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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擎就这样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点下头,表示你们说你们的,我有在听,而且很认真。
但内心的吐槽戏已经上了一茬又一茬了。
武器就不说了,用铁棍的还好,但羽擎就想不通为什么会用马桶搋子的,真当解放者这么些年的战斗经验和武器装备是白给的?
美马和他的狩方众也都在恙城上,从得到甲铁城暴动的消息到他们支援到正面,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就高端战力来说完全就不在一个量级上。
即使奇迹真的发生了,以美马这种疯子般的性子来说,他愿意和你谈条件就已经很难得了,更别说你还想去威胁他。
如果美马随手抓了个人,反过来威胁你,如果不束手就擒就把人质宰了,你又怎么办。
就生驹这个沙雕还不是只能骂一声“可恶”然后乖乖就范。
这个暴动从各个角度来分析,都没有成功的机会,但羽擎还是加入了,原因自然是为了抓出内鬼,至于怎么执行,就看接下来的后续了。
下午,所有人都坐着靠在了车厢上闭目养神,积蓄力量准备迎接晚上的战斗。
这时,一个身影缓慢的扭头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所有人都在休息,没人注意自己之后,鬼鬼祟祟的起身朝着恙城的方向走去。
“居然是他!?”来栖自然全程都看了下来,他一直都眯着眼睛假寐着,实际就是在观察着这车厢内的动静,等着内鬼去通风报信。
“那人是谁?怎么怪眼熟的。”坐在来栖旁边的羽擎看着远去的内鬼,感到熟悉的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原田,秋泽的弟弟。”来栖看着羽擎眼神复杂的回答道。
“秋泽?这个名字怪熟悉的,我是不是在哪听过或是见过?”羽擎挠了挠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记忆,但就是想不起来。
“你一枪把人家给崩了!现在跟我说忘了?!”来栖感到有些生气和难以置信,语气都拔高了些许。
“干啥啥不行,夺权第一名的那个?”羽擎总算回想起来了,自己是有用枪杀了三个弱智,原来里面有一个叫做秋泽啊。
“还能有谁,你杀了人家连对方的名字都没记住?”来栖快被羽擎这无所畏惧,爱干嘛干嘛的语气气炸了。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欠打。
“我杀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一个都去记住他们的名字,那我就不用记事了,杀了也就杀了呗。”羽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你这!”来栖想说些什么,但面对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又无奈的选择了放弃,安慰自己道:
“继续这个话题的话自己要给活活气死的,不值得,完全不值得!”
“好啦,抓紧时间休息,等待今晚好戏上演吧。”羽擎拍了拍在一旁深呼吸的来栖,把对方肺里的气都打了出去。
见对方止不住对自己的爱戴,在一旁疯狂咳嗽着,这才抱着脑袋往后靠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但夜幕紧赶慢赶的总算还是降临了。
“排好队,戴青色臂章的人往里面走去!”还是那个熟悉的装扮,还是那个熟悉的流程,不同的是,这次的队伍中混进了一个叫做卡巴内瑞的生物。
“那么想要血的话,不如就去采自己的血吧!”生驹在经过负责警戒的解放者身边时,低声咒骂着。
“说什么呢你这混蛋。”虽然声音不大,但解放者还是听见了,举起了手中的蒸汽枪对准了生驹。
生驹一抬头,对方就发现了生驹那通红且妖异的眼眸。
“是卡巴内瑞!”等着为首的一人见事不对马上大喊着,其他的解放者也闻声赶来。
“动手!全员隐蔽!”
随着生驹一声令下,原本就隐藏在一旁的众人都拧开了气阀,滚烫的蒸汽随之喷出,充满了整节车厢。
在蒸汽的掩护下,甲铁城的众人成功打散了解放者的脚步,将其打倒在地之后,取下了对方的武器。
取血室内,所有的研究和医护人员都急忙向后方跑去,他们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要他们战斗也实在太难为人了。
“住手逞生!”
生驹见逞生一拳把巢刈打倒在地,准备一棍子敲上去,急忙出声阻止道。
“那是演戏给别人看的,是巢刈帮我们传递的恙城的消息!”
“是吗,真的假的!?”逞生有些庆幸,要不是生驹来得及时,自己就打错人了。
“呃啊!”有一人被割伤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后,捂着手臂往后退了退。
来栖和吉备土举着枪,看着被挟持的叛徒以及他身后拿着砍刀的蕨,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这个人在甲铁城被控之后临时倒戈到了恙城一方,但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只是真正意义上的墙头草而已。
“这家伙是背叛者哦,毙了他不就好了?”
蕨提了提手中人的领子,提议道,见来栖他们几个都没有动手的想法,不屑的嗤笑一声,眼神不善道:“真温柔啊”
“是啊,我也觉得他们太温柔了,所以”被挡在后面的生驹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来栖和吉备土,举起了自己刚从储物空间拿出来的手枪。
“就由我来送他上路好了。”羽擎说着,顺手就扣下了扳机。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说开枪就开枪。
蕨急忙放开了人质向一旁滚去,然而想象中子弹打出和没入肉体并没有传来。
蕨才刚转过身来想看看情况,发现原本应该倒在血泊中的人居然还安然无恙,这才意识到上当了。
“你这家伙,枪里没有子弹!”愤怒的蕨拿着刀便朝着羽擎冲了过去。
只见羽擎不躲不闪,又再次扣下了手中手枪的扳机,嘴角一钩露出了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一次当吗!?”蕨怒吼着便扬起了刀朝着羽擎的脖子砍去。。
“砰!噗呲!”随着几乎同时响起的两道声响,蕨不敢置信的瘫倒在了地上,随着温热的血液流出,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
“为什么!?”临死的他依旧想不通,手枪里不是没有子弹吗,也没见换弹夹,为什么就能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