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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海陪丁婉婧回到了家,一进门,婉婧把包丢在了沙发上,不顾一切地紧紧拥抱着杨云海。
杨云海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浓浓的酒气,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的女人,温香软玉似的被他抱在怀里,他觉得婉婧就像他的女儿,她在他怀中是那样弱小,他爱怜把头靠在她的头上,艰难地呼吸着,嗅着婉婧身上的清香,他觉得婉婧的体香和自己老婆身上的气味完全不同。婉婧抱着杨云海,她被杨云海的温度感染了,她又把胸紧紧地贴在了杨云海的身上,杨云海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的手开始在婉婧的背上游动,他轻轻地抚摸着婉婧,一只手握着婉婧的手。
“我……我不能这样做,你还这么年轻,我们不可以这样。”杨云海说着。
“我不听,我就是要给你,我不后悔。”
婉婧闭着眼睛,等待杨云海的进一步爱抚,可是杨云海除了抚摸她的背,没有其它的动作。难道他不想要她,还是不敢要她。婉婧主动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杨云海身子一颤,他们都有触电的感觉。他的手没有离开婉婧的胸部,轻轻地抚摸起来,婉婧两颊绯红,她偷偷地滑落了自己的连衣裙,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杨云海的西服被她脱了扔在一边,她继续解他的领结。
杨云海拉住了婉婧的手,他把婉婧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婉婧的伤口上滑过,才拆了线不久的伤口上有一条红线痕。
他小声地对婉婧说:“你才动了手术,伤口才愈合,不可以胡来。”
婉婧听了,又抱紧了他。“你不喜欢我吗?不想要我?”
杨云海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还没有见过样美的身段,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也不例外。可是,我觉得很不合适,你不能这样傻,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我……”
婉婧笑了,她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口,轻声说道:“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不管那么多,我没有什么回报你,我要把自己给你,是我愿意的。”杨云海拉着她的手说:“你还这样年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你没有男朋友吗?”丁婉婧忧伤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吗?我又怎么会倒在路上,都是他伤了我的心,他在我的心里已经死了,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她说着动情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杨云海抚摸着她的头发,紧紧地拥抱着她。
她的眼泪流在了他的肩上,她抬起头看着他问:“我今天好失态,你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吧?”
杨云海摇了摇头。婉婧离开了他的怀抱,重新穿上了自己脱下的连衣裙。
杨云海看时间很晚了,他要婉婧早点休息。婉婧有些不舍地说:“是不是怕老婆,我留不住你?”
杨云海嬉笑着说:“我怕伤害了你,还是回去陪老婆算了。”
丁婉婧用手擂着杨云海的胸说:“你坏,你坏,以后你要多留时间陪我。”
从些以后,婉婧和杨云海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他们一起渡过了许多良辰美景。
直到有一天,他们秘密约会,他们被杨云海的妻子发现,捉歼在床后,丁婉婧怕影响杨云海的前程,才忍痛离开了杨云海,但她心里一直想念着他。当她听到杨云海出车祸身亡的消息时,她伤心了好久。
婉婧想到这里,有些坐立不安,她很想知道杨云海交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究竟里面有什么秘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她从床下的暗箱里拿出一个小皮夹,皮夹上还上了一把小锁,她找出一把钳子,想把锁撬开,但是她手劲太小了,怎么也撬不动,反倒累得气喘吁吁。
这时,她耳边又想起了杨云海的话,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
她犹豫了,又把皮夹藏了起来,刚放进床下的暗箱里,觉得不够安全,她又把皮夹取了出来,她打量着房间,想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可是屋子太小,根本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觉得到处都不保险。
突然,她看见了阳台上的花坛,她眼睛一亮,心想:要是把皮夹埋到花坛的土里是最保险了。于是,她把皮夹密封好后,找出了一把小铲子,先把种在花坛里的一棵盆景树挖出来,刨了一个坑,把皮夹放到坑里,她又埋上了土,把树重新种上。
埋好皮夹后,她松了一口气,累得身上出了一通汗水。
黄政和田玉终于找到了肖建秋的侄儿,肖建秋的侄儿名叫肖兵,他一米七的个子,长长的头发,穿着一条洗白的牛仔裤,瘦削的身材,手臂上刺有只鹰的纹身,手指被烟熏得焦黄,戴着一个银戒指,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一个小混混。
他知道是公安局的找他,不以为然地说:“我又没有犯事,不就是打打牌,喝喝酒,找,你们能对我怎样。”说完后,不屑地用脚踢着小石头。
田玉看着就不顺眼,黄政严肃地对他说:“站好了,你以为自己是江湖老大,自以为是。我们是例行公事,你要老实回答问题。”
肖兵瞟了一眼黄政说:“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呢。”
黄政问:“4月16号,你借了你舅舅的车,是吗?”
肖兵想了想说:“是借了,怎么的?”
黄政又问:“你借车干什么去了?”
肖兵说:“哪天,我的一个哥们说要用车,他带女朋友去溜溜,我就把车借给了他。”
黄政和田玉一听,事情又起了波折,黄政又接着问:“你朋友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肖兵有些烦了,他问:“到底怎么了?人家借一下车也犯法了不成?”
黄政说道:“到底犯法没有,我们正在调查,你要配合。”
肖兵无奈地说:”他叫赵凯,和我一样,无业游民,打牌为生。”黄政急忙问:“他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找他。”
肖兵回答道:“这小子这两天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也没有告诉我,我还在到处找他呢。”
田玉和黄政对看了一眼,田玉忙说:“快带我们去他家。”
肖兵撇了下嘴,跟着上了车。
到了赵凯家,只有他的母亲在家,这是一个40多岁的妇女。当黄政和田玉问起赵凯时,赵凯的母亲悲伤地说:“我儿子不学好,一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前天对我说,他要外出,去找点活干,匆匆忙忙收拾了点东西就走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黄政知道赵凯的母亲说的是实话,赵凯确实是失踪了,找不到赵凯,线索又要断。赵凯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刚好要找到他时,他就消失了,黄政迷惑不解。
黄政又问:“他会给你们打电话吗?”
赵凯的母亲说:“家都快被他糟蹋完光了,家里哪里还有电话哦。他不回来也罢,就当我没有养这个儿子。”赵凯的母亲说着气话。
黄政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情况,低头沉思着。
田玉又问:“阿姨,你们家外面有亲戚吗?赵凯在外面有没有要好的朋友,你觉得他会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