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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号【498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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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夫妻离去,楚云洲也不在厅里久留,赶紧朝后院密室而去。
他要敢背着他们欺负她家小弦,这一次她非弄残他不可!
除了前去相助师弟对付巫族,还有一件事让她挂记,那就是他们家的宝贝闺女和宝贝外孙。也不知道姓佟的那混蛋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陆春君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楚老爷了。”说完,她朝身旁紫柏轻道,“大师兄,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吧。”
楚云洲起身,也叹了一口气,“紫夫人的意思我懂,你们放心,我会尽量说服他。”
陆春君叹了一口气,这才看向他,“楚老爷,鸿煊有事急需我们前去京城,我们天黑之前就会出发,但……”顿了一下,她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京城有乱,若处理不当,怕是有大祸将至。晏傅天留在柏君庄里,您看?”
楚云洲坐在客椅上,神色沉重,一直都未开口。
看着那像孩童一样气呼呼的背影,他面上平静,可心里钝痛不已。他知道师父一直都有一个心愿……
“师妹,随他吧。”紫柏揽着她肩膀,示意她别多话。
“师父……”陆春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离去。他们现在是在商讨正事,他老人家怎么说气就气上了?
不再理会两个徒弟,谷医从椅子上起身,气呼呼的甩袖就走,还边走边骂,“让你们看不起老夫,老夫这就去把那姓巫的孙子砍了!看他还还如何纵容他弟子作乱!”
师父看似只有五六旬,可师父今年已经有一百零三高寿了!
那时候他年少,只当他说的都是玩笑话,如今想来……他心实在不安!
紫柏紧抿着唇,眼中暗藏忧色。他是师父的大徒弟,师父的事他知道的也最多。他记得曾经师父无意中同他说过,他命中会有一劫,且在百岁之后……
他话还未说完,谷医就吹胡瞪眼吼上了,“你是嫌为师老了?告诉你,为师这把老骨头还硬着呢!那巫水淼不死,为师死不瞑目!”
紫柏已经走到她身旁,看完信同样脸色不好,“师父,三师弟既然要我们出山,那我和春君这就前去进城。您老就不用去了……”
陆春君不敢迟疑,赶紧摊开信看了起来。看完,她脸色也变了,“巫族实在不像话,他们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就罢了,现在还想做窃国之贼,真是不要脸!”
谷医将信塞到她手中,“你们自己看!”
陆春君走到他身侧,一边替他顺气安抚,一边好奇的问道,“师父,发生何事了?是不是鸿煊他们遇到麻烦了?”
巫水淼是何人?巫族的族长!
紫柏和陆春君险些被他吓住,他老人家脾气虽然不好,但还从来没有如此震怒过,而且连巫水淼都直接骂上了。
谷医将信拆开,看过之后就开始拍桌子大怒,“巫水淼这老东西,真是丧尽天良!连我徒弟的地盘都敢踩,他真当老夫这把老骨头没用了、不敢动他么?!”
山上,楚云洲将一封未拆的信交给了谷医。
别的人她不了解,对雨凉她却是了解的。她并不是那种追求富贵荣华的人,她对京城的人和事更是不喜欢,若没发生大事,她怎么可能会留在京城呢?
兰姑不傻,猜到京城里肯定出了大事。楚云洲上山同紫柏他们商议事情去了,就这么半天时间,她已经收拾好了包袱,随时准备离开柏君庄去京城。
她盼着儿子回来,可没想到盼来盼去没把儿子盼回来,还收到楚雨凉和晏鸿煊再次送回的消息,说是要留在京城。
自从楚雨凉他们同几个孩子离开以后,柏君庄里热闹的气氛就少了许多。晏鸿煊在祁水县给他们送去的消息是说要带几个孩子在外多玩一阵子。对此,兰姑并未多心。虽然想念儿子,可儿子难得出去见见世面,那也是好事。
柏君庄
……
看着他走出房门,紫弦突然把被子一拉,盖住了脑袋。他们居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
佟子贡将她放到床上,“你先躺着,我去让人送吃食进来。别给我说不想吃之类的话!”其他的事他现在没心情管,眼下把这女人服侍好了才是大事。把她喂饱,他才能饱……
看着他自大的样子,紫弦撇嘴。
佟子贡冷哼,“这有什么?本候银子多,想买哪家就买哪家,他能耐我何?”
