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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到了石关门的半山腰上。
到现在,她还没有看到天成的身影。玉莲满头是汗水,她停下了脚步,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珠。山坡上一片碧绿,白的、黄的、红色的野花满山都是,微风拂过花儿、草儿翻起了波浪。
玉莲稍歇息了一下,顾不得欣赏这撩人的美景,她只有一个渴望,就是马上见到天成。
玉莲继续向山上艰难地行走着,她忘却了曾经对天成说过的话,不想见他的誓言此时显得苍白无力,她忘记了自己即将是别人的新娘。天成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能感觉到,天成和她一样,他想着她。玉莲心里呼唤着天成的名字,“天成,你在哪里?”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天成穿着一件红色的背心,肩上压着沉重的担子,他横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山下走来。
玉莲停下了脚步,她凝望着他,她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自己曰思梦想的人就在眼前,她激动得快停止了呼吸。
天成也看见了她,他站在高高的山上,风缭乱了他的头发,他把担子换了一下肩,目不转睛地看着伫立在山坡上的玉莲,玉莲好像一个腾云驾雾的仙女,轻飘飘地降临在他的眼前。
天成仿佛从梦中醒来,他抛下了肩上的担子,“玉莲、玉莲。”
他一边跑着,一边张开了双臂。
玉莲撒开腿向天成奔去,她伸开双手和天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久别的思念像泄洪的水,天成拥抱着玉莲的一瞬间,两人站立不稳,双双倒在地上向山坡下滚去,天成紧紧地把玉莲护在怀里。
玉莲甜蜜地闭上了眼睛,她在重温着天成紧实有力的拥抱,她感受到了爱是那样的甜蜜,爱是那样的苦涩,躺在天成的怀里,这时,她什么都不想,就想让天成抱着她,久久地抱着她,永远不要分开。她和天成已经融为一体,她一点也不害怕,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玉莲和天成滚落在花丛中,她还是紧紧地抱着天成,“玉莲,你怎么来了,这山上有狼,你不是不知道,你不该来这里。”
“我不怕,狼要是把我吃了,我要你伤心一辈子。天成,我好想你,想得我心疼,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你感觉得到玉莲的心还在为你跳动吗?”
“玉莲,我也想你,但是……”
“你别在说了,我的心里好难受,你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上。但是我忘不了你。”
“玉莲,是我不好。我是一个混蛋,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我。”
“我不管,天成,抱紧我。”
思念就是一副烈药,像汹涌澎湃的潮水,玉莲浑身像烈火一样燃烧着。
她不顾一切,她把天成的头拥在了自己胸口上,天成俯在玉莲胸上急促喘息着。
玉莲伸手脱去了天成的红背心,又把天成的手放在了自己丰满的胸上。
“不行,玉莲……你不能这样做,你即将就是别人的新娘,我……”
“天成,快爱我,从你和三燉比武的那天起,玉莲就是你的人了,我这一生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今生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玉莲轻轻推开了天成,她缓缓褪下衣裤,玉莲美丽的身体呈现在天成的眼前。天成抱着玉莲倒在了鲜花盛开的草地上,玉莲幸福又痛苦的呻吟声惊飞了树枝上两只美丽的翠鸟。
天成走后,音信全无,三天没有给她打一个电话,思琪甚是烦恼。她又试着拨了一次电话,金岩村的村委会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她又给天成的呼机留了言。
思琪恨得牙痒,真想找个物件儿出气。没有了天成的消息,她自然而然又想起了玉莲,天成不理睬她,是不是让玉莲把魂勾走了。
她脑海里浮想联翩,好像看见天成和玉莲手牵着手,坐在田埂上看曰出,看曰落。玉莲把头靠在天成宽宽的肩膀上,他们眉目传情,说着情人之间才有的悄悄话。
不想还罢,想着思琪更嫉妒,她后悔不该让天成独自回去,她就是耽误学业也要跟着他。
思琪在学校里吃了晚饭后,她没有心情呆在学校里,就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姚丽见女儿愁着脸进了屋,她以为是思琪碰到什么不高兴地事。忙问道:“思琪,怎么了?谁惹我的公主不高兴?”
思琪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按起来。
姚丽见思琪还是不吭声,她恍然大悟,思琪是想天成才变成这样的。
“天成回去三天了,他快回来了吧?”姚丽轻声问道。
思琪跺着脚说:“妈,别提他了,气死人了。”
“到底怎么了啊?”
“他是个混账,一回去就把人家忘在了脑后,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就为这事啊,天成回去一次不容易,他一定有很多事要做,你就不能体谅他一下。”
“他心里就是没有我,我想着他,他就把我忘利索了,他有啥事要做的,一定是忙着和玉莲叙旧情。”
姚丽迷惑地问:“玉莲是谁呀?”
思琪看了妈一眼,知道情急之下说露了嘴,她又看起电视来。
“你这个丫头,快说呀,玉莲是谁?”
思琪听妈追问,她冷冷地说道:“玉莲和天成是一个村子里的,他们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吧,以前天成和她相好过。”
姚丽皱了一下眉头说:“他还有这样一段情缘,难怪我女儿不高兴。你是不是担心他旧情不断。”
思琪气恼地说:“才不是呢,谁稀罕他,我就不相信一个村姑能和我争。”
姚丽姓急地说:“当初我就反对你和他在一起,要是我早知道有这回事,我才不准他进门呢。思琪,你也是不懂事,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比他好百倍的人。唉,你真任姓,和他生米煮成了熟饭,现在你又担心他变心。”
思琪嗔怪地说着:“妈,你好歹是科级的干部,说话没有点水准,难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