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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臣说结婚是认真的,他不会放任若恩回到严磊身边,哪怕用特别的手段。可是若恩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可以说抵触。
不管她曾经是不是喜欢上墨臣,可是现在的她,心和记忆里,喜欢的严磊,她不要嫁给墨臣,更不要做墨臣的女人,别谈嫁给墨臣,做一辈子的夫妻。
可是墨臣已经在准备婚礼的事情了,照墨臣这样的打算,她不结也得结,抗议了多次无效,若恩真的苦恼了,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墨臣的计划失败?
就在这种煎熬中,若恩度过了一个新年。过年前若恩和严磊只有电话联系,严磊回家和父母过年,彼此都没有说以后的事,马上要开学了,严磊也要上课了,暂时两个人估计是见不到面了,这样也好,省的墨臣找严磊的事。若恩也只盼着开学,那样她就自由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年三十这一天,若恩还是回了沈志恒家,当然是和墨臣一起的,墨臣拽着她的手在豪宅里四处转悠,似乎希望她回忆起曾经在一起的时光。
可是,在若恩的记忆里,依旧没有沈墨臣的影子出现,把他忘得彻底。这样的结果,墨臣多少有些失望落寞。
年夜饭依旧是一家三口,吃着年夜饭,随意的聊着,看似是和睦的一家人其实是各怀心事。若恩突然的想到一个问题,这么多年,没听到过沈志恒有花边新闻,也没带女人回过家,更没提起过以前的妻子,难道是gay?如果是gay的话,对她那些不规矩的行为算什么?真是怪人一个。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墨臣却很郑重的宣布:“二月十四号我结婚,方便的话来参加婚礼。”
沈志恒吃饭的动作停下,抬头望向了墨臣,若恩的手则抖了一下,二月十四号结婚?情人节结婚?那……结婚对象不是她吧?
沈志恒问:“和琪雅商量好了吗?”
若恩自我安慰,是江琪雅,一定是的,可是墨臣接下来的话让若恩彻底崩溃,只听墨臣说:“不!我娶的是若恩。”
“我不要……”
若恩刚想反对,墨臣却在桌下捏住了她的手,侧过头来在她耳边道:“不想他有事,最好住嘴。”
真是卑劣,竟然用严磊威胁她,可是,他成功了,因为严磊是她的死穴。若恩几乎要捏断了手里的筷子,满眼愤恨的望着墨臣,他怎么可以这样,勉强她做不愿意做的事。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他怎么可以一个人做了决定,反对的话只能咽下,咬住唇逼着自己不说话。
沈志恒望向若恩,问:“若恩,你也决定了吗?”
若恩望着墨臣警告的视线,狠狠道:“是的。”
沈志恒没有说话,大家继续吃饭,若恩咬着饺子,好似咬的是墨臣,泄恨……
这婚事被墨臣这么定下了,得到沈志恒同意后更像那么回事了,可是若恩怎么能甘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摆脱这个不作数的婚事。
烦恼了两天的若恩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不过需要严磊配合。过年后的第三天,若恩终于接到了严磊的电话,他从家人身边回来了,来陪她些日子再赶去学校,问她什么时候有机会出来见面。
若恩想了想,当然是要在墨臣不在家的时候,总之,二月十四号之前,她一定要见到严磊。
墨臣对若恩势在必得,婚礼,他一定要办的隆重难忘,一定要若恩做他的新娘。今天,墨臣带着若恩出门,让她散散心,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若恩很不给面子的说没有。
最后墨臣开车载着若恩来到了电影院门口,好像,他和若恩还从来没有来电影院看过电影。开门下车,又去帮若恩开门,拽着一脸不情愿的若恩下车。
正要进去买票的时候,墨臣看到前面一个不是很愿意见到的人,严磊,此刻他的手正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墨臣眸子一沉,脚步却停下来,一个转身和若恩面对面站着,也挡住了若恩的视线道路。
一直耸拉着脑袋的若恩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到严磊和那个女孩,只是撞在了墨臣结实的胸膛上,正有些懊恼不悦的想问墨臣做什么又挡着路,可话还没说,身体被紧紧包裹住,唇也被紧紧吻住。
霸道的吻,强势而突然,湿濡的唇,男性的味道,让若恩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墨臣近在咫尺的俊脸。
沈墨臣,大街上发什么疯,竟然强吻了她!若恩急急的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抱的更紧,吻的更深,让她几乎要窒息了。耳朵也嗡嗡作响,心跳如鼓。
许久,墨臣松开了若恩,若恩一得自由扬手要给墨臣一巴掌,墨臣却敏捷的抓住了她的手,眼中噙着得逞的愉悦,而若恩则红着脸一脸气急败坏,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去蹭被墨臣吻过的唇。
墨臣温热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若恩柔软的小手,拽着她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若恩被他搞糊涂了,难道要去车里继续吗?她后退,不肯上车,“你倒底要怎样?”眼中写满了羞怒。
“回家。”不容置喙命令。
若恩就像小狗一样,不愿出来被墨臣拎出来遛遛,现在莫名其妙的又要回家,若恩只能认命,乖乖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怎么逃离这个冷男的魔掌。而开车的墨臣脸色却凝重异常,眸子里有说不出的冷厉和沉重。
第二天墨臣办公室。
墨臣高大的身体斜斜的倚在办公桌上,眉头紧皱望着桌上的照片,都是严磊和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亲昵的身影。成双成对出入酒店,甚至还有几张不堪的激情照。
司云凡望着满面阴森的墨臣,“怎么做,打算让若恩知道吗?”
墨臣伸手揉了揉眉心,“不能让她知道。”
司云凡对墨臣的心思有些费解了,“你怎么想的,让若恩认清楚他真实面目不是更好?”
墨臣想着若恩对严磊的痴迷,她信任严磊,迷恋严磊,是她是精神支柱,和美好梦想。为了严磊,若恩是可以付出一切的,如果她知道美好的背后是欺骗背叛,不敢想象后果。
总之,这个打击对若恩来说是致命的,墨臣皱眉,沉声道:“亲手将美好撕烂给若恩看,等于亲手送她下地狱,那是一种毁灭性的伤痛,也许一辈子都无法治愈……”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爱到病入膏肓。而且你对她的保护太过度了……”爱到偏执,已经完全忘记了该为自己想想,爱情的魔力真的这样大吗?司云凡不明白,因为没有爱过,也没有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