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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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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着,景煊站在她身前,伸手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正视他的存在,冷声吐出简短的字眼,“给我答案!”

    ?!

    一直在努力抑制着脾气的程爱瑜,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哐当”一声巨响,程爱瑜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门板上。

    她重重地摔上刚推开的门,扬手一巴掌,拍开正扣着她下颌的手,愤怒的瞪着那手的主人,炸毛了。

    “景煊同志,你现在这行为,属于性骚扰!”

    景煊挑眉,无视她的怒意,用他一贯的命令口吻,道:“做,还是不做。”

    这……他姥姥的,还敢说不是性骚扰,做或不做的选项都摆上来了,她要还能忍,那就是忍者神龟的祖宗了!

    “不做!”朝后退了一步,程爱瑜咬牙切齿的瞪着景煊,双颊微红,眼神却好似染了火般的明亮着。

    “景煊,我原以为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你女人,就是想让我跟你做,是吧!你把我当什么了?女伴、情妇,还是见不得光的玩意儿?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别以为当你女人,是多光荣的事儿。我,告诉你,我不稀罕!”

    说着,她扬起拳头,朝景煊的脸上砸去。

    景煊纹丝不动。眯着的眼睛,闪过精光,从她的拳头上划过,倏然抬手,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扣,就将她的拳头制止了。

    “我要对你负责!”声音依旧冷硬,景煊缓缓张开半眯着的凤眼,以同样迅捷的速度,接住了她的第二拳。同一时间,他上前一步,“嘭”的把她给抵在玄关的移门上,强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她不安分的腿,将她牢牢桎梏。“我是认真的。”

    “每个出去玩玩的男人,开始都说自己是认真的。景煊,看在我们是发小儿的情分上,别玩弄我的感情,我玩不起。”流光潋滟的眸子,对视着他,闪过一抹自嘲的哀色:“是,我是被你破处了,但我不需要你负责,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我”

    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的程爱瑜,扭头看着门口,冷冷道:“门在那边,你,滚,还是不滚!”

    景煊的眸色阴沉的骇人,他单手桎梏着她的双臂,伸手扯开领口的衣扣:“程爱瑜,看来,我必须教教你,什么才是玩弄!”

    弯身,景煊的脸忽然靠近,即将落下的吻,充斥着果敢与怒意。程爱瑜也不甘受制,头一偏,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狠狠地!像个贪婪的吸血鬼!

    窒痛从颈间蔓延,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

    好,很好!

    他今天要不收拾了这欠干的小女人,他就不姓景!

    刺啦

    那布料破碎的声音,划破寂静,如凛冽的刀。

    血腥,引出了景煊体内潜伏的野性。他粗鲁的撕裂了她的T恤,箍着她的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厅里,直接将她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像被激怒的野兽般,以雷霆之势向她袭来。

    四目相触。

    男人的眼,漆黑如墨,专横、狂傲,难以琢磨。

    “说!最后的机会!”

    他的手,就在她的胸口,隔着性感的蕾丝胸衣,等待着她的答案。

    似乎,只要她给出的答案,不合心意,那手就会做为先行军,直接剥了她的胸衣,探进去。

    会示弱吗?

    不!

    绝不!

    他们老程家的人,可以流血流泪,但绝不能丢骨气。

    这种时候,你越是威胁,她就越是跟你顶着来。

    她程爱瑜骨子里的那份执拗,绝不容许她服软示弱。

    怒极反笑,程爱瑜目光冷峭的盯着景煊,讥诮的冷哼:“景首长,威胁不成就强奸?别介啊,为自己的前途想想。你要真干了,现在是爽了,回头,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去!”

