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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我要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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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北河闻言,眉尾慢慢挑起。

    叶栖雁避开他的注视,走到窗边弯身的将枕头给捡起来,一边用手拍打着上面沾上的灰尘,一边走到病牀边上。

    将枕头放回原位时,还听到他在严肃着说,“是不小心掉的!”

    “嗯……”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是不小心掉的!

    还是自己掉到窗边的!嗯!

    池北河伸出左手臂去拽她,拽的她跌坐在病牀上后,内双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问“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女人都是善变的。”叶栖雁摊了摊手。

    池北河似乎被愉悦到了,眸底闪过丝轻芒。

    薄唇扯动间,有热烫的气息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眉毛眼睛上,“留下来陪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叶栖雁闪躲着,像是逃一般的,极其不自然的起身说,“我去找护工说一下,让给加张牀!”

    像是这样陪护加牀到晚上很多,护工也都很行动派。

    叶栖雁将牀铺好了以后,拿着未拆封的洗漱用品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盆热水,朝着他走过去。

    “你要不要洗脚?”

    “放这儿吧。”

    叶栖雁闻言,将水盆放在他面前,又径自做着其他事。

    等着听到脚拿出来的哗哗水声,忙回头的拿起毛巾走过去,知道他右手被绷带缠着又被木板固定,行动起来不便,所以直接蹲在了她面前。

    “嗯?”池北河眉眼间微怔。

    “我帮你擦!”叶栖雁直接跟他说。

    然后,池北河就看到自己一只脚被她拿起放在膝盖上,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用毛巾在脚背和脚趾上都擦干上面水珠,再换另一边。

    很久以前,有人也常给他这样擦过脚。

    只可惜已经长眠于地下,他只能偶尔靠回忆去惦念,去缅怀。

    叶栖雁擦完之后,就端着毛巾和水盆的走向洗手间,像是做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凝在她身上内双的黑眸里,有多少的温情在里面。

    因为没有睡衣,打算就穿着t恤睡,因为怕睡的不舒服,所以她在洗手间里时把文胸给脱了后才出来。

    一出来,就明显感觉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她的胸。

    好像因为他毫不掩饰变化的眼神,她感觉胸前两个小颗粒,都似乎在t恤薄薄的布料下突出了,不自然的抬手抱了抱肩膀遮挡着。

    将始终敞开的窗户关上,叶栖雁舔了舔嘴唇,“时间不早了,睡吧!”

    整个过程里,池北河实现像是胶在她身上的。

    她也只能洋装看不到,低着头又从窗边走到门边,将灯关了后,默默的躺在了病牀旁边加着的折叠牀上。

    这是他们俩从未有过的,同一个空间里不同牀。

    光线不足的病房里,像是有默契一样,他们都面对面的侧着身子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忽然问,“睡着了吗?”

    “咋了……”叶栖雁声音含糊。

    其实她迷迷糊糊的已经快睡着了,被他一出声又给惊醒了。

    “过来躺我这里。”

    “……”

    叶栖雁能隐约看到他正用左手示意拍着他旁边的位置,明明已经加了牀,而且也不喜欢两人挤在一张单人牀上睡,可她还是抱着枕头坐起来了。

    掀开被子,她走到他的病牀边爬上去。

    几乎在她躺下的时候,池北河就伸手将她给揽在了怀里,她小脸正好埋在他胸膛之间,能听到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声。

    这样闭上眼睛睡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低下头的吻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只是小小挣扎了下,就软在了他怀里,手指将他病号服揪了一小团。

    被窝里面温度急剧升高,稍稍一动都是热气四散。

    因为他右手还被木板固定的关系,所以在他勾起她的一条腿时,她也没敢太挣扎,只是轻颤着睫毛任由他做任何事。

    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在粗喘。

    “怎么了?”叶栖雁也不由睁开眼睛。

    “没有套!”池北河低沉的男音里面除了沙哑,还有着懊恼,“而且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叶栖雁两只耳垂都烫烫的。

    他竟然将安全期记得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从他内双的黑眸里泛着的红,以及他此时灼*烫的体温,都能清楚感觉到他此时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触即发,忍的十分艰辛。

    叶栖雁吞了吞唾沫,声音像是蚊子一样,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唔,不是可以……嗯……那个在外面?”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完了,全都被他给带坏了!

