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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之时,他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压下身躯。
突破阻碍,完全占领她的世界。
“唔……”
一瞬钝痛,令程爱瑜发出小兽哀鸣般的音儿,她紧咬下唇,本能敛去羞人的呼痛,奋力挣扎,却不由自主的沉沦。
她低吟婉转,在他的眼中,却成了令他无法自拔的欲迎还拒。
“景煊我疼!”
软语哀求,他停下动作,强忍着磨人欲望,低头吻住她的娇艳欲滴,唇舌纠缠。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划过,一滴,两滴……
低醇醉人的声音透着霸道,传入耳畔:“记住这痛,记住你是我的。”
话音落,蛰伏的兽终不再隐忍,迅猛提枪,攻城掠池,宣泄积攒数十年的情感。
良久,她终绽放、蜕变……
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
次日,半梦半醒的程爱瑜,习惯性的伸手摸着床头的闹钟,却磕到了柜角,疼痛感一下子就从手指上,直击脑门。
真他娘的疼!
可这大早上的,谁会去挪她的柜子?
程爱瑜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扫视了圈,视线范围所及之处,极为陌生。而昨夜的一切,就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现。
她不止不是宿醉,她还上了……
脸瞬间爆红,她不敢再想下去,忙连滚带爬的做起来。可这一动,身下就是一阵抽痛,腰腹、腿弯更是酸的不得了。
乖乖,她这到底是被人压了,还是被车碾了啊!
程爱瑜疼的倒抽凉气,低咒了句,“该死的!”
这正活动着脑袋,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听“喀吧”一声,程爱瑜就僵住了,茫然无措的看着浴室那扇奶白色的门缓缓打开。
眼前,半裸的景煊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却叫人莫名生畏。
微微一愣,程爱瑜忙抽过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床单上的一抹妖冶,却暴露在了空气中,异常扎眼,却又陷她与无比尴尬的境地。
“嗨!”她打了个招呼,转即,一句令两人神色骤变的话,随之脱口而出:“哥们,你出台费多少?”
她……付得起吧!
程爱瑜只是想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可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禁暗骂,程爱瑜,你又嘴欠了是吧!
她有些心虚的看着眼前那威武的男人,剥光了衣服后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这胸膛,这腰板,这双腿……丝毫不比封面Model逊色,搁在公关队伍里,那绝对是寂寞少妇们,争着抢着抱养的一等一的对象。
等等,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猛的一回神,景煊已经站在她面前,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的她直心慌。陪衬着他本就盛气凌人的气势,棱角分明的脸庞,就更显威色。
眼前光线一暗,景煊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当我是鸭,还是你要包养我!”
他的声音醇厚性感,字字清晰。可明明是调侃的言语,从他口中说出,就变了味道,霸气十足,仿佛一字一句都震在心上,且震感许久不散。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延伸。
此刻的程爱瑜,真恨不得身边就是个窗户。她宁愿直接裹个被单跳出去,也比现在少些尴尬。
喝酒误事,真他娘的误大发了!
程爱瑜一面在心中抓耳挠腮的发疯,一面又在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要镇定,要淡定,总之,要定!
数秒后,程爱瑜总算镇定下来。可仰视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她又暗暗咬牙,心道,他们这一见面,她就又丢面子,又丢膜,总不能连老程家的骨气也丢了吧!于是乎,程大小姐做出了一个比问出台费更有骨气,更胆大包天的举动。
她推开景煊的手,裹着被子下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牛仔裤,掏出钱包,打开。怀揣悲壮的心情,却还故作淡定的看向他:“开个价吧!精神补偿费,要多少。”
程爱瑜低头翻这钱包,估算着自己的全部身家,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亏啊!
景煊不语,只是俯视着她。
但程爱瑜敢发誓,她宁可这男人抡圆胳膊给她几巴掌,说她侮辱人格,又或者大骂她几句,扬长而去,也好过他这样的沉默。
三千一,三千二,三千三……默数着钱夹里的钞票,程爱瑜连零钱夹层都打开了,却见一张淡黄色的纸,躺在夹层里。
咦,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程爱瑜差点跳了起来。
这开房的收据上,竟赫然的签着她的名字,可仔细一瞧,便认出了端倪。
顾繁华!靠之,她就知道,把他们放在一起的,必定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妞!
正愤然着,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程爱瑜摸出电话一看,好吗,正念叨着,她还就来了!
抬头,又对上那双让她倍感压力的眼睛,程爱瑜赶忙移开视线,飞快的说了句,“我接个电话。”接着,她立马调转脚步冲向洗手间,关门,落锁,动作干脆利索,绝不拖沓。
“顾繁华,给你三十秒,陈述事实真相!”
洗手间里,接通电话的程爱瑜,正站在半身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夸张点说,打脖颈往下,她身上就没几块好地方。原本雪白的肌肤,还染着那么一丝潮红,将青紫斑驳的吻痕凸显的更为清晰。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饥渴,竟然把她折腾成这样!
折腾……程爱瑜的脸又红了,而听筒传来的声音,就像一盆冷水,瞬间将她心中的那团羞臊的火给泼没了。
“真相?不是让咱唐少说中了吧!难不成,你们真的……”电话那头的顾繁华,正窝在唐枫卧室的按摩椅中,接过唐少递来的咖啡,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喷笑说:“得,你们可真成。人家许仙和白素贞还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得共枕眠呢。你两倒好,分开二十年首聚,两钟头不到就同床共枕,双双肉搏去了。主题从政治接风,直奔一夜情,豪放啊,小魔女……”
“我呸,你给我滚出来,一个小时后,新闻社楼下见!见不到人,我就直接发稿,登报揭露你和唐枫那混蛋的奸情!”忍着砸手机的怒意,程爱瑜不和她扯皮,直接命令加威胁。话音落,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顾那边人的反应。
听着“嘟嘟”的盲音,顾繁华噙着笑,对着手机骂了句,“魔女。”转即推开上前索吻的唐枫,慢条斯理的脱着睡衣,朝衣柜走去……
沮丧的程爱瑜狠狠地摔下电话,走进浴室,火速的把自己冲洗干净。刚要出来,却想起自己没拿衣服就进来了,不由更为窝火。若不是理智告诉她,景煊还有可能在外头,她真想拔着头发,嚎几嗓子减压。
抽过浴巾,她出了浴室,无意间的一瞥,只见她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流理台上。微微一愣,她回头看了眼洗手间的门,心中划过一丝暖流,这男人,还是那么的细心、体贴,可是……
不要再胡思乱想!
程爱瑜拿起吹风机,简直把那东西当作了冲锋枪,打开吹干头发,又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的认真梳理着长发,也是在梳理自己的情绪。
二十分钟后,整理好自己的程爱瑜从浴室出来,抬眼便看见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景煊。他正坐在窗口,抽着烟。修长的腿,随意的敲在软凳上,身躯却依旧挺拔。远远看去,就像是电影中十八世纪的贵族,优雅尊贵中侵透着一股邪气。
“洗好了?”见她出来,景煊就将烟灭了,转眼看向她,正要开口,却被程爱瑜给打断了。
“景煊,这事儿,咱先不提好吗?你让我先缓缓,先缓缓。”程爱瑜认真的看着他,拿出谈判的架势,眼底微微带着一丝恳切。稍顿,见他没开口,程爱瑜紧跟着又补了句,“谢谢理解。”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
景煊起身跟上,颀长的身影投向她的影子,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压抑,却又像是种保护。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上了电梯,下楼,来到前台退房。
在工作小姐暧昧的眼神中,她拿着押金和找回的两块钱,第一次为她的初夜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