紫弦有些不放心,“可你说不买就不买了,那会不会太得罪人了?”
佟子贡敛回思绪,垂眸看着她不满的样子,低笑了起来,“我同他还未谈妥价格,你不喜欢,我不买他的东西就是。”
看着他突然愣神,紫弦推了推他,“你能不能别同那样的人来往?买他手中的木材建造房屋,你敢住,我可不敢。”
难不成姓段的那方面活好?
虽说也不是没可能,但他就是不信。五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嚣张势利,如果说是看上段横卫的相貌,京城公子哥长得好看得比比皆是,那段横卫并没有过人之处。
在同段横卫做生意之前,他就让人将柳州段家的家底打探过了。这段家不过是近几年才有点名气,要说家业多大,他还真看不上。就凭他这点身世背景,心高气傲的五公主会冒死同他有染?
他只是好奇,五公主到底看上他哪样了?
当然,他不是对段横卫和五公主之间的事感兴趣,这世上,男欢女爱遍地都是,在外闯荡的男人有几个是干净的?说段横卫风流他一点都不怀疑。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被他忽略了?
这男人,真的只是柳州的一个商人之子?可消息称他的确是柳州段家之子。
段横卫竟同五公主有染?为何他让人查段横卫家底时没有查到这些?
他是真意外!
听出她不满,佟子贡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意外。”看着虚空的地方,他微眯的眸中闪过一道冷色。
紫弦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骗你做何啊?师叔母还看到了呢,你要不信可以去找她证实。”
佟子贡惊讶,“当真?”
紫弦也没瞒他,把那天在街上看到的事说给了他听,她猜他应该不知情,若知情的话,怎会去同五公主的野男人打交道?“那姓段的不是个好人,我和师叔母那日在街上看到他和五公主偷情呢。”
佟子贡蹙眉,“嗯?”
紫弦伏在他肩膀上头也没抬的问道,“你为何要同姓段的做生意?”
佟子贡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紫弦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尴尬,于是推了推他。
当然,其他女人或许是这样,对怀里这个他还是保持着戒心的。她要是正常女人,他哪会受这么多年苦?
佟子贡咧着嘴,这一刻的心情犹如暖阳高照,美得不行。他就说嘛,女人就是要在床上解决。只要把她弄到手,就不愁她不死心塌地!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将他腰身抱住,脑袋埋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想自己静静的享受这种心悸的感觉。
尽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可浑身酸涩难受,还不都是他造成的。只不过比起第一次的经历,此刻的她没那么多委屈,天没塌、地也没陷,而她身边还有个他。
紫弦咬着唇不出声了。明知故问!
佟子贡愣了愣,看着她红红的脸蛋,这才有些明白,顿时咧开了嘴,邪气的对她笑道,“还疼么?”
紫弦挣扎了一下,她哪有何心思啊,就只是尴尬而已,“放我下去……我就想多躺会儿。”
佟子贡猜不透她心里想的,只能捏着她的下巴不满的道,“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要做何你直说!”
紫弦撅着嘴,还是摇头。
佟子贡蹙眉,“你早膳错过了,午膳也错过,是想成仙?”
紫弦低着头摇了摇,“不饿。”
将她连被一起抱到自己腿上,他抬手为她理了理肩后凌乱的发丝,嘴里温柔的问道,“饿了吗?我让你把吃食送进来。”
要不是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佟子贡都差点黑脸,这女人太没心没肺了,把他吃干抹净就想抵赖不认账吗?也就她盼着他别在出现,恨不得他离她越远越好。可惜,她想得太美!
“你、你没出去?”她惊讶的拉了拉被子,脸颊瞬间涨红。此刻的他已经穿戴整齐,可昨晚的记忆太深刻,哪怕他穿得规规矩矩她还是觉得尴尬。
翌日,紫弦睡到晌午才醒,睁眼就看到某个男人坐在床边,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抵着她的唇齿,他腾出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佟子贡越吻越深入、越深入越是欲罢不能,眯着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反应,迸射出来的眸光越发火热,想要她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她扭动起身子,想离他炙热的身体远一些。
霸道而又灵活的大舌几乎快要夺走紫弦的呼吸,除此之外,他身体快速的变化也让她紧张不安起来,抵着他胸口的手不由自主的改为抓紧他衣襟。
他没有再犹豫,覆上她红唇,长驱而入的闯入她檀口中。
佟子贡哪可能让她如愿,他如此耐心十足的同她说话,既然她听不进去,那就不要再说,直接用行动表示!