    池北河很快理解,在她耳边低笑,“s在外面?”

    叶栖雁这回紧紧闭着眼睛,彻底装死了。

    接下来池北河也没再多说话,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只有一次就结束了,感觉到他给自己腿上黏黏的东西擦掉,因为两人很多次了,所以叶栖雁也多少知道,他并没有尽兴。

    似乎是怕控制不住会弄到里面,她还得吃药。

    他们第一次时,他给了她避*孕药,但也同时在电话里很有风度对她说sorry,所以现在他这样隐忍着……

    这样想,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

    池北河也回搂着她,将下巴贴在她额上,在醉人的夜色里相拥入眠。

    *********

    省医院,骨科高级病房。

    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气并不会太闷热,带着些清透的小凉风,从敞开的半扇窗户吹进病房,将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

    周末休息不用上班,楼下院里还有很多特意过来陪着病号散步的家人,叶栖雁坐在病牀边的椅子上,正拿着水果刀削着手上的苹果。

    偶尔往窗外望一眼时,心里总不禁懊恼。

    平时周末她都是雷打不动的去陪小糖豆,可现在却因为池北河打乱了节奏,有种忽略女儿的愧疚感。

    当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时,池北河却没有接,靠坐在牀头的姿势更加慵懒,像是boss一样严肃吩咐,“切成小块的!”

    “……”叶栖雁皱眉,要求这么多!

    “我不好咬!”

    “……”

    抿了抿嘴角,叶栖雁只好将苹果拿回来,再拿过旁边的水果盘,愤怒的故意将苹果切的咔哧咔哧的大声响。

    拿她当古代任劳任怨的使唤丫头了?

    将苹果胡一并放在里面,她一并都递过去,“切好了!”

    “喂我!”池北河仍旧没接。

    “……!”叶栖雁瞪眼,得寸进尺了吧!

    “叩叩叩--”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有客来访。

    敞开的病房门口,郁祁汉一身休闲装的靠站在那,似乎保持那个姿势很久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是赏戏一样,“哟!咱们池总撒娇呢?”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更加严肃,似是被说的有些不自然。

    “你好!”见郁祁汉进来,叶栖雁站了起来。

    她也是很快记起来,对方是之前敲车门的那位,曾有过短暂的聊天。

    “你好!”郁祁汉冲着她微笑,挑眉道,“我就说吧,北河的关系,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不过--我是不是有些破坏气氛了?”

    “没有没有!”叶栖雁小脸通红的表示。

    感觉郁祁汉不时投降自己的眼神太过打趣,她有些坐不住,起身找着理由,“那个你们先聊,我去护士站问问什么时候吊瓶!”

    说着,她便一溜小碎步的往病房门口漂移。

    “祁汉,你看什么呢!”

    “护的这么紧?看两眼都不行!”

    ……

    叶栖雁走出去的过程里,听得到背后他们的谈话内容。

    身前的小手不由轻攥,脸上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一下。

    始终径直往前走的没敢回头偷偷瞅一眼,病房门关上之际,他们的谈话声也变得隐约,“我刚下了夜班过来,昨晚做了个加急手术,真他*妈的累啊!对了,外婆最近两天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

    说是去护士站问吊瓶,其实只是个借口而已。

    叶栖雁出了病房到护士站只是大致转了圈,和护士随便搭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不过又不好意思回到病房,所以就在楼层里继续溜达。

    等着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往回走。

    只是刚刚走过某个拐角处时,脚步轻微停顿了下,而视线里所见到的人,也和她同样的频率顿了顿脚上的步伐。

    发生在俱乐部的事后,再见面总会不同。

    既然已经碰到,叶栖雁也没办法扭头转身走的逃避,只好迎着继续往前走。

    叶寒声之前洗胃在这里住院了些天,这次过来是复查,结束后蒋淑贤提出要带着他上来探望个朋友,没想到接个电话出来,竟会遇见她。

    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的画面就会层层叠叠的重现,现在见到她,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越发重。

    “你哪儿不舒服?”叶寒声问她。

    “没有,我是来看个……朋友。”叶栖雁摇头的回,想到那天他大受刺激的模样,并没有直接说出池北河来,只是用“朋友”二字敷衍过去。

    这样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是沉默。

    明明又过了这么些天,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眉间也有着淡淡的褶,像是有很多烦心事烦扰着他,具体是什么叶栖雁不敢去想。

    叶寒声亦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仔细。

    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望着,可眼神却好像怎么都望不到她的心里去。

    “寒声……”

    她低低喊他了声。

    叶寒声似乎这才阒然一省。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

    脸上神情突变,他质问出憋在心里多天的疑问。

    还未等她嘴角蠕动的回答,他就已经再次说,“池北河他根本不会拿你当回事,不可能对你有什么真心!你顶多也只会是他某些需求上的女人,见不得光!”

