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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贺首长的意见,不过,我个人认为,越是这样性格耿直,不喜欢这些噱头的人,就越值得我们去采访。就像首长您一样!”
贺师长听着末了的一句转着,开怀一笑,指着程爱瑜对景煊道:“煊子,你家这丫头拍马屁都拍的不一样。”
景煊伸手压了下程爱瑜的脑袋,骄傲的一样眉梢:“那是!”
贺师长瞧着景煊得意的样子,搁在别的时候,绝对会浇一盆冷水,但在这件事儿上,他没泼,反而助长气焰的笑了笑,转即对警卫员使了个眼色,前头开道的进了会议厅里。
白面书生似的傅轩寅跟着贺师长的步伐往前走,从程爱瑜身边掠过时,他微微压低身子,朝程爱瑜的放下略微靠近,用只让两人听见的声音,缓缓开口:“弟妹,回头晚上有空,让景煊带你去我家坐坐,你嫂子早就想见见你喽……”
说完,人家噙着淡淡的笑意溜了,留下程爱瑜略微僵直了背脊的站在原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是越变越古怪。而脸上,则微微有些发烫,大概都快红透了吧!
程爱瑜伸手摸着微微灼热的脸颊,用手心冰着,而这时头顶却飘来一声熟悉的轻笑。那笑声,令她瞬然间抬头。
“景煊!”她咬牙,怒视着那个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略显柔软的男人,缓缓收回放在颊边的手,微微握紧了拳头,哼了声:“你少得意!”
说完,她扭头就走。
进入冷气十足的会议厅坐下,身边的苏敏赫却冷着张脸,看着在她身侧坐下的景煊,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完全是一副“爷懒得理你”的欠揍表情。而景煊对他就更是不顺眼了,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是“爱理不理,反正爷是不理你”的更为欠抽的冷色。而这两男人,就这么分坐她左右,用表面平静暗中却饱含敌意的目光,互相“射杀”,在这庄严肃穆的会议厅里,默契地上演着沉默的逆袭。
而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程爱瑜,很是无辜,但怎么说这儿也是人家的地盘,最后还是伸手拍了拍苏敏赫的手背,暗示他老人家千万别在这儿使苏小少爷的犟脾气。
苏敏赫不习惯任何人的触碰,但奇怪的是,对与程爱瑜,他并没有多么排斥,却也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压在手背上的那份深意。虽然很不满,但还是收起了流露太多的情绪,恢复了往日里的冷漠,转头朝程爱瑜微微颔首,低声问道:“他没为难你吧!”
“没没有。”程爱瑜瞧着苏敏赫狐疑的眼神,硬着头皮紧跟着解释了句,“其实,我和他是发小。”
苏敏赫抬头又看了眼景煊,眯了眯眼睛,转即将目光落在了程爱瑜的面上,见她面无异样,便没多言,而是慢条斯理的解开西服扣子,起身走到她身后,将西服搭在她肩上,并紧握了下她瘦削的肩头,逼着她接受。同时他微微压低身体,用一种明明关切却十足冷冽的声音命令道:“不准脱!我可不想你回去的时候病怏怏的,社闻部不能没有你!”
我,也许也不能没有你!
刚巧直对着空调的程爱瑜,心里是万分尴尬,但面上却还得坦然的接受,并笑着谢过苏敏赫对下属的关怀。用这么一份坦然,化解众人意味不明的探究的目光。而在桌下,她的左手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那熟悉的体温,指尖、骨节……不用看她也知道这手是景煊的……
此端,会议还在进行中。
彼端,坐在办公室里的顾繁华,并没有因为程爱瑜要离开一周,而松了口气,反而越发紧张手中这份烫手的资料袋。
她再度打开资料袋,拿出那份她已经能够背下的资料,半眯着勾人的媚眼儿,瞧着资料上那张免冠二寸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女子早已褪去了当年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那似曾相识的轮廓,还深深的刻画在她的记忆深处,不曾变动过。
想着当年,自己仗着年少轻狂,做出的那些事儿,再低头看看这个本该再也爬不起来的女人,心里免不了一阵慌乱。
她该怎么办?