    附着冷色的声音,酥媚入骨。

    “欠收拾的小东西!”冷硬的声音,划过耳际。

    他的手轻轻一拨,她胸口的束缚就没了。

    黑色的胸衣,好像破布般,落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下一秒,景煊用行动告诉了她,和他对着干,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很可能还下不了床的结果。

    揉捏着柔软的丰盈,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封住了她还未说出的话。

    吮允,啃噬,舔舐……

    霸道强硬的吻,在她的唇上,不知倦怠的辗转着。

    随着他越发强烈的占据,深入,泛起丝丝的痛意,时而尖锐,时而窒钝。直到一股甜腥的浓稠,在他们的唇舌间蔓延,那野兽般的吻,也没有减缓半分,反倒更为暴戾的席卷而入。

    手,揉捏着她的腰肢,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寸寸划过。但那动作,没有一点怜惜,好似对她不听话的惩罚,凶狠,愤怒,狂热,强烈……

    “唔……放开……唔……”

    无法言语的程爱瑜,愤怒的瞪着他,不住挣扎。

    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景煊身体上的优势,都让她逃不出他的桎梏。

    潮热一波波的涌来,被撩拨的身体,越发敏感。敏感的让她羞愧,却还是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

    靠之,她总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两回吧!

    虽说上次是醉了,可这次……想着,愤然的程爱瑜用力的弓起身子,猛然一顶,撞上了景煊坚硬的胸膛,迫使他结束了这充斥着血腥味的惩罚的吻。

    喘息着,忿忿不平的厉声骂道:“变态!”

    “变态?收拾你个丫头片子!”

    钳制着她的双手,景煊抽下领带,三两下把她的手捆了个结实。转即解开她的裙扣,摩挲着她裤边的蕾丝,俯视着她羞愤的小脸。

    程爱瑜抬腿,反击。

    那手比她的腿更快,在她抬起的刹那

    “你个死流氓!”

    程大小姐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人在江湖飘,必须不厚道!

    她就看在发小儿的情分上,一念之仁,真的引狼入室了。

    “流氓?小鱼儿,我是不是该坐实了,你给我下的定义?!”

    膝盖,被他压得紧紧的动不了。

    程爱瑜想夺了他那不安分的手指头,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大小姐从业多年,色狼流氓没少遇见,但从来只有他们倒霉,没有她吃亏的时候。

    但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自打他回来,她就开始走背运。分手、丢膜也就算了,车祸、蹲牢她也认了,现在他姥姥的,这厮想造反啊!

    太阳穴突突跳着。

    咬着嘴唇,程爱瑜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她抬起被他紧捆的双手,努力的欠起身,圈住他的脖子,像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般,瞪着他:“丫的,老娘我上辈子欠你啊!”

    “先把这辈子欠我的还上吧!”

    冷嗤,景煊不疾不徐的解开衣扣,裤扣,军裤皮带,慢条斯理的褪下。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腹肌,诱惑十足,性感的不可方物。

    顺势推到,高大的身躯将她压了个结实,又好似将娇小的她,埋进了怀里。

    他的气息,一瞬包裹了她。

    但她却

    “丫的,我欠你什么!”

    怒极,理智反倒冲回心中。

    程爱瑜愤愤的反问着,脚悄悄的朝身侧的沙发被靠拢,等待时机。

    “出台费!”

    景煊的回答,惊得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是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要了,用我的方式给我!”

    钳制着她的腰,毫不客气的将她剥了个精光,而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不翼而飞。

    坦诚相见。

    粗重的呼吸,微灼她的脸颊。

    纠缠的吻,更是一刻未曾放松,辗转在她的唇齿间,野蛮的搅弄着她的舌根,吻得她嘴唇发木,舌头发麻,也不停顿。

    气急,她咬他的舌尖,他就反咬她,毫不留情!

    禽兽!

    疼的直哼哼的程爱瑜,并没放弃。她使劲的踢着他的腿,却被他强行按住。

    眼看着,该是丢盔弃甲的时候了。

    可从不信命的程爱瑜,在盛怒中,做出最后的抵抗。

    这次,她玩命了,伸脚狠狠地蹬了下沙发靠背,推着景煊一起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