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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经过多少轮的情潮狂袭,凌语芊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沉睡了过去。
贺煜也浑身疲惫,不过,精神倒是很好,压抑多时的**得到纾解,整个人像是在鲜嫩光滑的牛奶中沐浴过一般,春风满面,俊颜因为挂满餍足的表情显得更加邪魅迷人。
他终于将她手上的布条解开,看着那洁白脆嫩的皓腕多出两个深刻的红晕,心疼不已,起身拿来药酒,轻轻涂搽着,然后,趴在她的身侧,再一次静静注视着她。
三年时光,并没在她绝美的容颜留下岁月的痕迹,依然娇媚可人,勾魂慑魄,令他无法克制地沉沦。
他不禁想起八年前的某一天,自己正在商场做着搭布景的活儿,忽然间一个精灵般的女子闯进他的视线。
说她是个小精灵一点也不为错,那么的美,那么的纯,又隐隐散发着女人的妩媚,举止投足间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勾魂摄魄,以致他一看见就被吸引,立刻萌发要她的念头。
当时回去后,他更是疯狂地想她,她对他的影响力简直超乎想象,当打不通她的电话时,他几乎要疯掉了,活儿也不干,想方设法找她,结果,在霸道和强势之下,总算获得她的芳心。
后来,得知她家境很好,与当时还是个穷光蛋的自己差天共地,他丝毫不退缩,势要她一生一世。
为了让她死心踏地,他对她百般宠爱和疼爱,甚至利用自己的优势,在情人节那天夺走她生涩娇嫩的处子之身。品尝过她的美好,他更加迷恋,她就像毒药,让他不可自拔,更坚定要她一辈子。
她终究太嫩,而他太成熟,懂得怎样去让她死心塌地,看着她日渐对他眷恋和痴迷,他很欣慰、很喜悦,且很自豪,然而当他以为他已经完全掌握住她的时候,她却提出分手,那一刻,他美梦破碎,俨如遭到深深的背叛,这么美好的小精灵,这么撩人的小尤物,是他的,他怎么会放手,所以,他用最原始的“武力”惩罚她,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随后离开出租屋,殊不知……那一别,浪费了好几年的光阴!
他一直觉得她是他的女人,应该以他为中心,把他放在第一位,甚至要将他看得比她自己还重,结果却是……他连她家人都比不上。故恢复记忆后,他还是有点不爽,他并非阻止她当孝女,而是怨恨她,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当然,这样的想法是以前的,经历过这三年来的生不如死,他是再也不能失去她,不管他是楚天佑还是贺煜,都注定了栽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早在八年前,她精灵般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偷偷画下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
不过,事情似乎有点儿复杂了。
今天把她掳掠过来,不停地占有她,完全是自己的主动和强迫,至于她,他看得出她一点都不愿意,她还是很恨他。
还有一件更主要的,她和那个日本鬼子的婚姻!
想到此,贺煜不禁又有点苦恼和生她的气,他弄不懂,这小女人难道就真的对他毫无留恋了,为什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嫁给别人,这三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当年的空难,又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疑团一箩筐,他似乎一个也没有了解到,就只顾着要她,也是,忍了这么多年,他的身体依然只对她起强烈反应,难怪刚才一发不可收拾,激情四射,缠绵不休。
思绪渐渐转移,那些极乐消魂的滋味再度跃上贺煜的脑海,让他只需回味就春心荡漾,全身都爽到了极点,这小东西,魔力果然大,只需一想,就足以让他神魂颠倒。
他的大手重新不安分起来,缓缓爬到她身上去,这娇嫩光滑的肌肤,这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这丰满又极富弹性的……,还有……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搭配。
他长腿蓦然一抬,用自己的……摩擦着……再次沦陷在她的温柔窟中,平静下来时,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
强健有力的臂弯深深环住她,把她牢牢地锁在身边,他继续出神地看着她。
估计是心里有事记挂着,凌语芊没睡多久就醒来了,迷惘美目一睁开,立刻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挂着邪魅的笑,深眸里荡漾着一种柔情,她本能地感到炫目,但下一秒,感受到他健壮的胸肌压着她的胸前,……紧密地贴住她的……先前那些激情狂野于是迅速回到她的脑海,羞愤再起,娇喝出声,“滚开!”
