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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骆家飏,你喝多了!”
“谁说我喝大了的!我和你说,我今儿高兴,别说这点儿酒,就是再来三瓶都成!”阴柔帅哥瞪了眼身边拉他的桃花眼美男子,转身就朝程爱瑜这边贴过来,嘴角一撇,眼红红的和兔子似的看着她。憋了半天,激动地大叫一声:“鱼儿妹子啊”
这一嗓子嚎的可够悠长的,而这悠长中带着点儿悲伤,悲伤里又带着点儿不舍,不舍中还暗暗夹着一丝说不出的深远。但不管这声音中到底饱含着什么,却叫正在吃草莓的程爱瑜惊了一跳,差点一口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个,你们继续,我去趟洗手间。”从进门到现在,想当小透明都不能如愿的程爱瑜,终于受不了这些幺蛾子的各种闹法,借尿遁逃了。
在离开前,还不忘瞪一眼远在一旁看戏的唐枫,边问候着他的祖宗,边暗自琢磨着,这家伙到底给他们说了什么,让他们癫成这样!各个和着了魔似的,吃药丸也没他们这么High的吧!
而就在她前脚走出洗手间,景煊随后站了起来,在众人古怪的有些诡异的眼神中,旁若无人的跟了出去。
十分钟后,当程爱瑜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一抬眼,就看见了景煊。他依着墙壁,站在幽暗的灯光下,面前萦绕着袅袅烟雾,烟蒂随着他的吞吐,闪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程爱瑜顿住了脚步,隔着一层薄薄地烟雾,她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虽然她并不喜欢烟味,但却爱惨了景煊抽烟时的模样。和爷爷那些老烟枪不一样,同样是吞云吐雾,但到了景煊这里,却是一种难得一见的视觉享受。
他的手指细长,夹着香烟时的景致魔魅诱人,不是颓废,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迷人魅力。尤其在他悠悠荡荡的吐出漂亮的烟圈,在随着烟圈散开时,他的眼角眉梢似乎都被这萦绕的薄烟给蒙住了,朦朦胧胧的勾勒出他漂亮的脸部轮廓,映的那双眼睛更是深邃迷人。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大概只能用“妖孽”一次代替他了。
对,这厮,就是个妖孽!
“你唔”
程爱瑜刚开口,还没来及说话,就被景煊一把压住了肩膀,按在了墙上。
背重重地和冰冷的墙表面撞了下,有点疼。
程爱瑜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嗔大了眼睛,瞪视这他。
眼前,男人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她的视线无法聚焦时,那柔软的触感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很轻,很软,很烫……
男人高大的身影,犹如保护伞,将她整个笼罩。
久别重逢,程爱瑜的心跳在双唇相贴的刹那,怦然加速!
搁在医学反应中,叫肾上腺素极升。
放在社会人类里,则成为男欢女爱。
不过此刻,放在他们俩之间,应该套用古人的俗语小别胜新婚!
干柴,烈火。
天时,地利,人和。
似乎该有的都有了,那接下来的,就应该是高清画面了!
一拍即合,唇齿纠缠。
近一月的分离,让景煊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渴望她。渴望那迷人的淡淡幽香,渴望她柔软的身子和唇,渴望她低吟浅喘的娇媚,而最渴望的莫过于她那双漆黑的瞳中只存在着自己的身影。
他放纵。
箍着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尖娴熟地浅浅地在她的口腔中翻弄着,肆无忌惮的抢掠着她的气息,似乎要将她的一切都掠夺了。
他急切,他霸道,他不容抗拒!
此刻的他仿佛一只红了眼的掠夺的野兽,但程爱瑜却在这抢掠的几近蛮横的吻中,感到了一丝焦灼的温柔。
这温柔,在诉说着他的想念。
唇齿摩擦,一丝铁锈的血腥味儿,灌入口腔。
木木地胀痛,让程爱瑜彻底回神,虽说早已习惯了他的肆无忌惮,但此刻,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又被他揽着腰悬在半空,程爱瑜终归是有些吃不消了,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口,撕扯着,难受地呜呜叫着。
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倒吻得更深,舌尖在她的嘴巴中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不断的占据着她的领地。原本托在她腰后的手,则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腰肢,示意她放松。
冗长的吻,粗暴,却又温柔。
这吻中,除了彼此的气息,还会淡淡的烟草味,与红酒的醇香。
混合在一起,是一种令人沉迷的气息,叫人一尝再尝,欲罢不能。
程爱瑜从不知道,原来两人的亲吻,还可以这样!
