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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帝国幅域辽阔,共有一百零八个行省,南北纵横百万里,东西跨越百万里。整个帝国在地图上的形象,就仿佛一只振翼而飞的凤凰。
而这头凤凰的头,便是帝国的东北面。
在整个苍茫大陆上,战据了最好疆域的是魔族,其次便是人族。大唐帝.国北面的邻国有西北面的兽人族帝.国,其疆域比大唐帝.国要大上一倍有余,只是皆是苦寒之地。若不是兽人皆皮糙肉厚,耐寒耐苦,其他像人族和魔兽,都很难生存下去。
东北面还有另一个邻国,是蛮族人的帝.国,其是大唐帝.国的盟友。但盟友也并非是没有纷争,只是在关键利益上同一战线。
而在人类大唐帝.国,蛮族的斯巴图帝.国与兽人族的罗刹帝.国的三国交界处,有一处巨大的山脉,被称为冰封山脉。
冰封山脉虽不如西南边的日不落山脉,但也是整个苍茫大陆排名前五的魔兽山脉。冰封山脉里不但有万年不化的冰雪,还有许多强大的魔兽,像冰熊、雪狼、白隼、冰蚕、寒鹫等,都是强大的魔兽,而且其皮毛十分珍贵,乃是各族贵族都喜欢的。
当然,除了这些魔兽外,还是土著。生活在冰封山脉的土著,被人称为吸血地精。他们身高只有一米四五,双臂长垂至地,两只耳朵像牛耳,身上长着厚厚的毛,纯白色的。他们天生据有控冰雪之力,行动灵敏,喜嗜人血。
冰河行省,是帝.国最东北边的行省,在地图上看来,就像是凤凰头顶上的凤冠。有条巨大的河流,发源于冰封山脉,横穿整个行省入北海,故称之为冰河行省。
风雪城,一座用冰块浇筑的繁华城市,冰墙洁白如玉,坚如铁石。整个城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两百天下着雪,剩下的一百不下雪,温度也不会超过十度。
风雪城又号称为竞技之都,这里有着全帝国数一数二的竞技场,还有随之衍生出来的各种博?彩行业。之所以在这最北边的城市会成为竞技之都,一是由于前往冰封山脉的冒险者无以数计。这里的危险不及日不落,但收益丝毫不差。
更为重要的是,严格来说,风雪城不在帝.国疆域之内。真正主宰此城的乃是广寒宫。
广寒宫虽非人类的圣地,却也是一个势力庞大门派,以冰控魔法和战技闻名。只是广寒宫以女为尊,男人入了广寒宫,只能成为仆从。
大风卷起雪花像雾一样笼罩着整座风雪城。经常来此城的冒险者和商人,早已习惯,一个个穿着皮裘皮袄,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里的城门不像其他的城市,竟没有人对行人进行检查,也不用交入城税,所有人都自由来往。进出的人以冒险者和佣兵居多,也有很多的商人,赶着雪撬车,来去匆匆。除了人类外,还能见着蛮族人的身影。
蛮族人也是人类的分支,只是他们的血脉有着强大的力量,身高比普通人族要高出一大截。蛮族人的身高平均都在2.2米左右,体重都在300斤上下。他们是天生的战士,在力量上,兽人族中都少有匹敌者。
一辆由两头洁白的雪獒拉着的雪撬车,悠悠扬扬的进了城。引来了无数的目光,因为任何一头雪獒都价值千金,它们是雪地里天生的猎犬。每一支冒险队或佣兵团,都以拥有一只雪獒而为荣。但这人,却舍得用两头雪獒拉车。看向他们的目光中,便多了几份愤怒与嫉妒。
“哎哟!”
一声惨叫,将来去匆匆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只见一位穿着皮裘的壮汉正歪身倒在雪獒拉的雪撬车下,他捂着脚,一个劲的惨哼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知谁叫了一声:“车上的人赶快下来赔钱,太过份了。把珍贵的雪獒拉车也就算了,竟还敢撞人。这里不是帝.国,你的贵族身份没有用的。”
车上的帘子卷起来了,伸出来一条腿,一条很粗壮的腿,然后才探出一个脑袋。这脑袋脸上黄蜡蜡的,粗眉大脸,一看就是个粗人。
这人紧了紧脚带,整了整帽子,咧嘴一笑道:“狗日的,竟敢跟老子玩碰瓷。”
说着话,他已跳下了车,蹲在那碰瓷人的跟前,用手握着那人的腿,问道:“压着哪了?”
“咔嚓!”
“啊!......”
碰瓷者一声大叫,脸若白纸,这么冷的天,额头上的汗像黄豆一样流着。
“说,哪里伤着了?”他一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而手上却有千斤之力,五指轻轻一握,碰瓷者的腿骨便被他捏碎了,显然,他想一寸一寸的把碰瓷之人给捏成残废。
人群中自然有碰瓷者的团伙,他们也看出了异常,志严色厉的吼道:“呔!你是什么人?撞着人也就算了,竟还敢出手伤人。难道你不怕广寒宫的执法者吗?”
那粗人大汉哈哈大笑,目光如电,喝道:“你们竟敢碰老子的瓷,真当我霸......真当我是可糊弄的。赶快给老子滚,否则要你们好看。”
正在这时,传来一声冷喝:“呔!什么人,竟敢在风雪城闹事,不知道这是广寒宫的辖地吗?”
只见有一队白衣白裙的女子,衣袂飘飘,凌空虚渡而来。她们皆脸罩白纱,背负长剑,寒气逼人。
一共六名女子,呈六边形落下,将雪撬车包围在中间。领头的女子喝道:“发什么了什么事?”
碰瓷的人这时像见了亲妈似的,啕啕大哭,惨戚的诉说着。广寒宫的执法人听了就是脸色一寒,厉声道:“你们真是胆大妄为,不知道风雪城的规矩么?就算你是一条龙,到了风雪城,也要给我们盘着。按照风雪城律,依律,你们要去城主府大牢蹲坐三天,罚金三百。”
粗壮大汉正想说点什么,一位少年掀帘而出。这少年虽然不是那般的帅,却也英气逼人,微胖的身材,穿上锦缎华衣,更显得贵气。
这位少年道:“刀师父,且慢!由弟子来处理如何?”
刀师父不太乐意的冷哼一声,嘟囔着,坐回了雪撬车里。而雪撬车里也传来了争吵之声,声音不大,听得不太真切。
少年对着广寒宫的执法人员躬身一礼道:“见过几位姐姐,小弟乃是从长安而来。这一路风尘仆仆,在进这城之时,便被此人碰瓷。还请几位姐姐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蒙骗。”
“你说是碰瓷就是碰瓷?”执法人员反问道。
“你们且看车辙,我们的车辙在雪地中深浅如一。若真是我们撞上了他,车辙必定无法作到如此。你还要可以再去看那人的伤势,看看是否是雪撬车的车辙所撞。看完,便一目了然了。”
执法人员闻言,目光都看向雪地上的痕迹,发现车辙果然只在雪地中留下两道深浅如一的痕迹。如果真是撞了人,在撞人的那一刹那,肯定有激剧的撞击,车辙也就无法做到深浅如一了。
碰瓷之一人看情况不妙,就想偷偷溜走,却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被捏碎了一截,微微一动,便疼得要命。
执法人员还是公正的,弄清楚了情况后,便将那位碰瓷者给抓走了,但临走前,也没有给少年好脸色,而是寒声道:“在城里规矩些,不要被我们抓到你们犯法之事,否则,定罚不饶。”
“是是。多谢姐姐提醒。”
“谁是你姐姐,再敢叫,我就一剑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