这一喊,也终于发觉,自己刚才一直在挣扎嘶叫,喊得嗓子都破了,喉咙干涩,发出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贺煜也发觉了,迅速抽身,倒来一杯水,扶她起来,把水杯口移到她的唇边,动作极具小心和柔缓。
凌语芊不接受,还迸出最后的力气挣扎,也不清楚是他弄的迷香尚未完全消退呢,又或方才的激情不休引致,她全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软塌塌的,根本使不出劲力。
“不是想骂我吗?不喝水哪有力气骂我?刚才你也看到,你根本发不出声。”贺煜突然低吟了一句,浑厚的嗓音无尽的温柔,“来,乖,把水喝下去。”
凌语芊沉吟了下,便也张开小嘴喝了几口,润了润干涸的口腔和喉咙,无力的身体也总算恢复了些许生机,然后,美目四处张望。
似乎知道她在寻找什么,贺煜将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来,边打开,边讨好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用短信方法通知薇薇你碰到朋友,有事走开一下。”
对他的“好心”,凌语芊自然不会领情,俏脸仍然含怒,接过手机后,打通薇薇的手机。
“姐姐,姐姐你终于回电话了哦,你办完事了吗?什么时候回来?”薇薇马上回应,嗓音充满欣喜又担忧。
凌语芊稍顿,讷讷地道,“嗯,姐姐……姐姐……”
“姐姐你声音……”
“哦,没……没事,这儿沙尘比较大,所以……”
“妈咪……”薇薇那边的电话已被琰琰抢了过去,稚嫩的童音带着委屈和失落,“你不是说去帮琰琰买豆浆油条吗?琰琰从早上等到下午,等到黄花菜也凉了!”
凌语芊心中一紧,歉意爬上娇颜,“琰琰对不起,妈咪临时有事,不能做这些,你放心,妈咪明天给你买,买双份的!”
“哦,好的,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琰琰好想念你哦。”
“妈咪尽快,尽快……”凌语芊正说着,贺煜猛然搂住她,似乎在跟她说,把电话给他,他想和琰琰谈,他甚至还坏坏地,在她……了一把。
结果,她吃疼地发出声。
“妈咪你怎样了?”琰琰注意到,迫不及待地问。
“呃,妈咪没事,妈咪……妈咪也想你。对了,姥姥呢?把电话给姥姥。”凌语芊想转移身边这个恶魔的注意力。
很快,电话里传来凌母的嗓音,同样充满担忧和困惑。
凌语芊也继续撒着谎,“妈,我遇到一个高中同学,她正好有点事,我在帮她处理,麻烦您带着琰琰,我等下就回去。”
凌母听罢,于是没有多加疑惑,只叫她注意安全。
凌语芊忽然咬唇,思忖几秒,毅然问了出来,“骏一呢?”
“哦,你今天一声不吭就跑开,他也很担心,出去看看,看能否碰到你。咦,他回来了,你等等,我把电话给他。”
“丹,你在哪?你朋友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解决。”野田骏一气还未喘过来。
凌语芊可以想象,他那温柔的俊颜会是怎样的表情,这大半天,他是怎样的焦急和无措,顿时喉咙一紧,眼眶发热,愧疚的眼泪就那样淌流出来。
贺煜在一边看着,吃味极了,眼神越发暗和黑,见她还是一个劲的落泪,一副很对不起那日本鬼子的样子,他胸口霎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怒,高大的身躯腾地冲到她的脚下,不由分说地……再一次……
噢啊——
凌语芊又是全身一个抽搐,柳眉一紧,下意识地低吟出声。
“丹,你怎样了?你确定没事?”野田骏一急切再问。
“我……我……”随着身上男人的疯狂……凌语芊整个身子都在……,连手机都差点滑落下来,她眼疾手快地握紧,且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我正在走路,不小心,扭到脚。”
“噢,那你先别讲电话,认真走路,还有,你的脚没事吧?”
“没……啊……啊……没……没事。先……先这样,我迟点给你电话。”凌语芊再也不敢继续,赶忙挂了手机。
然后,定睛看向依然丝毫不减地在她身上狂肆的恶魔,看到他阴鸷的眸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她感到难以言表的悲愤和羞耻,顺手举起手机,对准他的头使劲砸去。
“噢!”
