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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她的脸上总算浮起一丝笑意。
转眸,又看向熟睡着的死党。
顾繁华起身弯腰,给她揶了揶被角,却在靠近时听见一声极细的梦呓“景煊,景煊……”
动作僵了下,顾繁华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转即离开。
楼下似乎空无一人,应该都休息了吧!
想到那个人,顾繁华松了口气,缓步下楼。
踏过最后一层阶梯,顾繁华摸了摸墙壁,寻找着客厅灯的开关。却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扯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拽
“啊”
顾繁华的尖叫刚刚滑出口,就被捂住了嘴巴,而那股曾经熟悉的男性气息,却将她猛然包裹。
黑暗中,她的背紧紧地抵在墙上。
而那熟悉她每一招攻击路数的男人,早已将她的双手桎梏,双腿也因他这样抵着,无法动弹。
“顾繁华,好久不见!”
心,猛地抽了下!
顾繁华倏然张大眼睛,微微慑喏。
唇瓣摩挲着他的掌心,湿热柔软,而他,在这时松开了手。
她声音颤抖的唤出,曾经熟悉却多年未曾的名字:“你……泓慕……”
“呵,别叫的那么亲近。顾繁华,收起你这副让我觉得恶心的虚伪的嘴脸,叫住你,不是要你扮可怜的。”
黑暗中,男人的忽然掐住她的脖颈,力道适中,并没让她感到窒息,却叫她紧张的仿佛心跳都停了。
倏然抬手,迫使她抬起下颌,男人冰冷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钻入耳中:“顾繁华,你听清楚。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别把瑜儿拖下水。否则,别怪我心狠,全是你不仁!”
程爱瑜从不知道,原来酒精和男人的歌声,还有催眠的作用。
当她醒来时,是凌晨五点钟,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叫。
转眼看着屋子,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半开着的药瓶,反卡在书桌上的相框……甚至未读完的书,还翻在那一页,只是页脚微微曲卷了。看得出,除了打扫,这屋里的东西从没有人动过。
走近书桌,她抚摸着桌上的相框,望着全家福,眼底浮动着暖色。可转眼,目光又落在那反卡着的相框上。
凝视了许久,她伸手,拿起相框
里头,是两张稚嫩的脸。
在夕阳的余晖下,男孩弯腰轻吻女孩的额头,目光温柔而又坚定。
触及目光,景煊沉如低音提琴的声音,霸道的钻入脑海,伴随着那曲调,深情款款“恨不得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眼前男孩的脸,渐渐浮现刚毅,与脑中挥之不去的景煊的模样重合。而那坚定的眼神,却好似穿透了照片,与脑海中另一道声音融为一体,冷硬而又坚决“别想我会放开你,程爱瑜!”
心神恍惚。
程爱瑜拿着相框的手,冷不丁的抖了下。
啪
相框落在桌上,发出撞击声。
“啊!”
惊了一跳的程爱瑜,倒抽凉气,却猛然回神。
她刚才,怎么又想到了景煊?
这心口,好似还在扑通扑通的,猛烈的跳着!
似乎在回应着,想到他时,产生的奇妙感觉。
感觉?她不会对他存有任何感觉!
一定是疯了!
甩甩头,程爱瑜赶紧拉开抽屉,将相框扔了进去,锁死。
然后她赶紧给自己找事做,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程爱瑜收拾好行李,又整理了房间,这才进了浴室,把自己也收拾妥当。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十五了。按照程老的习惯,早上七点半,会和家人一起用餐。在她没独自生活前,一直也都保持着这个习惯,现在回来了,那生物钟似乎也回归轨道……
楼下客厅里,程老正喝着早茶,翻看着手中报纸。
听见动静,他抬眼看向楼梯,露出温儒慈爱的笑容:“丫头,醒了?过来喝杯茶,等下陪爷爷吃早餐。”
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程资炎,正偏着头和程泓源说着什么,见她过来,两人抬头和她打招呼。
动作、神态、语调……无一不是自然得当的,平静的犹如从前。
但这却让程爱瑜有些纳闷了。
原以为,他们抓着她,铁定会来个三堂会审。怎么现在,他们反倒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难不成,昨天晚上的那些事儿,全都是梦!
突然,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怀揣着那份忐忑,程爱瑜陪着爷爷吃了早餐,正要离座时,却被老爷子叫住。“鱼儿,你今天有安排吗?”
“没有。”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几天后老爷子的寿宴,哪还会有什么安排。“有事吗,爷爷?”
“哦,没什么事儿!爷爷今天要出门拜访个老朋友,资炎公司忙,泓源又要上庭,我看不如……不如让你小哥带你出去到处转转,刚巧,他今天放假!”程老爷子似乎心情不错,眯着眼睛瞅着自家儿孙。
一向孝顺的程泓慕自然没有异议,程爱瑜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在老爷子的催促下,拿了包,就上了堂哥的车。
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了!
女人的第六感,准的吓人。
当车子抵达欢乐谷时,程泓慕贼兮兮的笑着,让她下车等着,说是要找车位停车。结果这一停,就停的没影了。倒是有个“狐狸”,从她背后冒了出来,吹了声口哨:“小鱼,好巧!”
“乔疏狂?这难道是你和我哥他们串通好的?”
闻声一怔,程爱瑜倏然转身,瞪了眼乔狐狸,眼神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扫了圈。
今天的他,一改往日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形象,换上轻便的英伦风休闲装。但这,并不会掩盖他优雅的贵气,反倒为他增添了一种阳光的美感。尤其再配上他嘴角微微勾起的坏笑,及眼底的那份神韵,就更更像只狐狸了!
“呵呵,这你可就冤枉我了。”眼尾微挑,乔疏狂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忽然凑到她跟前,特务接头似的压低声音道:“其实是程老说,你约了我,我就来了。不过现在看来,你也被诓了。呵呵,那这次就纯属意外嗯,的!”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变相相亲!
程爱瑜吐了口郁气,无奈的看着他,微微挑眉:“这叫人为,不是缘分。”
“不会!不管是促成的,还是巧遇的,能成就是缘分。”狐狸眼儿紧盯着她,乔疏狂如是说着。转即,他抬眸,看了眼热闹的游乐场,伸出抄在兜里的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握住了程爱瑜的手腕,“小鱼,反正来都来了,票也买好了,就干脆进去玩玩吧!”
机场,景煊坐在贵宾室的长沙发里,看着报纸。
他这次来S市的主要目的,在于程爱瑜,而另一个,则是师长交代的任务。先来接一位老首长的侄女,并陪同参观S市,之后在给送到军部,就算他完成任务。而师长批了他一个星期的假,这任务也就一天的事儿,其余时间,则是留给他攻“妻”的。
想到“攻妻”这词,景煊自然而然的想起师长的话“老子给你七天时间,你就当她是敌方高地,攻不下,就强占!还就不信了,你把枪都能捂热喽,一姑娘的心还能捂不热?”
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自知的浮现嘴角。
这时,贵宾室的门开了
警卫员小孙领着个妆容精致的短发女子,走了过来,并热情洋溢的对景煊道:“首长,柳副团长到了!”
“景煊,又见面了。”
“柳副团长,别来无恙。”放下报纸站起,景煊和她握了下手道:“柳首长让我来接你,参观完S市,就送你去军部报到。你是想先去酒店休息,还是先去哪儿参观?”
柳副团长,全名柳眉,曾经和景煊共事过一段时间。
这次调职,她特意让大伯从中周旋,还安排了景煊来接她,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可他却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的疏远着她。
但这并没让她挫败,反倒笑的更为明媚:“干嘛那么客气啊,我们可是革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