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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繁华的上海笼罩在夜色中。
酒店的套房里,叶栖雁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门接过了酒店送上来的免费水果,再重新回到客厅,拿起被放在茶几桌上还亮着屏幕的手机。
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将手机放在耳边,那边果然还传来闺蜜小白滔滔不绝的碎碎念。
叶栖雁吃掉了两块西瓜,又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将手机换到了耳朵的另一边时,终于是忍不住的开口打断,“小白啊,你这到底跟医生有多大仇多的恨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你一直在仇恨这个职业!”
“这个职业就是让人仇恨的!”白娉婷愤愤的。
“我可仇恨不起来,我家小糖豆还得靠着医生!”叶栖雁实话实说,又不禁感慨,“再说啊,小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老说,医生职业最高尚了么!”
“我呸!那是我太小太单纯,不懂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别看他们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模狗样,医生根本就是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惨绝人寰……”白娉婷在电话另一边反应极其强烈。
“这是哪个医生招你了,让你仇恨成这样呀?”
“啊啊啊啊--”
在她这样问完后,那边白娉婷再次嚎叫起来。
叶栖雁不由想起之前在病房里的那次,有关于袭月匈的事件……
白娉婷吐出一口气,“算了,不说我了!你这千里送哪个啥的,你们家池总激动坏了吧?这回不用手酸了,光腰酸就行了,小样儿,是不是被操练的一天没下来牀了?”
“还是谈你的医生论吧……”叶栖雁咽了咽唾沫。
“别介呀!现在我更想谈一谈,有关房事上怎样大战八百回合论!”
“小白……”
像是往常一样,闺蜜两个说了一些害羞又私、密的话,聊的不能再聊时,叶栖雁轻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说,“小白,寒声也来上海出差,和我们住同一家酒店。”
可能闺蜜之间这就会是一种习惯,身边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想要告诉彼此一下。
白娉婷听到后,在那边也是轻叹了口气。
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现如今,也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
感觉到手机提示着震动,叶栖雁不禁说道,“我好像进来个电话,就不和你说了!你明天不是也要起早去采访,早点睡觉吧!”
“好嘞!有时间再聊,医院这边不用惦记!”白娉婷也是打了哈欠。
“嗯,拜拜。”叶栖雁笑着挂断。
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她连忙在屏幕上划动,并不是电话,而是进来一条短消息。
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时,叶栖雁稍微呆了半秒,才打开浏览。
信息内容:现在给我打电话!
反复读了两遍,她不禁困惑了,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向后靠坐在沙发上时,手肘碰触到腰部的位置,掀开上面早上被他掐的地方,红肿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消。
说来她心里都还莫名觉得有些气,所以她并没有立即按他所说的打过去,像是女人惯常的小伎俩一样,故意在快看完了半集电视剧时才拨通了他的号码,听着那边线路里传来的“嘟嘟”声。
*********
黄浦江畔附近的一家高档餐厅。
没有堂食,进店的客人都会被迎宾引领进入独立的包厢里,提供着舒适的用餐环境,这个时间正是饭口,包厢几乎全部爆满,服务员规矩的站在门口,等待着客人随时的吩咐。
其中某间豪华大包厢里,里面围坐着一群西装笔挺,各个都是领导派头。
脱掉黑西装的穿着身白衬衫的池北河,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搁置在桌面,闲适的看着桌上人的高谈阔饮,偶尔谁跟他说话,他便薄唇划开一抹极淡的笑容回上两句。
只是因眼皮内双而狭长的黑眸,始终状似无意的瞥着茶杯边的黑色薄款手机。
长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像是在等着什么。
“嗡--嗡--”
蓦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池北河几乎同时将大掌伸过去,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众人歉意一笑,“抱歉,我接个电话!”
说完,他便没有注意任何人看过来的视线,拿着黑色的薄款手机直接往包厢外走,长腿迈动着的脚步很快,很快出了包厢。
关上的包厢门很隔音,走廊里听不到很嘈杂的背景声。
池北河在出了包厢向前走了几步后,将电话接起的放在耳边。
线路接通,最先蔓延过来的是彼此的呼吸声。
好半晌,始终都没有声音。
池北河蹙眉,扯唇的沉声道,“说话!”
“……”
那边静默了半晌,响起了叶栖雁略带困惑的声音,“不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吗?”
“嗯。”池北河应了声,另一只手抄在了裤子口袋里,继续扯唇问,“在酒店呢?晚上吃饭了吗?”
“嗯啊,已经吃过了!”叶栖雁回答他。
“在酒店里吃的?”池北河又问。
“对,我叫的客房服务,不能给现金,所以就都签在你的单子上了啊!”叶栖雁说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跟他报备。
“嗯,做的很好。”池北河薄唇轻勾了下,赞许道。
“……”线路那边的叶栖雁,小小汗颜了。
虽然他那边很是安静,但还是能听到有服务生说话的声音,不禁问,“你在外面吃饭?”
