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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闷哼,程爱瑜支着身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眉梢一挑,冷笑:“你要我给我就给,多没面子!当你女人?哼,景首长,你干脆当我男人,我包养你!”
客厅里,气氛诡异的惊人。
景煊眯起了眼睛,隐藏眼底危险的精光。
她张口咬住已经被她挣得,松了许多的领带结,解开了领带。反擒住他的下巴,她用尽力气的捏着,像是顾繁华每次掐偷腥的唐枫那样,心怀怨念。
“怎么样,被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拍了拍景煊的脸颊,程爱瑜的眼里几乎在冒火。瞪着景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胸中莫名的火焰,窜的更高了。
神差鬼使,她俯身,女王临幸男宠般的压上去,主动的吻了他。不,或许该说是种报复!她紧紧地攫住他的唇,生涩又生猛的啃咬着他的唇,毫无技巧的野兽般的蚕食着……
突如其来的吻,让景煊有些难以置信,心下一惊,又很快平稳下来。
他了解她的骄傲,不觉因为她的反击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送上了门,那他就看看,这小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回吻她,唇舌的纠缠,很快让他占领了主导地位,引领那毫无章法的小女人,体会舌吻的魅力。但很显然,她不满自己的被动,张口就咬!
“嘶”
舌尖窒痛,这女人,真狠!
男人的眸,更冷了些,深不见底的漆色中,仿佛燃起了怒焰。
“小畜生,你属狗的吗!”
猩红的血,染着在她粉唇的唇上,妖冶妩媚。
挑眉,程爱瑜妖娆的笑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弹钢琴似的从他身侧划过,仿佛带着电流,一下又一下,青涩的引诱着他。
“是你这只公狗,先咬了我。”
反唇相讥,不掩动情的声音诱惑至极,酥媚入骨。指尖轻佻,对他肌理分明的蜜色肌肤,上下其手。
“哼,你挑牲口呢!”
“牲口?景首长,人家挑牲口的都准摸,我找男人,难道不要验验货?”
手肘男人的胸膛,程爱瑜压下身,媚眼如丝的俯瞰着他怒焰更盛的眸,指腹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膛。忽然低头,樱唇凑近,狠狠一咬!
一瞬,酥麻的快意,将男人的怒火烧的更旺。
“女人,你胆儿够肥的!”霸道的目光,直逼她的眼底,冷硬的唇线微微勾起。瞬地,景煊捉住想要逃走的程爱瑜,掐着她的细腰,猛地拽回。
“啊”
高亢的尖叫,回荡耳畔,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将她翻身压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因疼痛而眯起的眸子,在她耳畔嘲弄:“呵,光说不练嘴把式。要验货,我帮你,全套服务!”
豆大的汗珠,从颊边滑落,溅在她的肩窝。
敏感的肌肤,随着他强占时,那惩罚性的剧烈,不住战栗。
“你简直禽兽!”
他的动作绝对和温柔沾不上任何关系,似乎在宣泄着因她玩火,而撩起的愤怒,狠狠地惩罚着她。
“女人!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禽兽!”微哑的声音,依旧冷硬霸道,嚣张的犹如帝王的施舍,刺激着她骨子里的执拗,“求我,求我对你温柔点。”
说着,他便换了个方式,继续着刚才的惩罚。
“做梦!求你,我死都不会!”
咬唇,程爱瑜愤然的瞪着景煊,极力地忽略那种疼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矛盾感觉,可越是刻意的不去想,那感觉就越是强烈,越是隐忍压制,就越燥热难耐!
该死的,她怎么会对他有感觉!
阳光透过落地窗,笼罩着地毯上颠龙倒凤的人影,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靠近,男人的上翘的眼尾深藏温柔,狷狂的占据着,那肌肤如玉的女子,在她身上,留下青紫斑驳的爱意。
粗重的喘息,伴着性感的低吟,交织成一曲销魂的乐章。
同样骄傲的男女,用这种方式,持续对抗……
直至艳阳高照,两人才停止了这场肉搏,酣畅淋漓。
“全套服务,还满意?”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客厅中,旖旎而又尴尬的沉寂。
灼热的呼吸,落在程爱瑜的耳畔。
但疲惫至极的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对于他这胜者的挑衅,更是连嗤笑的力气都没了。
她蜷缩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抑制着心中难以平复的复杂。
她这是怎么了?
