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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功夫,便有两名修士走到场上,围着场地转着圈。
张一行明白,修士之间的比斗,如果都全力一赴的情况下,就是修为相同,也是有些区别的。
影响最大的就是灵气了,从灵气的多少就可以直接判断一名修士力量的大小和法术的执行情况,其实,所谓的修行境界,不就是以灵气作为一个重要的划分依据么?
另外一个影响就是修士修习的法诀了,修士修行的法诀,攻击的方法大致就这么几类,攻击元神,攻击灵气,攻击肉体,攻击法宝,虽说有的法诀兼而有之,却逃不过这四种。
最后就是修士战斗策略和临场应变能力了,这与修士的经验有关,不是谁都能一曰间就能掌握的。
因此上要判断两名旗鼓相当的修士,到底谁能获胜,还真有点难度。
不过张一行有拓印功,他可以知道修士体内灵气的运行情况,不管你穿没穿法衣。
还可以知道修士修行的是什么法诀,法诀之间是有优劣的,是分高低的,有时也是相克的。
张一行就凭这两点,就能大大提高自己押中的机会,在这里押的次数一多,也能赚取不少灵石。
张一行把场上两名修士的灵气和法诀拓印下来后,在心里比较了一番,就有了定论。
鹄春继续在边上说道:“请三位道友看仔细了,场上两名修士臂上系着的丝带颜色,一红一黑,要下注时,只要对小红说是押红的还是押黑的就可以了。”
张一行和杨氏兄弟都点点头,都记住了自己所看中的修士臂上系着的颜色。
当场上两名修士下场以后,女修小红就柔声问道:“几位道友可要下注?”
杨森率先说道:“我押红的。”并把两百万灵石放到桌上。
杨林也拿出两百万灵石,也押了红的。
张一行也押了红的,然后看着鹄春。
鹄春连忙开口说道:“我先看看,我的点子背呀,押什么输什么,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吧。”
小红一听,就取出三个红牌,分别递给张一行、杨氏兄弟三人,然后把灵石收走了。
等了一会儿,那两名修士就重新上台,开始比试。
最后系着红丝带的修士赢了,并没有出乎张一行的判断。
当小红把张一行和杨氏兄弟赢得的灵石送上来时,鹄春不由得叹道:
“还是三位道友的眼力好呀,看来我的运气也要来了。”
接下来的一轮杨森还是押红,杨林押的黑,张一行也押的黑,鹄春想了想,最后决定押红的。
谁知这一次系红丝带的修士却输了,那么四人中,杨林和张一行赢了,杨森和鹄春一下就各输了两百万灵石。
鹄春一脸尴尬,运气还是没来呀。
第三轮的时候鹄春没有押,结果张一行三人又全部赢了,把鹄春气得拿出一千万灵石,输不输的就是它啦。
第四轮张一行押的黑,杨氏兄弟和鹄春都押的红,结果下来,除了张一行,都输了二百万。
鹄春看着张一行:“哎,你怎么每次都能赢呢?”
张一行笑着答道:“运气,运气。”
鹄春说道:“不行,我得跟着你,你押什么我就押什么。”
第五轮张一行押的黑,鹄春也干脆地押了黑。
杨森一看,这不成呀,现在就张一行每次都赢着呢,自己都输了五百万灵石了,兄弟杨林赢了两次,还亏两百万呢。
杨森把牙一咬,也跟着张一行押了黑,只有杨林一个人押的红。
结果两名修士一比试,张一行就看出来了,那名系红色丝带的修士对敌经验十分老到,这场恐怕要输,只是不幸让鹄春和杨森赶上啦。
果不其然,系红色丝带的修士获胜了,这下可把鹄春气得够呛:
怎么个意思,这老天专门和我过不去呀,我跟谁谁输呀,我今曰还就不信这个邪。
把杨林乐得都笑出了声,鹄春这点子,也太背了点。
然而接下来连着十场,鹄春都一直跟着张一行押注,而且场场取胜,最后算下来鹄春反倒赢了四百万灵石。
杨森时跟时不跟的,算下来还亏着六百万灵石。
杨林最惨,输了九百万灵石。
而张一行呢,除了输了一场外,再无败迹,总共已经赢了一千二百万灵石了。
这时候,杨氏兄弟才重新思量起来,浑天真人的传人,真是名不虚传呀,就象这碰运气一样的赌博,他们也能玩得得心应手,惊心动魄呀。
鹄春也是赞叹不已,可算是赢了一回了,碰到高人了,这可得好好请教请教。
于是再接下来的押注中,三人想也不想,只要张一行押什么,他们就押什么,十分坚决,根本不皱一下眉头。
就这样他们再押了二十次后,除了输了两次以外,剩下的十八次都赢了。
张一行总共赢了二千六百万灵石。
鹄春赢了一千八百万灵石。
杨森赢了八百万灵石。
杨林前期输得太多,现在也赢了五百万灵石。
鹄春此时也开始活泛起来,马上给小红打赏了一万灵石,让小红给四人重新把酒续上。
那负责管理角斗场的修士和鹄春相熟,也上前来恭喜,顺带着也和张一行打着招呼,希望能和张一行详谈一下。
鹄春一听就火了:“怎么个意思?好不容易畅快了一回,这就不让人玩了?我在你们这里扔的灵石怎么着也上亿了吧?今曰运气刚刚好转,怎么就开始赶人啦?”
那名修士陪着笑说道:“没有这个意思,鹄道友随便玩,赢多少都无所谓,至于张道友嘛,只要张道友开口,角斗场决不二话,为表诚意,我先赠张道友一千万灵石,只是请张道友去喝杯酒而已,不知张道友肯赏脸否?”
张一行一听,就明白自己在这里,影响了角斗场的生意了,便对那名修士说道:
“算了,我只是路过,顺便和鹄道友过来看看而已,无功不受碌,是不会要你的灵石的。”
那名修士还待说话,就见外面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之人正是鹤常飞:
“张道友,杨道友,对不住,让你们久等了,我们这就去内城。噫,鹄公子怎么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