“嗯,饭局,除了跟项目有关的,还宴请了当地相关部门的领导,才刚开始没多久,估计得十点多结束。”池北河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表,蹙眉跟她说着。
“那你赶紧去应酬吧,不用担心我!”叶栖雁在那边忙道。
池北河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闲适的在问,“下午出去了吗,还是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没出门?”
“我在房间补觉来着……”叶栖雁声音里有着尴尬。
谁让她昨晚被他榨干了力气,在牀上养精蓄水了一整天,才是终于恢复!
“嗯,回去正好有力气伺候我。”池北河闻言,语气促狭起来。
“……喂!”叶栖雁害羞的低喊。
池北河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对着她说,“写字桌上有酒店攻略,上面有休闲的游泳馆和spa,你可以拿着房卡直接过去,他们都是24小时提供服务的。”
“嗯,我看到了。”
就这样又聊了近十分钟,池北河都依旧像是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但是说的又是一些没有重点的话,那边的叶栖雁忍不住再次道,“池北河,你还是快点进去包厢吧!等你晚上回来我们再说!”
“马上进去,我刚才说十点结束,晚上带你出去逛逛吧。”
“去哪儿?”
“想去看东方明珠吗?夜里很漂亮。”
“想看!”
叶栖雁来了兴趣,像是每个初来上海的人一样,应该都想着至少见一见地标性的建筑,可转念又不免担心道,“可是你会不会太累了?”
“不累。”池北河低声笑了,黑眸薄眯,里面蹿过一抹深邃,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说,“我现在就在这附近,一会儿快结束时给你发信息,你打车来餐厅找我,我们直接过去。”
“好!”叶栖雁在那边答应。
这下才终于是挂了电话,池北河收拢着手机在掌心里,迈着长腿往回走,脚步依旧不紧不慢的,似是不在意包厢里还有饭局在等着他应酬。
*********
包厢的门重新推开,池北河去而复返。
他拉开椅子坐回椅子上,将手机随意在桌上一放,结实的身躯向后靠着。
“池总,你接个电话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有人已经按捺不住的问了,旁边便紧接着有人在配合的附和,“就是啊!刚才我上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池总站在那打电话呢,那家伙,有说有笑的!”
这样的调侃,毫无意外吸引了饭局上所有人的注意。
其中有一道从他进门就凝在他身上的视线最为明显,又或者说,是从他起身去接电话开始,那道视线就始终追随着。
池北河也是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是坐在对面也穿着白衬衫的叶寒声。
正常来说,叶寒声和池氏在上海的项目扯不上关系,但住在一个酒店的关系,再加上一起还有很多相熟的领导,碰到后就顺带着一起叫来,叶寒声本人也是不好推辞。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又淡淡的勾起了薄唇。
“让大伙儿见笑了!”
严肃的脸廓上,此时表情略显无奈着,“女人嘛,都是这样黏得太紧!”
“哈哈,对对,女人都这样!”桌上人一听,顿时明白了他的话中意,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有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我想起来了!池总,是不是酒店里的那位啊?”
池北河只是保持着唇边勾起的弧度,不解释也不否认。
可这样看在其他人眼里,便是最明显的默认。
“你看,我刚才就有说吧,池总一定是接女人的电话去了!是吧叶科长?”对面坐着参与饭局的人,有笑着在谈论的,末了还不忘问了嘴身边的叶寒声。
“呵呵,是……”叶寒声笑的多少有些勉强。
池北河始终保持着慵懒靠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这会儿他长腿随意的交叠,状似无意的掏出了抄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去欠身够了一下桌中间的纸盒。
在包厢明亮的水晶灯光下,他左手上面有折射出的白光。
“诶?池总,你这银戒戴的挺特别啊?”
才刚谈论过女人的问题,不免就会有好奇心。
银戒成为了瞩目焦点,饭局上人的视线再次被吸引过去,包括刚才勉强笑着的叶寒声。
“特别吗?”池北河神态自若的问。
“挺特别啊!你都戴在无名指上了,这就说明它不是普通的戒指,有特别之处啊!”对方笑着接话说道。
池北河闻言,五根修长的手指张开,右手轻转着上面银色的圆环。
转动间,他似是随意的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它倒是一对儿。”
“一对儿?”对方挑眉,然后便连点着头说道,“怪不得,我说看起来咋这么眼熟呢!我那侄女和侄女婿好像也有佩戴类似的情侣款!”
“女人就是这样,除了黏得紧,也没事爱折腾这些!”
眼梢余光扫过,他煞有其事的扯唇继续笑道,“我除了手表,最讨厌往手上戴多余的东西,觉得累赘!可是没办法,要是不戴,她跟你闹啊!”
话一说出来,比刚刚还要更甚,所有人都暧、昧的笑出了声。
这会儿没人再像是刚刚那样,八卦那女人是谁,因为已经都是心照不宣。
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在笑,叶寒声夹着厌倦的手无意识的在攥紧,这回笑不出来了。
他和池北河就坐在面对面,不需要太刻意,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银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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