这东西,到底要不要给小鱼?
若是给她,后果会如何?
还有……唐枫把这该死的女人,又挖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个交给小鱼,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交易,还是小鱼让他找出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此刻的顾繁华,只要一想到舒晚这名字,就觉得头皮发麻。紧接着,另一个疑惑又跳出脑海,程泓慕不是也知道舒晚回来了吗?难道他们程家会放任舒晚这女人?
越想越不安,顾繁华伸手捏了捏眉心,她闭着眼睛靠在按摩沙发里,微微蜷缩。须臾,她忽然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顺手收拾了包包,就往办公室外走去。
她不能在做着想这些了,她得去看看,亲眼去确定舒晚这女人是否真的是回来了,否则,她迟早要被心底的那份阴影与疑惑给折磨死。
推开门的刹那,助理小林,抱着文件夹正站在门口,手都抬了起来,大概是要敲门的。见顾繁华拎着包出来,她赶紧放下手,追上从身边擦肩而过的顾繁华:“顾总……”
“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我现在要出去!”
“可是这事儿下午就要顶下了,咱们约了对方公司下午三点,在希尔顿……”
“我十二点前就能回来,你把资料放我桌上吧!”顾大小姐踩着“蹬蹬”响的高跟鞋,踏着花纹漂亮的光洁地砖,登上电梯。转身果断的按下负二层的数字键,乘这电梯下了楼。留下一抱着厚厚一叠文件的小秘书,站在合上的电梯门前,望着那映着模糊的身影的电梯门,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顾繁华一路飙车,按着记忆中资料的地址,前往那幢写字楼。但在半路上,她路过程爱瑜前几天晚上提起的那家与环球新闻集团是宿敌的杂志社,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里头走了出来。巧了,这前方路段堵车,顾繁华道车子刚好在这马路边缘停着,真好看见了罗皑皑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原本慌乱的心,不觉平静了许多,很是爽快。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两月前,还因为抢走了别人的男友,而很是得意的女人;半月前,借着小聪明想弄坏别人名声,结果却自食恶果的女人;几天前,想用新闻传媒的舆论力量,搞垮程爱瑜的女人如今却落了个名誉扫地,外加被新闻业扫地出门的报应!
哼,活该!
顾繁华不耐烦的看了眼前头依旧拥堵的车辆,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不觉又朝那抹蓝色的身影看去,不自觉的牵起了嘴角,替死党暗暗叫爽。但这份爽快并没持续多久
当她看见罗皑皑被保安给几次三番的推出大厦后,骂骂咧咧的罗皑皑似乎也无望了,落魄的抱着个箱子,蹲在路边人行道旁的花台上,双腿蜷缩着,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的那份可怜样时,顾繁华这心里头还挺乐呵。可等她抬眼瞧瞧前头分毫未动的车子,再转过脸时,就见一辆酒红色的法拉利,从窗外的人行道上一划而过。紧跟着,只见一轮熟悉的高挑身影,从驾驶座上下来,直径朝罗皑皑走去。
因为相隔不远,顾繁华的视力又好,所以她很确定,自己看见的是舒晚!
她穿着一件与法拉利的酒红色极为相称的妖冶套装,在冶艳的阳光下,红的扎眼。而就是这抹红色,深深地刺痛了顾繁华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神经。她看着阳光照耀下,勾勒出的舒晚不通往日却有着依稀轮廓的侧脸,看着她朝罗皑皑递去一张纸巾,看着她和罗皑皑说话,看着她伸手拥抱罗皑皑,最后看着她将罗皑皑拉上副驾驶座,再回到车里扬长而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就发生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内!
而这几分钟,却让她感到异常惊恐。
惊恐的就连前头的车开始行驶,她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后头的车子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她才发动车子,随着车流漫无目的的的前进着……
中午吃了顿饭,程爱瑜同苏敏赫在贺师长的陪同下,体验了一把“军燥”。而素来洁癖的苏敏赫,今儿倒也没那么多讲究,只是这眉头不知道皱了多少次,但他还知道起码的礼数,没做出什么让贺师长想要一枪毙了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