伴随着一声闷哼,贺煜停了下来,扶在她膝盖的手抚上额头,闷闷地揉了几下,俊颜变得更沉,眸色也更恐怖,一会大手重返她的膝盖,扶得更稳,继续……起来,那一下下的……透露出他对她的惩罚。
凌语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结果只能像刚才那样,无助无力地任由他继续,直到最后情潮过去停了下来。
“叮当,叮当……”
刚刚好,门铃响起。
贺煜剑眉微微皱了下,便也暂且从她身上抽离,直接套上裤子,光着上半身,走出卧室,去打开了房门。
方才趁凌语芊讲电话,他抽空叫了燕窝粥,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做好,此刻送过来了。
“总……总裁,请问粥放在哪?”服务员战战兢兢,又敬又畏地道,不敢正眼看贺煜。
“就那吧。”贺煜指了指前面的茶几,淡淡地应。
“是的!”服务员态度依然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下,重新看向贺煜,见他似乎没有别的吩咐,于是辞别离去。
贺煜先是怔愣片刻,随即走到窗口那,迎着清爽的风,抽了一根烟,然后才端起粥重返卧室,忽见大床只剩零乱的被褥,不见那抹熟悉的倩影,他心头即时一慌,俊颜大变,直至看到浴室的门紧闭着,他才略微放下心来,坐下静静等候。
可是等着等着,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没出来,他内心不觉再起惊惧,起身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敲打在门上。
“小东西,行了没,快出来,我命人煮了粥,你快出来吃掉。”他先是平缓柔和地喊着,渐渐改为大掌拍打房门,嗓音也拔高不少,“喂,小东西,开门,快出来,喂……喂!”
他眉头皱得更紧,面色也更深沉,约莫两分钟后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脑海冷不防地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高大的身躯往后一退,然后整个身体朝门上撞去,几经尝试,紧闭的房门总算开了,他迅速冲进内,果然见到她昏睡在注满热水的浴缸上。
没时间多想,那伟岸的身躯箭一般地奔至她的身边,扶起她头的时候,伸手到她鼻子下方一探,感应到微弱的气息,他全身紧绷的肌肉这才舒开,从而发觉,自己惊出了一把汗。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轻拍着她惨白无色的脸颊,急促呼唤,“小东西,醒醒,宝贝,醒来,快醒来,老公求你,赶紧醒来。”
不一会,隐藏在浓密长睫毛内的一双眸瞳,终于慢慢睁开,眼神呆滞空洞,却依然很美很迷人,且让人心疼不已。
“想洗澡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刚才差点吓死我了可知道!”贺煜惊魂未定,心疼地责备着。
凌语芊先是一怔,唇角随即扯出一抹悲情的冷笑,并没有看他。
刚才他出去后,她再一次察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上下布满他留下的印迹,她无法忍耐多一秒钟,尽管浑身瘫软,她却依然极力支撑着,拖着支离破碎的身子,费了好大劲头,总算进到这里来,迅速在宽大的浴缸注满水,将自己整个没入水中,拼命洗刷着身体各处,企图尽快冲走他留下的味道和消除掉那一个个象征着她今天是如何被他疯狂占的印记,这一番折腾,加上热水的蒸汽陶熏,她渐渐受不住,结果昏睡了过去。
贺煜抱紧着她,不顾她身上的水珠沾到他的身上,低沉的嗓音充满恳求和忏悔,“小东西,老公真的很爱你,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爱着你,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得知你出事,老公也几乎崩溃,看到你还活着,老公高兴坏了,迫不及待想确定你真的还在,所以,老公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对了,宝贝你知道吗,你那个地方真的好棒,让老公深陷其中根本舍不得离开,不枉老公爱你,想你,念你……”
内敛寡言的他,不善于表达,说着说着又扯到那块去,让凌语芊听在耳中更觉痛苦,刚才被他狂肆占有的一幕幕情景随之跃上脑海,气愤和羞耻也再次席卷心头,她浑身颤抖哆嗦,不禁咆哮出声,“住口,不准说,不准说了!谁要你爱,谁稀罕你这变态的爱!我们毫无关系了知道吗,早在三年前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你有需要,大可去找女人,而不是侵犯我,不是强奸我!我过得好好的,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的生活里不再需要你,不再愿意有你的出现!”