四片唇依依不舍的分开。
程爱瑜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再度回到鱼缸里似的,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包裹在小礼服里的胸口,不住起伏着。那诱人的模样,让人着实为被过在里头的小白兔伤神,可怜那小家伙,暂时还不能被放出来。
“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啊!”抱怨着,程爱瑜伸手抹了抹肿胀的嘴唇,好像破皮了,刺痛的厉害。
“一个月。”景煊如实回答,握在她腰际的手,依旧没有放开。视线紧跟着她微微嘟着的粉唇,瞧着她略带不满的神色,他忽然开口,“小鱼,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这是他们今儿见面起,说的第三句话。之前在包间里,被那一圈无良朋友给搅和的,一句话没讲,如今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可这说出的话,却好似都不对味儿了。
程爱瑜心里明白,景煊所知的是什么,可她不知道该怎能么回答,只能和他打起太极。
“呃……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在她开口时,景煊浓黑的眉峰忽然皱起,薄唇的弧度却微上弯,那表情甚难捉摸。
“那个……你今儿特别不一样!”
这时,程爱瑜特别不吝啬夸奖。不过这也是实话,今天的景煊穿着条棕色休闲裤,中间米色皮带紧紧地束着,感觉和扎武装带似的。而皮带头却支楞出一节,与上身的黑色衬衫衣角纠缠在一起,略带几分慵懒的美感。他的衬衫领口半敞,健硕的胸腹肌肉壁垒分明,在半敞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
说是在的,程爱瑜见惯了军装笔挺的景煊,也无数次的看过他什么衣服都不穿,却从没见过他这副随性不羁的打扮,若是条件允许,在他耳朵边戳个耳洞,带上一枚钻石耳钉,她恐怕会直接以为这男人和牧童尧那厮交换了灵魂!
“是吗?那你是喜欢我这样,还是夜里那样……”景煊一本正经的说着,眼中闪过淡淡的坏笑,灼热的唇不怀好意的贴上了她的耳垂,超里头吹着气。暧昧的暗示,伴随着那酥麻入骨的灼热,拂过耳际,钻入耳中,直叫程爱瑜难以招架。
好在咱们程姑娘是属死鸭子的,嘴比什么都硬。
“呵呵……对了,还没来及问你,军演成绩怎么样?”
“一等功,外加一周的假期。”当然,如果加上婚假的话,还会再延长一段时间。
“哇,恭喜恭喜!”
程爱瑜装傻的本事一流,直接忽略了他话语中的暗示,继续和他寒暄。景煊也不着急,陪着她玩,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胡侃。末了,景煊话锋一转,隐约带着点儿笑意的沉声说:“柳眉的事儿,是你干的吧!”
“怎么,你心疼了?”想到前几天她在医院里瞧见的柳眉,原本朝景煊挑眉的程爱瑜,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谁让柳眉那苍蝇总给她添堵,不让她清净的。不过既然柳眉想当苍蝇,那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想着,程爱瑜轻哼了声,嘟哝了句,“大夏天的,柳苍蝇飞的太闹心,我想清静,就让人顺道折了她的苍蝇腿。谁知道,会把她打的连她亲爹都认不出?”
“哧,不愧是我媳妇儿!”
沉默半晌,景煊忽然笑了,低沉性感的声音随之从唇齿间划出。
闻声,程爱瑜愣了下,抬头凝视着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抵在他胸口的手指微蜷,在半空中抓握了下,问他:“你是……景煊吗!”
景煊的手轻轻地托在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深邃复杂的目光闯入她的瞳中,绷直的嘴角微微掀起,用那略显意味深长的口吻说:“媳妇儿,想我想傻了吧!自己男人都认不得了?要不要咱们换个地方,让你好好地,确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