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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安不知为何被沈凌夜这句话深深地感动了,她知道沈凌夜一向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沈凌夜会为了自己妥协到这地步。
她抱住沈凌夜道:“谢谢你,沈凌夜,我一定会从死神手里抢回北堂洛的!”
沈凌夜翻了个白眼,他很想说要是抢不回来,不抢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很介意北堂洛是生死,但是想了想,他最后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拍着楚安安的后背。
楚安安很快就冷静下来,沈凌夜便关上门出去了。
她给北堂洛把了脉后便取出了藏在怀里的一颗药丸塞进了北堂洛的嘴里。
这是那些神秘力量离开后留给她的药丸,应该是保命用的,但这药丸只有一颗,原本她打算在小绿危急时刻用的,不过现在她只能先给北堂洛了。
药丸服下后,北堂洛的起色明显好了不少,楚安安再次给他把脉,发现他服下去的毒已经消了大半,就连以前深埋在肺腑的毒也好了不少。
看来神秘力量给她留下的药果然是上等好药,她没有赌错!
楚安安松了口气,坐在北堂洛的榻旁静静地等着他醒来。
北堂洛的眉眼依然清秀,但是脸庞比她上次见他的时候消瘦了很多,看来北堂洛这段时间将自己关在房里应该没吃什么东西。
她叹了口气,将背靠在身后的床柱子上,眼睛盯着北堂洛的脸看。
以前北堂洛就算生病,十分虚弱,可是他眉眼间依然会有一种清华高洁的气质,可是如今这股子灵气似乎随风消散了一般,只留下挥不去的哀愁。
他的哀愁是因为求而不得吗?
楚安安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记得以前看手机的时候看到过一句话,如果你追求的感情不能让你快乐,那就应当放手。
她抿了抿唇,心中下定了决心,是时候让北堂洛彻底放弃了,毕竟她不是每一次都能救北堂洛的。
过了许久,北堂洛才悠悠地醒转过来,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床顶,而后才将视线落在一直靠着床柱子的楚安安身上。
楚安安一时没有发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即高兴地扑了上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楚安安为他把了脉后,下床给他倒了杯水,北堂洛从看到楚安安那一刻起,他的视线一直追随在楚安安的身上。
楚安安将水一点一点地喂给北堂洛,北堂洛喝得很慢,一双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楚安安,他正要伸手抓住楚安安的手,被楚安安避开了。
他默默将手放下,楚安安坐在了离他半臂远的地方,北堂洛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福长老胁迫你来的?”
楚安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半胁迫半自愿吧!”
说着她特意抬手挠了挠脖子,北堂洛这才注意到她脖颈上红红的一颗颗的小印子。
北堂洛虽然没有女人伺候,却也知道这些红色的印子代表什么意思,他心中一痛,立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楚安安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再次将水递给了他,北堂洛摆了摆手:“你和邪尊还好吗?我病倒又要麻烦你,邪尊恐怕会不高兴吧?”
楚安安深深地看了一眼北堂洛,以前北堂洛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但如今这酸溜溜的话,他似乎越说越顺嘴了。
她想了想道:“我虽然是用毒的,但若是遇到能出手救一把的人,我还是愿意出手帮一把的。沈凌夜知道我的脾气,也知道拦不住我,所以他不会怀疑我。我和他之间没有那么多讲究,他今日也来了,刚刚还嘱咐我好好给你看诊。”
北堂洛没想到楚安安会用这样客气而疏远的方式回复自己,他的心更加难受,面上的表情也有些痛苦起来。
楚安安深吸了口气道:“北堂洛,你是聪明人,不该一直执迷不悟的。我这段时间不来看你,也是不想给你带来太多的痛苦。刚刚你的属下也说了很多你的事,在等你醒来的过程中,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决定不来看你是对的。”
北堂洛的心猛地一顿,他立即抓住了被褥,紧张地问道:“他们说了什么?你不要听他们乱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什么,更没有觉得你亏欠了我什么!”
楚安安不知道这算不算此地无银三百两,毕竟刚刚北堂洛是昏迷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属下会奚落她呢?
不过楚安安不打算拆穿北堂洛,她微笑着摇头道:“他们没有说什么,我只是看到沈凌夜在外面等我的身影有感而发而已。”
北堂洛更加不明白了:“安安,邪尊能将凌云尊扩大到今天的势力,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在你面前表现的种种,你应当多加小心才是啊!”
楚安安静静地看着北堂洛,北堂洛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虚,而后楚安安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一直说他是邪尊,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北堂洛,我想听一句真心话,他们都说你的毒是沈凌夜下的,是真的吗?”
北堂洛心中再三权衡后,最后摇头道:“是我自己服下的。”
楚安安松了口气道:“以后不要再服毒了,我和小绿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刚刚小绿怎么都叫不醒你,哭了好多次。”
北堂洛面上划过一丝内疚,但很快那丝内疚就消失了,他叹息道:“是我没用,小绿被南湘皇帝带走的时候,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本以为楚安安会安慰他,没想到他说完以后好半天,楚安安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北堂洛心中空空的,抬眸朝楚安安看去,楚安安也正好在看着他,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着一个普通朋友一样,早已没了以前的小俏皮。
北堂洛心思很是敏锐,怎么会不知道楚安安是在刻意疏远他。
他只觉得心脏剧烈抽痛着,心里和身体的压抑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再次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楚安安从怀里取下药包放在他的鼻尖道:“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药包,以后我会将药方和剂量交给福长老,相信北堂一定也能配出这样的药。”
“安安……”北堂洛着急地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最后却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角衣袖,“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安安……”
楚安安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可那微笑客气而疏远,她道:“北堂洛,以后你就叫我沈夫人吧!”
沈夫人这三个字深深刺痛了北堂洛的心,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可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以前太过执着,如今我觉得自己应该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任何一段感情,能够获得对方的信任都是非常不容易的。沈凌夜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可我现在在你房里和你单独呆了这么久,他一直等在外面,也没有怀疑我,我觉得我不能再辜负他的信任了。”
楚安安接着说道:“另外,如果我让你这么痛苦,痛苦到需要服毒自尽才能缓解的话,你应该彻底将我忘了。感情应当是两个人相互扶持,互相成长,互相成全的,如果一方这么痛苦,那也不会长久。所以,北堂洛,放下执念吧!”
“安安……”北堂洛牢牢地抓着她的衣袖,仿佛这样做就不会失去她一般。
他只觉得心脏剧烈抽痛着,心里和身体的压抑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再次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楚安安从怀里取下药包放在他的鼻尖道:“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药包,以后我会将药方和剂量交给福长老,相信北堂一定也能配出这样的药。”
“安安……”北堂洛着急地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最后却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角衣袖,“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安安……”
楚安安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可那微笑客气而疏远,她道:“北堂洛,以后你就叫我沈夫人吧!”
沈夫人这三个字深深刺痛了北堂洛的心,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可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以前太过执着,如今我觉得自己应该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任何一段感情,能够获得对方的信任都是非常不容易的。沈凌夜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可我现在在你房里和你单独呆了这么久,他一直等在外面,也没有怀疑我,我觉得我不能再辜负他的信任了。”
楚安安接着说道:“另外,如果我让你这么痛苦,痛苦到需要服毒自尽才能缓解的话,你应该彻底将我忘了。感情应当是两个人相互扶持,互相成长,互相成全的,如果一方这么痛苦,那也不会长久。所以,北堂洛,放下执念吧!”
“安安……”北堂洛牢牢地抓着她的衣袖,仿佛这样做就不会失去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