紫弦忍不住想拉开他的手,此刻除了羞赧外,她还觉得很别扭,这男人居然用如此严肃认真的语气同她说话……
佟子贡沉默了片刻,突然捧住她的脸颊,让她正视自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他也不觉得心虚,事情做都做了,现在说那些有何用?对他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女人忘记那些不美好的记忆。
面对他露骨的问话,紫弦咬着唇不说话,连双眼都紧闭了起来。
他们在红庄那晚,是她第一次。他承认那一晚他有些失控,当时他还暗喜遇上一个小妖精,即便当时黑灯瞎火的看不到她的样子,可她给他的感觉确实销魂入骨,以至于那晚他做得有些狠。他当时只当她是欢场女子,根本没什么怜爱之心,反正她当时也浑浑噩噩的,所以他是怎么舒坦怎么来。
佟子贡眯了眯眼,看着她逃避的侧脸,“是不是那日弄疼你了?”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紫弦扭开脸,根本不敢看他,“没、没怕什么。”
佟子贡也没有要立马进入正题的意思,身下女人的颤栗和不安他清楚的感觉得到,让他不得不压下某种邪火、尽量多些耐心同她说话,“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耳上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脖子里,紫弦缩着脖子,脸蛋又红又烫。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依旧堤防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身子微微撑起,尽量让她能够顺畅的呼吸。但要他离开,那还真的不行,不压着她他又如何办事?
眸光闪出一道亮光,他脸上怒气消去,认真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他咧开了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低头在她红红的耳朵上吮咬了起来,“当然不行了。”
佟子贡刚要回嘴,突然怔住。她没拒绝?
紫弦险些吐血,有些忍无可忍的怒道,“那你别压着我行不行?”
佟子贡抬起头,怨怒的瞪着她涨红的脸蛋,磨牙放出狠话,“我就想要你!反正我不管,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你就把我弄死!”
紫弦推他推不开,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他不仅压她、而且两人身子贴得密密实实,那种羞赧让她不知所措,“姓佟的,你到底要做何?”
佟子贡手臂圈住她的脖子,脑袋埋在她耳侧,气呼呼的回了两个字,“不能!”
紫弦‘啊’了一声,被他压得紧,气得她直接动怒,“你能不能好好睡?”
就在紫弦正准备提醒他把腿也收一收时,佟子贡突然翻身,庞大的身躯瞬间翻压在了她身上。
佟子贡这才将手臂移开。
“咳咳咳……”实在被他压得缓不过气,紫弦伸手想将脖子上他粗壮的手臂移开。可任凭她怎么推怎么拉,那手臂就跟订牢在她脖子上一般。最后她不得不喘着气开口,“你、你、你让开些……”
床本来就不宽,仅够两人睡。可他现在这幅睡相几乎就把床霸占完了,那手臂压在紫弦脖子上,大腿压在紫弦大腿上,且他修长的身子还壮得跟头牛似的,压得紫弦呼吸困难还动弹不了。
狠狠的吸了两口气,他颓败似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摊开,成‘大’字状。
就从来没见有女人会抵触这种事的!
又不是没做过,虽说他们做的那一次她是身不由己,可那也是做过!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她那副戒备的样子让佟子贡脸色瞬间难看,一晚上的好心情就因为她此刻对自己的戒备而烟消云散。紧握着双拳,他再一次的隐忍自己。是,昨日上午是吓到她了。可她也用不着这样啊!