然而,她这番话何尝不是将贺煜从天堂打入地狱,整个人宛如严冬里当头淋下一盆冷水,满腔热情顿然消失,从头冷到脚。
侵犯!
强奸!
嗯哼,她口齿还真伶俐啊!
浓浓的爱意,顷刻化成了熊熊怒火,狂飙集中到了某个点上,正好见她欲逃离,贺煜及时按住她,长腿一抬跨进浴缸里,不由分说地……
这次的占有,不再带着**,而是浓浓的怒气在主宰。
看着她的挣扎,他耳边反复回响的是她刚才吼出的那些话,看着她迷人妖娆的……,脑海幻化出她如何被那高大威猛的日本鬼子享用的情景,整个人于是更加抓狂失控,理智全失,一下一下的达到前所未有的强烈。
“呜呜,好痛,贺煜你停下,快停下,痛死了,痛死了,求你,求你停下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凌语芊挣扎徒劳,于是转为求饶,方才那些翻云覆雨,她受伤的只是下面,但现在,她是全身都在承受着炼狱般的痛,他把她的身体翻过去,上半身趴在浴缸边缘上,硬邦邦的石板无情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给她带来无尽的痛,俨如破碎了的痛。
呜呜……
呜呜……
魔鬼……
魔鬼……
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魔鬼,坏死了,坏死了。
“贺煜,你住手,别让我恨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凌语芊,等我有了力气,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能够杀死你的!”哀求无门,凌语芊转为威胁。
恨?她不是早就恨他吗?不是一直恨他吗?否则,她就不会离开,不会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让自己的孩子喊一个日本鬼子为爹地!
贺煜丝毫不为所动,他想到看到的仍然是她怎样无情和背叛他,故他要她陪着他一起痛苦,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哀求痛叫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甚至完全停下,而那非人的折磨,还在不休不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狂风暴雨总算慢慢停下,身心俱碎的凌语芊,像个灵魂出窍、支离破碎的布娃娃,奄奄一息。
贺煜将她从水中捞起来,用洁净干爽的大毛巾裹住她的身体,连同头发一起抹干,然后抱着她离开浴室,回到大床上。
“起来,把粥吃掉。”他已经端来燕窝粥,恶声恶气地道,这个不乖的小东西,要的就是恶劣对待。
凌语芊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谈起来吃饭。
贺煜略作停顿,扶她起来,亲自用勺子装好粥,喂到她的嘴边,威胁出来,“不想再受刚才那种罪,就乖乖给我吃下去。”
凌语芊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但也微微张开嘴唇,接住他喂来的粥,这粥本来就好吃,她又饿得慌,一口下肚,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于是继续吃第二口,第三口……
她一直闭着眼,机械性地吃着粥,以致没有觉察,他先前那嗜血疯狂的表情已渐渐消退,恐怖阴冷的眸子被温柔覆盖。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贺煜确实什么气都消了,他知道,这么脆弱的她,是他弄的。
不过,他并不后悔,有的只是心疼,一直动作温柔地喂着她,待她吃完,还替她擦干净唇角,然后,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先是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上轻轻摩挲数秒,迟疑地道,“为什么要嫁给那个日本人?当年的空难,到底怎么回事?”
凌语芊当然不会回答,而且,这次是任凭他威胁,她也不会妥协。
结果,他又气又无奈。
正好这时,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是她的,琰琰打给她的。
她记得刚才谈电话时他对她的卑劣行径,本不想接,谁知他不经她允许就按了接听键。
“妈咪,你事情还没忙完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琰琰已经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了。”琰琰稚嫩的声音立刻传来,依然充满委屈和撒娇。
凌语芊听罢,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户,只见那淡紫色的窗帘白色光亮已然消退,改为染上一抹璀璨的金黄,那是夕阳的光芒。
“妈咪这就回去,你再等等,先和薇薇阿姨玩玩。”凌语芊嘴唇对准手机,赶忙安抚道,担心野田骏一又过来接话,她找借口结束通话,“对了,妈咪现在不大方便听电话,得先挂线,妈咪回去再和你说哦,琰琰乖。”
“哦,好吧。”琰琰尽管失望,但还是作罢。
凌语芊不再多说,迅速挂断,还索性关掉手机。
“急匆匆结束通话,害怕那日本鬼子知道你背着他出来和另一个男人鬼混吗?”带着吃味和气恼的戏谑,蓦然由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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