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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巫、炎,看见了吗,这就是鱼!”张衡兴奋的接过木矛,矛刺上的鱼还未死透,摇摆着挣扎,这鱼外形似棒子,既常见的草鱼形态,身子要圆一些,但嘴边仍然长有胡须。
“怎么也有牙齿!”张衡有些震惊的叫道,不过等他试了试,也就放心下来,这牙齿并不锋利,和人的内牙一样是平的,不像刚才看见的巨鱼牙齿居然是尖的,只是比现代大鱼的牙齿更密集而已。
“让我来试试味道怎么样。”张衡打算自己先吃这第一口鱼肉了。
“这是鱼鳞,不能吃,要刮掉!”张衡接过之前送给布谷的杀猪刀,把鱼取下来放在石板上,飞快刮起鱼鳞来,杀鱼他并不陌生,这是每个村里孩子都会的本事。
待刮掉鳞甲,也不清洗,直接就划开了鱼肚,一把扣出里面内脏,口道:“鱼的内脏不能吃,拿去喂笼子里的野兽正合适。”确实也是如此,鱼的苦胆,肠子虽然能吃,但清理太麻烦,一口就吃了,没什么意义,村里一般只留鱼泡,便说道:“这是鱼的气泡,可以吃。”
“生火,我要烤鱼,还要盐!”他本来想生吃,但想了想,觉得还是突破不了心理障碍,也怕吃到鱼刺,还是先烤吧。
很快火堆就点上了,至于盐出来时带了些,也有现成的,鱼肉熟得快,煮个两三分钟就可以,烤起来自然也快。甚至不用等到烤熟,他也就能接受吃下去。
片刻后,张衡扯下一片烤得有些乌黑的鱼肉,手艺不行啊。还比不上原始人,关键是他平时自己动手烤肉的次数实在有限。
“咦,全都是粗大的鱼刺,居然没有细刺!”鱼分种类,种类不同,鱼刺的密集程度也不一样,并且越大的鱼,刺也就越粗大。比如白鲢鱼两斤以下的根本没有吃头,肉里面全是细刺。
“唔,好吃!鲜嫩滑美,闻着有腥味。但一入口却又很清香。”张衡喃喃念道,到了现在也渐渐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原始空间里的东西远超现实,无论是人或兽都是如此,还是植物等等。这应该是自然环境不同造成的。现实中环境越来越差了,村里也受到了污染。
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你们也试试味道怎么样!”这鱼足有五斤多重,除掉内脏也很有吃头,一条绝对能让一个原始人管饱了。
“好吃!”“鱼。好吃!”两个巫,包括亲近的几个男人都尝了。也学会了去掉鱼刺,这鱼刺真的很大。想吃进肚子里都不容易。
“王,鱼,鱼!”秦寿的声音传来,却是也插中一条鱼了,而且更大,足有七八斤重。
张衡微笑着,也不由想到,既然这样就能抓到,那他发动上百人搞放水抓鱼是不是又错误了?笑了笑,错就错吧,错了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已。
转而又看见两个巫的眼神充满了狂热,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常识性的知识而已,他在现实中,其实也和大家一样,好多东西都不懂,也不了解,到也有些体会到两个巫此时的心情了,他也有过崇拜的人……一个小时后,张衡摸索着编织出了第一个藤网,时间有限,缝隙比较大,只能捕到三斤以上鱼,网有了,连忙叫上大家试了试,效果只能说一般。可能方法上不对,也可能是配合不好,每到关键时刻总是让鱼给跑了,试了很多次,待熟练起来才网到了两尾鱼,但即便这样,也赢得了上百号人的欢呼,丰收一词震耳欲聋!
这和刚才秦寿,风两人的待遇天差地别,张衡有些好笑的想到,他这个王的称呼,其实就是在样被夸大出来的,好比现在巫又在石板上刻画了,不用想,最后或许就不是抓到两尾,而是二十尾,两百尾……
三个小时后,河中最浅的地方被石头堆积出了简单的堤坝,合着树枝泥巴杂草堵住缝隙,虽然还是有水流往下游,但这水势已经大大减缓了,有了堤坝,上游水位就上升,而后又被引到旁边刨出的大坑中,一边引水一边刨坑,人数有上百人,足够了。
他堵住上游的水,其实是为了下游的鱼,现在水流跟不上了,断流之后,下游的水位就会渐渐降低,不用等多久,深水区就会变成浅水区,只要水位能降到两米以下,即便是刚才见到的那种巨鱼也能猎杀了,网和矛都是大杀器,可惜他预定的铁矛头还没到,不然猎杀起来就更方便呢。
“继续保住堤坝,尽量别放出水下去。”张衡又叫道:“结网,女人们一起结网!”
此时是热闹的,众人齐心协力,随着一条条的鱼被网上来,然后被分食出去,终于有人尝试吃生鱼了,其实就是木部落的风,这个部落一直都有吃生食的传统,秦寿偶尔也吃生食,比如新鲜淀粉浆液就是秦寿最先尝试出来的。
“生吃味道真的有这么好?”张衡不确定的问着风,看对方的神情实在是享受无比,比吃鸟肉还显得享受。
最后他没忍住诱惑,也吃了一口,瞬间就爱上了这种味道,如果在沾点酱油,调料等就更好了,不过现在光沾着盐吃味道也很不错呢,他自己吃当然要精细一些,用刀切出薄薄的鱼片,不时扔一片进嘴里,看着大家一起忙活。
到了下午时,现在的水位降得厉害了,张衡便分出一半的人继续维护堤坝和刨坑引水,然后抓紧时间让剩余的人顺着下游合力网鱼,这时候魁部落包括老人们都一起出动了,孩童也爬到岸边观看。
“都注意点,看见大鱼就大叫。”张衡最担心的就是那种大鱼,其余小鱼真的不用担心,刚才已经看了十来种,小鱼虽有牙齿,但都不尖锐,伤不了人。
“网鱼!”炎兴奋的大吼着,要不是张衡阻拦,这都要亲自下水呢。
一尾尾的鱼被打捞了上来,现在当然吃不完,干脆先全都放进刨出的坑里,后续在考虑怎么处理。
到这时,张衡又挑选出三十来号最强壮的男人出来,准备到魁部落外面的深水区看看,估计这时候水位已经下降很多了,他这是要把那种大鱼猎出来看看到底是个啥模样,还有味道如何!
抚摩着手上的戒指,忙完后也该动身回太昊部落去了,然后带上小狗崽子回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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