竟然在一坑里跌了两次!
如果上次是失足,那这次……
心中有了答案,但她极力抵触,努力的想要甩开那疯狂念想。
而此时,那熟悉的灼热,忽然附在了她的颊边,微带薄茧的指尖,从肌肤上滑过。
轻缓,温柔,怜惜……令人想要沉沦。
不!
“别碰我!”倏然睁眼,清澈的杏眸,载满愤然。
推开景煊的手,程爱瑜抽过沙发上的长披肩,裹住外露的春色,怒瞪着眼前那赤条的展示着自己绝好身材男人,扭头从脚边,捡起他的衣裤,几乎用尽全身力量,狠狠地朝他身上砸了过去,“穿好你的衣服,就给我滚!”
“过河拆桥?!”他神色复杂,拿着衣服,打量着缩在对面的程爱瑜,“女人,你到底在抵触什么!”
睫羽轻颤,程爱瑜倏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极为惊讶。
对视数秒,她又垂下眼帘,红唇微启,冰冷的声音传出,“与你无关。”
“无关?如果,我不允许呢!”他微暗的眸光,阴翳、邪佞,即使迎着光,她也看不到一丝光亮,暗无天日般的深邃,令她心脏一颤,不自觉的避开那道目光。
“抬起头。程爱瑜,你抬头看着我,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靠近,他炙热的手,钳制着她的下颌,指尖轻轻拂过她颤抖的唇,命令的低呵:“说!”
“狗男女。”别开目光,程爱瑜刻意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却是一阵窒闷。
“好,狗男女!很好!”
景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阴暗、暴戾、残忍。他盯着那不顺服的小女人,眯起了鹰一般的眸子,勾起的嘴角浮现邪魅而又阴沉的笑。突然道:“就算是狗男女,我也认了!程爱瑜,想清楚,给我答复!”
放开她的下颌,景煊有条不紊的穿着衣服,拿了纸笔写下一串号码,扔在她面前,转身离开。
呯
房门打开,又关上。
景煊走了,潇洒、利落,似乎毫不留恋。
冷嗤,程爱瑜抚摸着余温尚存的地毯,低头看着脚边的那张纸,眼神没落。
他们之间算什么?
一场无爱的交欢,一种宣泄的占有狗男女这个词,似乎特别合适他们。
仰头靠着沙发,程爱瑜疲倦的闭上眼睛,委屈而又悲伤的泪,从眼角,滑落……
泡了个澡,出来时,程爱瑜还是累得腿发软,不怎么想上班,就给主编去了个电话。在主编老头“好好休息,千万别倒下”的关怀中,她挂断电话,回房休息。
看着那整齐的床单,折的四方四正的被子,刚放松些的心情,又揪了起来。
伸手触摸那被单,很滑,很凉,却好似还留存着那让人安心的气息。
安心吗?
应该不安才对吧!
固执的想着,程爱瑜一把掀开被子,想要换掉,但最终还是没有换。
她调好了室温,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准备补眠。
而这时,座机忽然响起。
看着熟悉的显示号码,程爱瑜按下免提,捏着嗓子调侃:“小娘子,一晚上没见,想爷儿了?”
“程爱瑜!给我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顾繁华语气不善的吼了嗓子,转即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中的盲音,程爱瑜嘴角娇娆的笑容渐渐收敛,眼底划过一丝落寞。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且速度奇快。以她对顾繁华的了解,能让这工作狂会放下公司的事情来找她,必定是要兴师问罪!
得,有人来和她说说话,也好。
程爱瑜使劲的拍了拍脸颊,振作精神。从衣柜里拿了套连衣裙换上,就去给死党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