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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响亮的呼和,程爱瑜晕了。什么叫带到啊,她又没犯罪!
抬头,落入眼中的,是景煊刚毅的脸庞。耳边传来的,是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转脸,他朝警卫员打了个手势,威严的下达指示,“小孙,出去守着,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许打扰。这层楼里,连只母耗子都别给我放进来!”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警卫员雷厉风行的走出办公室,关门声令程爱瑜回神,抬眼的刹那,她真的有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心里就一词清白不保。
四目相触,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晦暗难解。
一怔,程爱瑜忙扭头,别开目光,朝那扇门看了看。
她努力的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放松。可没等她召回往日的从容不迫,就被他的一句“坐吧,喝点什么”的寒暄,给勾回了充满着紧迫感的现实里。
“水就好,谢谢。”
程爱瑜努力保持警惕,走到沙发边上,腰板挺直的坐了下去。那姿势,绝对比她当年军训时,练了半下午的军姿,还要标准。标准的有些僵硬。
倒了杯水,景煊不急不缓的走过来,将水杯递到她面前:“原先约的是明天,中午才改期,让你这么晚来,很抱歉。我明天……”
“您忙,我们一定理解!”不等他说完话,程爱瑜急忙打断,并从包里取出单反,捧着朝他比了比道:“景首长,如果不介意,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您看,您能不能配合一下,我想就地取材,照几张您工作时的照片。至于训练时的,若是方便,我过几天会让摄影组的人来,单独为您拍一套。”
挂着职业笑容的程爱瑜,拿出绝对的专业水平,抛开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把眼前的景煊,当作主编交代过的,需要小心伺候的祖宗,一口一个您的称呼着,就差没和他说贵安了。
但很显然,景煊不吃这套。
“你非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程记者!”
一瞬,压抑感袭来。
程爱瑜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单反,很无辜的反问:“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景首长有什么不满意吗?”
“抬起头!”他命令道,语调专横霸道。
“嗯?”程爱瑜抬头,清媚撩人的眼波里,暗藏倔强。
身着陆军军官夏季常服的景煊,就坐在她对面,身姿笔挺,气宇轩昂。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就连下巴都充满了阳刚气。唯独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狭长而又性感,柔软了脸部线条的刚劲,添了一抹阴柔的邪魅。像狡猾的狐狸,又像捕食的猎鹰,眼角眉梢都浸透着那份深达骨髓的威严,不容侵犯。
衬着这一身笔挺军装,这男人,令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看着我!”那身影忽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足够将她裹在他的影子里。“听着,如果你是程记者,立马给老子滚蛋!如果你是程爱瑜,那就留下。”
程爱瑜的目光缓缓向上,划过锃亮皮鞋,平整的军裤,最终落在那件衬衫上。空调风扫过,衬衣下摆翻起一角,露出枪套,还有他毫无赘肉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刚巧,一个月前,那诱人的地方,她摸过,还咬过。
一时之间,程爱瑜都不知道,自己这心里到底乱个什么劲儿。她怕见他,是怕尴尬。可现在,他都没提那茬事儿,好像忘记了一样,她又总在意个什么劲儿?
不准再想了,不准想!
程爱瑜命令自己,很快找回冷静。她就像初次见面那样,朝景煊伸手,巧笑嫣然:“景首长,我是程爱瑜,也是环球新闻集团,社会新闻部的记者。专访您,是我的工作,这样和您说话,也是职责所在。您……不介意吧!”
目光微闪,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他很不爽,不爽她所为的职业素养,不爽她刻意的冷漠疏离,还有,她那虚伪的职业微笑。他想剥光她,剥掉虚伪的面具,剥掉冷漠的外衣,让她最真实的身体,来替她的嘴巴说最诚实的话。
“你想撇清关系?”冷哼,景煊冷不淡定的冒出了一句。
程爱瑜的手僵了下,缓缓收回道:“小时候挺熟,现在……不熟。”
“亲过,抱过,睡过”
景煊握住她没有及时收回的手,猛地一拉。
惯性下,程爱瑜被迫站起,仰着的小下巴猛地磕在了他块垒分明的胸膛上。身体一旋,就被他圈在了怀里,肌肤的炙热,及时隔着衣料,也能清晰的传递过去。
耳珠被吮住,舌尖从冰凉的耳钻上划过,挑逗着她的耳垂,转即性感的微微有些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甚至知道你每个敏感点。这样,我们还不算熟吗?”
