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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玲珊,你给我镇定一点。”于洁见她为了报仇,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就呵斥了她一句。
陆玲珊有些发热的头脑这才冷静了下来,自从被于洁和陆仲德接连打了几个巴掌之后,陆玲珊听到他们大声说话就有种本能的恐惧,她低声喃喃道:“妈,我错了。”
于洁见她面露惧色,顿时有些心疼:“如果你爸现在去找陆奚珈,碰到她和穆砚臻在一起怎么办?”
陆玲珊心存侥幸:“可是爸爸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陆奚珈了,他不会信的。”
“那穆砚臻呢?你有没有想过,只要穆家有人是站在陆奚珈这边的,你爸直接就会把陆奚珈接回来当菩萨一样的供着,你信不信?”
陆玲珊想到那一幕,就气的要哭出来:“妈,那我能怎么办?我们明明就知道是陆奚珈那个小贱人在害我,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
于洁心疼的搂着她:“玲珊啊,你是妈妈心头掉下的肉,妈妈怎么会不心疼你,你放心,等这件事解决了,我绝对不会让陆奚珈那个小贱人好过的。”
此刻的陆奚珈却的确好过的很,她这几天只要看书看得累了,或者进展不顺利,就会来到关押韩煜的屋子里,暴打韩煜一顿,听着韩煜凄厉的求饶声,心情就会畅快很多。
韩煜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被打了,现在他只要一听见脚步声,就条件反射帮的缩在角落里,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和脸,一边叫骂着:“陆玲珊,你何贱人,你要是把我打死了,我看你能怎么样?你这一辈子都是个被我睡过的烂货,破鞋,贱人”
因为知道求饶也没有用,韩煜每次都是破口大骂,想激怒对方说话。
陆奚珈听了,简直想爆笑,她还记得上辈子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搂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陆玲珊叫他:“煜哥。”那时的他们是何等的情深义重。
陆奚珈觉得很快乐,所以下手更重了,谁知道上辈子韩煜是怎么在陆玲珊面前说她的,估计比这更难听?
韩煜见对方咬死不说话,又试着利诱:“你说,陆家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行吗?我之前去班主任那里报道了的,如果三天找不到我,她会报案的!”
陆奚珈冷笑了一声,报案也要找得到人吧?
这么个鬼地方,上辈子陆奚珈被关在这里,一年多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韩煜又蛊惑到:“你以为陆家还能得意多久吗?我听说他们家那个药研制出了问题,一直卡在那里,穆家又打压他们,万一到时候罩不住你了,你怎么办?”
他已经琢磨出来的人肯定不是陆家自己的人,因为以陆玲珊的个性,说不定拿刀子捅的可能性都有,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
不管他说什么,陆奚珈都拿着棍子打的不停手,知道手酸了才回去。
等到家的时候,就看见穆砚臻在家里等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陆奚珈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穆砚臻淡淡了笑了一下:“今天公司事情比较少,就直接过来了,这个事送给你的。”说着把手里的盒子递给陆奚珈。
陆奚珈奇怪的打开盒子,却看见是一个七彩的溜溜球,顿时有些失笑:“你怎么会送这个给我?”难道穆砚臻真的把她当小孩了?
穆砚臻接过溜溜球,先动手扯着线玩了起来:“怎么,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一个人能玩一天。后来你走的时候,我还送了你一个。”
“哦,原来那个溜溜球是你送的?”陆奚珈想起来了:“后来坏了我都不舍得扔,还是我外婆看不下去,重新给我买了一个,才悄悄帮我扔了的。”
陆奚珈说着就笑了起来,从穆砚臻手上接过溜溜球:“不是你这么玩的,来,我教你。”
看见穆砚臻一个大男人拿着一个花俏的溜溜球,那种感觉太不和谐了,陆奚珈觉得有些好笑。
她提着溜溜球的线,有节奏的拉着:“你看,一次不要把线放太长了,不然就收不回来了。”
看陆奚珈跟溜溜球玩的开心,笑容明媚,穆砚臻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今天是去学校了吗?”
陆奚珈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不是,出去办了点事。”
“哦,事情办得怎么样?”穆砚臻貌似不经意的问道,他当然知道陆奚珈是去干什么了。
“嗯,还行吧,没什么问题。”陆奚珈想也没想的回道。
最近每去一次啊那个小黑屋,陆奚珈觉得自己的心情反而就更好,心里的戾气也不像以前那么重了。
穆砚臻思索了一下说道:“刚刚a大那边打电话过来说,韩煜一直不露面,问我想怎么解决这个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陆奚珈听了一分神就把溜溜球绕在了自己手上,穆砚臻一把抓住球体:“你怎么了,有没有磕到手?
陆奚珈掩饰的笑道:“好久不玩生疏了,人也不如小时候灵活了。”
穆砚臻听了笑道:“个性也不如小时候跳脱了。”
“你这是在批评我吗?”陆奚珈有些不服气:“那你怎么不说我现在成熟稳重了?”
难得见陆奚珈耍小脾气,穆砚臻嘴唇的笑纹更深了:“是的,也不那么爱哭了。”
穆砚臻这话说的温柔而宠溺,低低的气声在耳边响起,让陆奚珈整个心读觉得暖融融的,她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巴:“谁小时候不哭啊?”
穆砚臻见她这样,觉得自己此刻的心也温柔的能滴出水:“对,我这种不爱哭的才是怪胎。”
陆奚珈听了嘴巴翘的更高了:“就是,你从小就不正常,长大才会这么冷冰冰的。”
穆砚臻抿着嘴笑的更深了:“是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的?”
“那个爷爷说的,说你成天冷着个脸,像是谁欠你几个亿一样。”陆奚珈毫不犹豫的告着状。
穆砚臻无奈的摇摇头:“他太难伺候了,我看他只有对你才和颜悦色,什么时候凑喜欢损我几句。”
陆奚珈摇摇头:“那是你对老人家没耐心,你不知道老小老小吗?对他们就要像对小孩子一样。”
气氛太好,穆砚臻突然不想提韩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