    从最开始两人对外表现出来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那晚他轻佻的态度,两人绝对不是普通谈恋爱或者什么,有些不正常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叶栖雁声音有些轻。

    她心里发紧的难受,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和其他夫妻一样的有那张纸,可却是一张有时效的纸,更何况她主动爬上了他的牀,又扯到了身体上的交易,只有更不堪而已。

    而且也别去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就是这样,你还心甘情愿的上他的牀?”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神不敢置信着,语气里有种恨恨的东西在。

    叶栖雁咽了口唾沫,“……嗯。”

    得到她的肯定,叶寒声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他满眼失望的看着她,无法相信或者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神都刺入了她的肤发,往最脆弱的地方扎。

    叶栖雁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置,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他还当她是五年前那个纯白无暇时的雁雁一样……

    若是说池北河那晚的目的,是让他看清楚她的现如今早已不是原来模样,让他彻底失望的话,那么真的是非常完美成功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

    嘴角翕动,她也只能这样回答,听到了自己的心底都在叹气。

    五年的时间,真的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要经历*丧母,还有未婚生子,生活里那么多重担需要她去挑起,哪里还会是曾经的旧模样呢?

    “你这样,让我真的开始怀疑,你和五年前的雁雁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叶寒声摇着头,看她的眼神像是要穿透她一样。

    “过去的事,只能让它成为过去了!”叶栖雁双手在悄然的捏紧,声音更轻的不像是自己的,“你就当……五年前的雁雁已经死了吧!”

    ……死了?

    叶寒声心中苦笑,可她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他比之前还要恨,不止恨她五年前的冷酷无情,更恨她现在的不爱惜自己。

    “叶科长,这么巧。”

    忽然低沉的男音轻飘飘响起。

    叶栖雁一怔,这才发现池北河不知何时朝着他们走近。

    应该是送郁祁汉出来的,他右手臂被绷带和夹板固定着,上面深蓝色的衬衫,下面是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搭配起来总觉得有些怪异,他却一副穿着舒适的样子。

    叶寒声也是回头,皮笑肉不笑,“无巧不成书。”

    若说之前两人之间都是因公事上的虚伪交道,那现在完全是表面功夫。

    叶栖雁太阳xue在疯狂的跳,她是真的十分不喜欢这样三人一起的场面,也不想要让他们面对面,自己夹在中间。

    郁祁汉虽是作为局外人,但人精的只是两三眼就看出其中的苗头来,对着池北河一笑道,“北河,我先走了,不然这三角戏我可吃不消!”

    叶栖雁被说的更加不得劲。

    “嗯。”池北河淡淡的回应。

    在郁祁汉潇洒的挥手走向电梯方向后,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脸上两秒,然后没受伤的左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转身迈着长腿往回走。

    叶栖雁看着他,又看了看面前的叶寒声,一时不知是跟着他走,还是和叶寒声继续之前谈论的话题……

    叶寒声视线从池北河身上重新回到她脸上,然后露出嘲讽的笑。

    叶栖雁当然能够清楚感觉到,他笑里是在嘲弄她最初开场白所说的所谓“朋友”。

    “我要尿尿!”

    已经走出几步远的池北河,突然回身。

    叶栖雁咬唇,内双的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明显是在对着她说。

    池北河依旧瞅着他,重复了遍,“我要尿尿!”

    “……”叶栖雁皱眉。

    尿尿就去尿啊,为什么喊她!

