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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祝所有的亲,在新的一年里马上有钱,马上有对象,事业美满,身体健康啊,么么哒。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照着大哥的性子,肯定不会找到一个好的号舍”喜妹拍手赞道。
丁染脸色平静,没有一丝因为夸赞而露出一丝喜悦,喝下手中的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是我聪明,是你聪明”
如果不是临走时喜妹塞给他的一百两银子,他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将银子使出去。
这时候,赵氏已经端着刚烙好的鸡蛋饼过来了,金黄色的饼上铺着少许嫩绿的小葱,看起来就好吃的紧,更别说阵阵袭来的香气了。
悄悄的拿起了一块,塞进嘴里,就被赵氏打落了那双作乱的小手,“别闹,你见天儿在家好吃好喝的,就这么一些东西还好意思跟你哥哥们抢?”
赵氏嗔怪道。
她娘说的也对哦,不情不愿的将爪子放下去,看着金黄色的煎饼吞口水。
瑞轩看着好笑,撕下一块递给喜妹,对赵氏道:“娘,不碍事,我们在外面也没受什么罪”
看着大哥消瘦了不少的脸颊,喜妹才不信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丁染是怎么碰到这‘号军’的?
喜妹将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这时候赵氏也端着熬得粘稠的小米南瓜粥端出来来,看他们在那听的认真,自己也坐了下来。
“其实,这也是我运气好,考前的一天儿,我听这客栈的小二说,这每次乡试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悄悄的买通了这考场里的人,给他们占位子,有心想要结识这人,但是这小二的嘴紧,接下来的什么也不肯说了”
说完这个后,赵氏紧张的拉着喜妹的手,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咋样了?”
喜妹表情痛苦,娘啊,这不是已经买通了嘛,您激动紧张也不要这样捏着我啊,很疼的好伐,这下终于理解了她爹的苦楚了。
“后来,我见他死活不肯说,想着既然这老天爷让我听到了,断没有放弃的道理,所以我就拿出五两银子,在他眼前晃”
喜妹拍手,看不出这丁染不言不语的,关键时候脑子还真好使。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赵氏迫不及待,问着丁染。
“后来,小二的就将我带到了赌坊,指着一个正在赌着的人对我说,这人就是考场里管着学子吃食的人”
估计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些的话,丁染喝了口水,不顾这些人激动忐忑的心情,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那小二说,这人别看他这人的官职不起眼,但是真的能干成事,剩下的小二也不愿多说,告诉我这些后,剩下的就让我看着办”
“然后,你就在看着他赌,然后等没钱的时候,给他塞了一百两?”喜妹歪着头,抢先说道。
没料想,这丁染只是摇了摇头。
“不是?不可能啊?”一般这戏文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喜妹,别捣乱”赵氏打断喜妹,朝着丁染说道:“阿染,别听喜妹的,你接着说,这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丁染赫然,小麦色的脸庞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好像这人一天的手气不错,还赢了八十来两”
“啊?那后来呐,后来怎么样了?”
“我就去找了三个乞丐,一人给了他们二两银子,说是给我抢过来那个袋子,等事成之后,我再付剩下的八两”
怪不得呢,这有银子在前面吊着,这几个乞丐不好好的干活才怪呢。
“然后,他们就把钱给抢来了,我也按先前所说的,一人给了他们八两”
这意思是?空手套白狼呗?那个人点也真是够背的。
剩下的,不用丁染说,这喜妹也知道了,不过就是在这人伤心窝
火的时候,丁染出现了,央求着他帮忙,然后事成后给他银子呗
“这可真是老天保佑了,虽说是使了个钱儿,好歹咱们是安安稳稳的把这试给考了”赵氏说完后,如实说道。
还说着等过两天的时候,去寺庙给上上香,添些香油钱,感谢佛祖庇佑。
喜妹不以为然,什么佛祖,还不是她的银子顶了大用了?
刚想到这,赵氏就说话了,“对了,你们这银子使的够吗?用不用我再给你取些来?”