那声音,让她想起了那个午夜。
一道更沉,更哑,更霸道,也更为意乱情迷的声音,闪现脑海“记住这痛,记住你是我的!”
“啊”程爱瑜一把将景煊推开,兔子似的一蹦三尺远,双手环胸,一副被侵犯了的模样。憋红了脸,半晌吐出一句:“我,我可不是三流小黄报的记者,不卖肉的!还有,那天的事,你丫不准再给我提,再提,我真跟你急!”
“哧。”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景煊突然笑了。上翘的凤眼微微眯起,上下扫了她一圈,他便坦然坐下,从裤袋里摸出瓶医用眼泪水扔给她:“拿着,看了不该看的玩意儿,用这个,把眼睛洗洗干净,免得长针眼。”见程爱瑜愕然的瞪着眼,景煊顿了下,又提醒了一句,“听说,你下午烤了只鸟儿?!”
程爱瑜默了,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儿啊!
一定又是唐枫那大嘴巴!
顿觉颜面扫地的程爱瑜决定,回头必须再敲唐枫那厮一竹杠,以抚慰她的小心肝。不过,被这么一闹,反倒把两人间的尴尬给冲淡了许多。
干咳了几声,程爱瑜又重整旗鼓,从包里取出录音笔及笔记本,准备采访。可她这边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敲响了。
景煊微带歉意的笑了笑,转向门口时,一抹晦涩的深意划过眼底。
“进来。”
门被打开,警卫员小孙走了进来,乌溜溜的眼珠子不落痕迹的程爱瑜面上划过。接着,他极为洪亮的嗓门,一下子就在屋里炸开了:“报告首长!师部有请,叫您马上过去!”
得,他还有事儿。
听了这话,程爱瑜片刻也不耽误,迅速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站起,对景煊道:“你的事更重要,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约。”
“嗯,我叫人送你回去。”
没有客套,景煊的回应依旧让人觉得随和舒心,让她又一次的想到了那个词小夫妻。
小夫妻?她中邪了吧!
甩开满脑子不该有的想法,程爱瑜笑道:“不用了,你找个人把我送到门口就成,繁华会来接我的。”
景煊朝警卫员递了个眼色:“小孙,你帮我送送她。”
警卫员小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朝着景煊敬了个礼,洪亮的嗓门再次炸开:“是,首长!我保证把嫂子,安全送到门口!”
嫂子这个建设性的称呼,绝对刺激到了程爱瑜的神经中枢。
但景煊没解释,她也没矫情的申辩,毕竟这事儿是越描越黑。而且她也不能直接对那警卫员吼,姐和那厮没感情,只有奸情吧!
军区大门口,站在某棵大树下的程爱瑜,几次微信顾繁华,让她快点来。而在等顾繁华的这段时间内,她还要应对身边那位非要坚持,陪她一起等人的警卫员,听他不断的歌颂景煊。
又是军功章,又是战略奖项……总之,他嘴里的景煊,就是个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神。估计这番话,要是让那什么内裤外穿的超人,爬楼的蜘蛛侠,还有从楼顶直飞而下的绿灯侠听了去,都会直呼亚历山大。
满脑子跑火车的程爱瑜,抬头看着嘴唇皮还在不停翻动的小孙,微笑,再微笑,心里却念叨了不下百次顾繁华的名字。但事实证明,这人,真的禁不起念叨。
一道闪亮的灯光,劈开眼前的昏暗
“小鱼,你他妈催命啊!姐一路闯了六个红灯,还以为你丫光荣牺牲在景哥办公室,要和我交代遗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