    弄得好像是他尿尿必须要她帮着解决才行……

    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叶寒声,果然他脸色更加难看了,脖子处都隐隐有着跳跃的青筋,她嘴巴张了张的想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某个走过来的中年女人。

    “我先走了!”所有话最终只变成这样一句。

    叶栖雁不再多耽搁一秒,越过他朝着池北河快步过去。

    *********

    住院部楼前的停车场。

    黑色的轿车停在那,蒋淑贤挽着叶寒声的胳膊从大楼里走出来,临近时,看到他为自己打开后车门,笑的母爱极了。

    只是坐进车后,蒋淑贤发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

    “寒声,想什么呢?”

    叶寒声没有立即回,半晌后才抬起眼睛的问,“妈,你说,五年前雁雁为什么会忽然跟我分手呢?”

    “怎么好端端提起这件事了!”蒋淑贤听到后,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她最不愿意听到他们父子俩提起叶栖雁来,每提一次,都让她心里膈应一次!

    “妈,你没有再去找过她吧?”叶寒声也是没有任何概念的猜测着问,“会不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才……”

    “当然没有!”蒋淑贤立即否认的打断。

    “寒声,妈也不瞒你说,我到现在对雁雁也喜欢不起来!但是有你爸爸的关系,又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她这样私*生女的存在,对我来说有多么痛苦!”

    “当年知道你们两个偷偷谈恋爱的时候,我确实非常生气,不想要你们在一起,可是在发现了你偷走户口本要和她登记时,妈到最后不也是没有反对吗?已经想开了,愿意以长辈的身份成全你们了!”

    蒋淑贤说话时,始终在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虽是一副很镇定的模样,但心里其实在心虚,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说到这里,她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儿子,你虽然不是妈亲生的,可自从我带你来到叶家,一手把你抚养长大,你就是我的亲儿子!而且我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你现在这样问,妈妈很伤心!”

    这一番话倒是没有多少表演的成分,蒋淑贤确实将所有指望都放在他身上。

    叶寒声闻言,连忙出声表示着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当时他们两个会决定私定终身,确实是因为来自家庭的阻力,可最后蒋淑贤竟然妥协了他们的事,就在他喜悦以为他们可以结婚终伴一生时,却是她……

    叶寒声抬手抚在了眉心上,“我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就忽然分手了。”

    “寒声,妈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很受伤,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也没有可能了,就不要再想了!这五年你在国外不也过的很好吗?”

    蒋淑贤努力疏导着他的情绪,变相的催眠,她的这个家好不容易安宁了这么多年,绝不再允许因为那个私*生女再次闹得鸡飞狗跳。

    “嗯……”

    叶寒声只是敷衍的应着。

    这五年来是如何度过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蒋淑贤转移话题着,“寒声,刚刚我带你上骨科病房那看望的杨阿姨,她女儿挺漂亮的吧?听说也在机关单位上班,你们私下可以多联系联系……”

    叶寒声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侧脸看着车窗外。

    *********

    高级病房的门被推开,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叶栖雁脚步稍微落下的跟在池北河身后,始终垂着眼看着他的后脚跟,长睫毛同时敛去了她此时眼底的真实情绪。

    看到他脚步往洗手间移动,叶栖雁知道他是要去上厕所。

    收回视线的就直接往窗边走,可却才刚刚和他擦身而过时,被他拽住了手腕。

    “干嘛?”叶栖雁愣愣。

    池北河眉尾微挑,不置一词的拉着她进了洗手间。

    看着他伸手将马桶盖抬起来,然后内双的黑眸睥睨向她,一副眼神里很有内容的昭然若揭。

    “我不是左撇子,不方便!”他抛出来一句。

    所以呢……

    叶栖雁疑惑的看着他,没懂他的暗示。

    “我要尿尿。”

    像是在叶寒声面前那样,他第三次这样说。

    叶栖雁差点咬到舌头,震惊不已,“你不会……是要我帮你上厕所吧?”

    池北河沉默不语,意思明显。

    她石化在原地,睁大眼睛的看着他,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或者故意逗她玩,似乎一个手确实不方便,可是……

    “快点,我要憋不住了!”池北河开始蹙眉催促她。

    而且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已经往他腰上带。

    “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

    叶栖雁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他是病号,而且就拿他不能自理的小朋友对待就可以,不就是脱裤子上厕所么!

    好不容易都从腰的位置扒下来,她不敢看的别过眼。

    耳廓他薄唇贴上来,“把它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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