认为前面一句还不够清晰,安墨白慢慢的满足地叹息着。

    不顾眼中逸出的泪水,成锦媛只是用尽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方法,卖力的讨好的自己身上的人--

    秦府里,尽管已经是深夜,可客房依旧灯火通明。

    几位老太爷本就年岁高了,熬着夜,脸色更是难看。

    三老太爷不时的翻转着他手里小小的家主印章,嘴里不住的叹息---

    “我们接手就接手,难不成大丫头她还以为真的能带着嫡系所有的家产嫁到罗家去!”五老太爷猛的一拍桌子喝道。

    秦七认同的点了点头,反正秦万蓝有没有家主印对他已经没有多大的影响了。他所有货物的进价在上次讨要家主时已经全部按市面上的价格了---

    可老大他?

    秦大爷也只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碗,好像没有听到五老太爷的话一般。

    三老太爷翻了翻手里的家印,看着秦大爷道:“老大,你认为这事如何?”“这件事情我拿不了主意,还是各位叔祖作主的好!”真是后悔,自己没有像老二一样,一次表明了忠心,不再插手秦家嫡系的事情。

    “啪!”五老太爷猛的一拍桌子道:“老大,你怎么说话的?”

    秦大爷站起来,朝众人拱了拱手道:“今天众位老太爷也在,我就把话说明了吧!”

    秦七脸色一变,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眼睛不停的朝秦大爷挑动。

    “老七,如果你想说什么可以让你先说!”秦大爷脸色不善的看了看秦七爷。

    见他忙不迭的摆手,才接着道:“上次我也听了老七的话,想找大姑娘要回管家权。可她一把将云令压了过来,本来我们是想和云令一块接收的,可后面还跟着盐税一事。最后还是我豁出了老脸,装晕装死才让大姑娘继续掌着家印!想来这件事众位叔祖也是早有耳闻的了!”

    几位老太爷脸色一变,可如今盐税一案已了,圣上必不会再偏坦秦万蓝,为何还会给她云令---

    吞了吞口水,秦大爷继续道:“当天在这秦府里伺候的是原安王府的人!想来这后面表示什么,众叔祖比我这后辈清楚多了!可就是这样,第二天盛京就传出,秦家旁支的叔伯见大姑娘孤身一人,竟要夺她的掌家权---,这就不是明着说我们这些个叔伯想分了她嫡系一脉的家产吗!”

    “哼!哼!”三老太公捂着嘴不住的哼着嗓子。

    秦大爷这时胆气一上来,也顾不得这么多,接着道:“我那时就佩服老二和老五。老五一直和嫡系交好,也不贪图什么,只是安心做他的生意。而老二看得清形势,上次就公然和我拍了板,先和大姑娘说了好,自己一个人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着夹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