丁染回话道:“这倒不用,去时喜妹给了我一百两的银子我还没使完呢”
没有‘看懂’喜妹的眼色,这丁染就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完了完了,这下可是暴漏了,要是让她娘知道了自己还有私房钱儿,那可不是好玩的。
“站住!”在喜妹起身后跑出去两步后,赵氏呵住了她。
“你什么时候有私房钱儿的?好家伙,还一出手就是一百两,你老实跟我说,现在还剩多少?”真是没想到,这丫头自己还在底下藏着私房钱,这数还真是不小。
“娘,我就一百两,真的,那是我攒了好些年的,母亲大人,您息怒啊~~~~~~”
整个院子里都是喜妹讨好的叫声。
许培峰陪着轩辕烈在院子里锻炼,听的喜妹讨好并且充满活力的声音,一个走神不小心脸上挨了一下。
“再来”对面的主子面容不该,微喘着粗气说了一声。
哎,许培峰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哪里是在锻炼嘛,分明是大早上的挨打来了。这时候的他无比怀念喜妹在的时候,那样主子每晚都能睡个好觉,也不至于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来折磨自己。
一般对于农家来说,这秋收一旦忙完了,冬日里就清闲了许多,这会喜妹陪着陈田发,看着场上的长工们热火朝天儿的将晒好脱好子儿的玉米粒儿装在袋子里。
“爹,咱们要下麦子吗?”喜妹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陈田发,疑惑的问道。
不过是十月末,如果要是种麦子的话,现在正好赶趟儿。
陈田发手背在后面,感受着秋日暖阳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触感,鼻尖闻着这新打下来的粮食的香气,早就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哪里知道喜妹说的是什么?
“爹,我问着你话呢”喜妹声音大了起来。
陈田发这下才听清楚,放下手,笑着问道:“乖女,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爹没听清楚”
无奈,喜妹只好再说了一遍。
“这麦子咱们就先不种了,怎么说也得让这地缓缓不是?”陈田发想了半晌,终是说道。
“好的,爹,就听您的”喜妹乖巧的说道。
陈田发看着眼前的粮食堆,再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女儿,真是觉得心里都被蜜给堵住了。
“那爹,咱们是不是该给长工们发钱儿了?”喜妹歪头道。
陈田发想了片刻,肯定道:“是啊,该发钱儿了”
虽说是今年还剩下两个月,但是,这长工们也不容易不是?整日泡在地里,回家的次数都少的可怜,他也是庄稼人,怎能不知这些兄弟们心里想的什么?
遂肯定道:“发!按着一年的工钱儿发下去,每个人头多给一百文,就当是给孩子们买糖吃了”
陈田发豪迈的说道。
喜妹也没说反驳的话,笑的眉眼弯弯,大声哎了一声。
所以,等忙活完了的长工们听到这管事的说,这今年可以早些回去,还不扣钱儿,每人都多发一百文的盘缠,都乐不可支。
纷纷夸着这东家仁道,干活也更加有劲,所以整个玉米场上,一个一个大汉挥汗如雨,干的是热火朝天。
他们这边干的热闹,喜妹那也不轻省。
盘算着,这长工一个人一年得差不多十两银子,虽说比别处给的多,但是她家这活多累啊,一年到头,先是忙着种紫云英,后来又平整这地。
最后忙着种玉米,收玉米,忙得要死,所以,就算是自己这么抠门的一个人,都盘算着给人家多些钱。
这总共是三十几个长工,算上爹说的一个人头多给一百文,这一年统共也就是四百两银子,跟自己挣的相比,真是九牛一毛了。
所以,还是做地主好啊。
将两个姐姐还有娘连夜绣出来的钱袋拿出来,看着上面绣的整齐的针脚,将钱认真的装进袋子里,系上绳子拴好。
她娘不管事,所以,在第二日,是喜妹跟她爹一起,给这长工发工钱的。
管事的将她家的长工集合起来,排好队站在桌子前,等着东家给发工钱。
“二狗子,十两一百文!”丁染大声喊道。
人群里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人群说着怎么这么多?
而这个二狗子,憨头憨脑的被人推到桌子前,伸出双手颤抖的接过这沉甸甸的银子,高兴的说道:“俺也能挣钱了,爹,你看,俺有十两的银子呢”
身后的老者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激动的擦着眼角的泪水,看的陈田发一阵感动,觉得自己的眼角都湿润了。
喜妹拉拉她爹的袖子,让他注意场合,哪有这东家给长工发钱,自己感动的不行,不知情的人还要说,自家是不舍的这钱呢!
渐渐地,一个又一个的人来拿钱,原来自己也有十两银子,拿到钱的欣喜不已,没轮到自己的,脸上表情焦急,两只大手紧张的缠在一起,等待着自己名字的到来。
这天,阳光明媚,秋风和暖,而这喧闹的一幕也让喜妹终生难忘将它永远的定格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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