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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小时,以祁少勇为首的三人相继落网,警车呼啸着开进了公安局,警察分别带着三个嫌疑人上了公安大楼。
审讯工作即将展开,焦作栋已经制定了审讯方案,重点放在了祁少勇的身上。
祁少勇被带进了审讯室,焦作栋和刘天成看着祁少勇沉默着。
祁少勇眯着眼,他骄横地问道:“警察同志,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带我进公安局干什么?”
焦作栋盯着祁少勇,祁少勇缩了一下脖子后低下了头。
刘天成翻开了询问记录本,焦作栋开始审问:“你的姓名?年龄。”
祁少勇嬉笑道:“你们没有搞错吧,抓了我还不知道我的姓名,真是多此一举。”
焦作栋见祁少勇如此放肆,他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又再次问道:“你的姓名,年龄,职业。”
祁少勇嘿嘿笑道:“警官,别发火,我叫祁少勇,今年24岁,未婚,长得有*,算是男人吧。至于职业,都怪我老子,他根本不关心我的事,没有给我找一个好工作,我到现在还到处漂泊,哪里有什么职业。”
焦作栋低声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请你严肃一点,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祁少勇故作害怕的样子,颤颤地说道:“我老实,我老实,你们可不要吓坏我。”
焦作栋继续问道:“你们昨天干了些什么,老实交代。”
祁少勇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们没有干什么呀?我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
焦作栋低声问道:“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了蓬莱帘歌厅?”
祁少勇笑道:“你们原来是问这事啊?我们去了,难道去了蓬莱帘就犯了法?”
焦作栋接着说道:“你把在蓬莱帘的经过详细说一下。”
祁少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昨天晚上九点到了蓬莱帘,到了歌厅后,我们三个兄弟一起喝酒唱歌,经过就是这样。”
焦作栋低声说道:“你们不是三人,是四人,明哥是谁?”
祁少勇狡猾地看了一眼焦作栋,他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焦作栋见祁少勇仍然这样嚣张,他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们已经作了调查,你还在狡辩,公安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快老实交代。”
祁少勇咧开了嘴,“哇”地一声嚎啕起来,“我有心脏病,你还这样吓我,你这是什么警察。”
刘天成拉了一下焦作栋的手,焦作栋坐了下来,他点燃了一支烟。
祁少勇嗅到烟香,他马上睁大了眼睛,“警察同志,给支烟抽吧。”
焦作栋把手中的烟灭了,大声说道:“你还想抽烟,没有。”
祁少勇嘿嘿笑道:“你不给烟,咱什么也不说。”
焦作栋冷冷地看了祁少勇一眼,刘天成说道:“抽烟可以,如果你不老实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有时间陪你聊,你好好想想。”
祁少勇点了一下头,他接过刘天成手里的烟狠吸了几口。
“你们为什么要去找阮玉兰?她和你认识吗?”刘天成问道。
祁少勇一楞,急忙说:“我和她当然认识,她是我的老相好。”
刘天成观察着祁少勇的神情,他发现祁少勇很有可能在说谎话。
“你们在蓬莱打伤了人,强行带走了阮玉兰,你们带她到了什么地方?”
祁少勇故作镇定,嬉笑着说道:“都是他们不识抬举,我要金蝉陪我,这些小子就是不答应,所以我们才揍了他们。”
刘天成没有理睬他的回答,追问道:“你们带她到了哪里?”
祁少勇嘿嘿笑道:“我好久没有和她在一起,就带她去开了房。”
刘天成低声问道:“陈阳和高成杰呢?他们去了哪里?你什么时候带她去开的房?”
祁少勇急忙说道:“我们出了蓬莱帘,陈阳和高成杰就回家去了,他们跟着我有什么意思,不可能看着我玩女人吧?”
焦作栋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蓬莱帘的?”
祁少勇回答道:“快到10点的时候吧。”
刘天成接着说道:“你和阮玉兰什么时候去的楠叶宾馆?”
祁少勇回答道:“可能是11点过吧。”
刘天成看了祁少勇一眼说道:“经我们的调查,你们离开蓬莱帘的时候是8:50,而你和阮玉兰到楠叶宾馆是11:50,这中间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你和她在什么地方?”
祁少勇被刘天成不停追问,他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刘天成看出了他心里的不安。
祁少勇想了一下说道:“是这样,我们从蓬莱帘出来后,她说想吃一点宵夜,我就带她到外面吃东西去了,吃完宵夜后我们才到了楠叶宾馆开房。”
刘天成抓住时机,又追问道:“你们在什么地方吃的宵夜?”
祁少勇恐慌地说道:“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吃店。”
“什么店?”
祁少勇想了一下说道:“叫胖嫂小吃店。”
“你肯定吗?”
祁少勇眨了一下眼睛,“不对,叫秀芸小吃店。”
刘天成低声问道:“肯定吗?”
祁少勇知道警察一查就会露馅,他摇了一下头说:“我记不清楚了。”
焦作栋接着问道:“明哥是谁?”
祁少勇闭上了眼,说道:“我累了,什么明哥,我不知道。”
刘天成见审讯陷入了僵局,他看了焦作栋一眼,焦作栋喊道:“把他带下去。”
祁少勇走后,焦作栋低声骂道:“这傢伙真猖狂,他肯定在顽抗,他隐瞒了最重要的环节,明天我们继续审问他。”
刘天成点了一下头,说道:“队长,我看祁少勇早有心里准备,如果我们不拿出有力的证据,他是不会主动交代的。”
焦作栋着急地说:“是呀!现在我们没有找到阮玉兰死亡的第一现场,冒充阮玉兰的女人也没有消息,我们确实很被动,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推测,如何才能打开局面呢?”
刘天成急忙说道:“队长,你不要着急,我们要慢慢攻破他们的心里防线,眼下要抓紧时间找到哪个女人。”
焦作栋低声问道:“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
刘天成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女人一定知道楠叶宾馆发生了人命案,我们加大宣传,兴许这个女人会来主动报案。”
焦作栋想了想说道:“也只有这样办了,我马上向局长请示一下。”
刘天成问道:“队长,我们继续审讯陈阳和高成杰吗?”
焦作栋戴上了警帽,果断地说道:“我们再研究一下审讯方案,过一个小时继续审讯。”
刘天成点了一下头,他和焦作栋一起离开了审讯室。
焦作栋来到了马局的办公室,他向马局汇报了审讯祁少勇的情况。
马局听完以后说道:“你们要加大审讯力度,刘天成的建议可以采用,你马上和有关部门联系,电视中要滚动播出,促使这个女人主动报案,你要随时注意这个女人的消息。”
焦作栋点了一下头,继续汇报道:“如果阮玉兰是因他们而死,他们可能早就约定好了一致的口供,审讯难度就会很大,我们必须找到有力的证据。”
马局沉吟了一下问道:“有办法找到第一现场吗?”
焦作栋急忙回答道:“警犬已经出动,可是它失败了,要想找到第一现场很困难。”
马纲看了焦作栋一眼,严肃地说道:“离开了警犬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贾文彬发现了阮玉兰鞋上的泥土,我看这就是一条线索,你马上组织人扩大搜索范围,特别是有山的地方要仔细搜查。”
焦作栋急忙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