紫弦下意识的抓着衣襟,一挨着床面就赶紧缩进了被窝。
佟子贡脸色微沉,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就朝她走了过去,弯腰霸道的将她抱起返回了床上。
“你先睡吧,我睡不着,想再坐坐。”紫弦头也没抬。跟他出去一次,从步入酒楼开始她心里就乱糟糟的。
“过来!”等了她半天,佟子贡有些不耐烦了,脸上愉悦的笑容都消了许多。
今晚对他的印象有所改变,可不代表她就忘了他的劣根性。这男人阴晴不定,他可以想笑就笑,但也可以随时又吼又闹。哪怕他现在再完美,对她来说,他还是一个不好伺候的疯子。
许是紫弦今晚特别安分的缘故,回去之后的佟子贡心情大好。从脱衣上床那俊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同离开时那抓狂的样子大不同,以至于他上床半天了,紫弦坐在凳子上动都不敢动。
离开酒楼同段横卫告别之后,佟子贡也没在外久留,带着她直接回了贤王府。
可今晚的他真的犹如脱胎换骨般,优雅大气,同姓段的不论是开玩笑还是正经的讨论生意上的事他都游刃有余,那一言一笑收放自如,当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佟子贡给她的印象从几年前开始,就没一处是可以夸赞的。他狂傲自大、下流不齿、死不要脸不说,还自命不凡、死要面子。
看得出对面姓段得男人很健谈,言语大方又不失谨慎,一言一笑都恰到好处。而身旁的男人,可以说今晚她是彻底颠覆了对佟子贡的印象,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可她却有种做梦的感觉。
紫玄自先前诧异过后就一直没再开口,出于礼貌、不想给身旁男人丢脸,她一直端端正正的坐着,聆听着两个男人谈话。
寒暄过后,房里的气氛变得很轻松、很随意。
佟子贡抿笑不语。
他话都解释得如此清楚了,再傻的人也懂。段横卫拱手贺道,“能受侯爷相邀是段某的荣幸,段某定会前去恭贺侯爷。”
佟子贡微微勾唇,“本候成亲多年,只不过内子并非京城人士,所以本候的婚事鲜少有人知晓。段公子也别见怪,并非本候小气,只不过头些年在外,不方便对外宣扬罢了。本候打算再选良成吉日同我家小弦补个仪式,一来为她正名,二来向亲友陪个不是,到时段公子可得赏脸来观礼。”
段横卫似是好奇不已,“侯爷,你何时成的亲?为何段某从未听说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为何喜酒都不让段某讨一杯?”
将她惊讶的神色收入眼中,佟子贡勾唇一笑,随即也没再多说什么。重新面向对面的段横卫时,他歉意的笑道,“让段公子见笑了,内子还不知我同你相约在此的目的。”
紫弦惊讶。他居然要修房子?此刻她才记起那日自己说过的话,她说她不想随他去安定候府,不想去那个有其他女人同他睡过觉的地方,一想到那里她心里就不舒服,连带看他都不顺眼。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打算另置房舍……
佟子贡看着她,此刻的眸光温柔得像是能溢出水一般潋滟,“我在贤王府附近新买了一块地,买木材当然是修筑宅院所用。”
紫弦皱眉,忍不住问道,“好端端的你买木材做何?”
“本候内子。”佟子贡大方的回道,并牵着紫弦的手走向段横卫对面,先让紫弦在软垫上坐下后,自己才在紫弦身旁落座。对这种男女同入席的情况,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从头到尾,牵着紫弦的手就没放开过。待入座之后,他这才向紫弦介绍起来,“这位是段公子,柳洲人氏,也是柳州当地最大的木材商人。今日约他出来,主要是想从他手上买一批最优质的木材。”
“侯爷,这位是?”段横卫看着紫弦,眸光含着一丝笑意,还特意朝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多看了一眼,似乎对紫弦的身份很好奇。
察觉到对面姓段的男子正看着她,紫弦忙低下头。她不擅长与人说话,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让人恶心的男人。而且在这样的场面下,也轮不到她说话。平日里他们要吵要闹都行,在这种场面下,她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去。
此刻的他俊脸上带着优雅的浅笑,内敛又不是大气,一身白色锻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子,紫色的腰带显得特别耀眼,翠绿色的发冠和腰间垂摇的玉佩相互映衬,此时的他,仪表堂堂、风华冠绝,同平日里不要脸不要皮的他比起来,真的是判若两人。尽管对面的男人长得也俊美脱俗,可比起她此刻身旁姓佟的,横看竖看她都觉得还是姓佟的更出色。
“段公子,久等了。”在外人面前,佟子贡绝对是风度翩翩、优雅迷人的。从步入房门开始,他就如同换了副皮相般,让紫弦都为他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