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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萧彤失望了,司翰动作利落的将她的安全裤脱掉了。
“你”萧彤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说谎自然要受到惩罚。”
萧彤吼道:“我没有说谎,我生过一场大病,那主刀专家看中了我,要是我不陪他睡觉,他就不给我亲自主刀,我没有办法只能从了。”
其实并不是她生过大病,而是糯米有一次要开刀动手术,那主刀专家确实有打她的主意,不过被她收拾了一顿,那人就老实了。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国外漂泊,遇到的欺辱比这更甚的还有,她也彷徨无助过,想过找一个男人依靠。
可是她从小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又经历了吴哲的背叛,让她再去信任另一个男人,简直太难了。
司翰冷声说:“我审过的叛徒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你是不是撒谎,我自然能看的出来。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司翰的手威胁性的放在了她小内内的边缘,只要她敢点头,相信这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保不住。
萧彤简直要疯了,要是回答没有,感觉就像是为他守身一样。
司翰将手指钻进了她的小内内边缘,她的小腹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他的眸光瞬间深邃了不少。
萧彤感觉到危险,立刻回答道:“没有!没有男人碰过我,我男朋友背叛了我,我还没在情伤中走出来,所以不能接受其他男人。”
她心中还惦记着其他的男人,以眼前这个男人的骄傲,应该不会再碰她了吧!
“你很爱你的男朋友?”司翰又问道。
这问题又把萧彤问住了,她要是老实回答,那上面的那个问题不就掺了假?可说谎的话,这该死的男人会不会看出来?
萧彤只能赌一把,她眼中溢出眼泪,伤感的道:“是!我很爱他!”
吴哲?那是什么鬼?
自从有了她家宝贝糯米,谁还记得一个不值得她惦记的男人?
于是
萧彤身上最后的一块小布料,也被男人给剥光了。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衣冠整齐,可自己已经光溜溜的了,萧彤豁出去了,她抬起身子,直接对着男人亲了过去。
司翰被她亲的一愣,随后便眼神一暗化被动为主动,两人吻的忘乎所以,萧彤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第三条腿站直了,她趁着男人沉醉的时候,眼中闪过狠辣,直接对着他第三条腿招呼过去。
这一脚要是踢中,估计司翰肯定得废了。
司翰虽然有些意乱情迷,但也没有彻底失去警惕,在她狠辣出腿时,他险险的避开了,萧彤的膝盖撞到了他的腿根处。
一击不中,萧彤再没有了反抗的机会,他瞬间压制住了她的双腿,感觉到他的第三条腿还立着,她睁大眼,“卧槽,你下面的是铁柱吗?”
虽然没有击中目标,但撞在大腿根处,那也是一个人的柔软之处,可他竟然还有冲动,是她的魅力太大了吗?
司翰咬牙切齿的道:“你很快就知道了。”俯身,开始攻城略地!
其实他怎么可能不痛,可他就喜欢她这不认输的性子,她越是反抗,越是能挑起他的冲动。
所以哪怕他痛,也兴奋!
萧彤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当男人冲进她的身体时,她本来想要忍耐的,可是真他妈太痛了!
她嘴唇咬出了血,才没有痛的喊出来。
这种事女人没有感觉时,男人也不会太好受,司翰垂头吻住她的嘴唇,耐心的安抚她,同时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游走挑逗。
司翰不让她咬嘴唇,萧彤痛的只能破口大骂,将他的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到最后她的嗓子都骂哑了。
等司翰终于满足了,萧彤已经昏过去了,他俯身看着她,最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女人,你逃不掉!”
萧彤迷迷糊糊的骂道:“司翰你个王八蛋,禽兽”
尽管被骂了,可司翰的心情依旧很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等萧彤再醒过来的时候,司翰并没有在房间内,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她坐起来捡起被司翰扔到地上的衣服穿上了。
她抖着腿下床,先拉开窗帘看了看,不出所料下面守着不少的保镖,看这些保镖的素质,像是退伍的特种兵,她一个人对战这些人,根本就打不过。
她被司翰软禁了,并且看这阵势,一时半会儿她逃不出去。
若是以前,她自然有的是时间和司翰耗下去,可是现在她有了糯米,就是今天晚上不回家,糯米都有可能会不安。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司翰走了进来。
萧彤听到声音回头,她压下自己的怒气,声音沙哑的问道:“你到底要怎样?”
说到底,司翰问的五年前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她要和吴哲离开组织,而诱惑司翰就是组织老大安排的最后一个任务,当时由不得她选择,她只能接下任务。
至于这任务背后具体的目的,萧彤从来没有想过。
司翰见她明明支撑不住的样子,却依然站的笔直,眼神不由有些深邃,这不服输的性子,真是让他稀罕啊!
“不怎么样,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身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萧彤深吸一口气,耐心的道:“司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非要强人所难,当年是我诱惑了你,可我同样没有讨到好处,若是司少觉的吃亏了,大不了我把得到的好处都给你,只求你放我离开!”
她不会做司翰的禁脔,更不会成为他见不得人的情妇!
若司翰这条路真的说不通,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司翰却还是那句话,“做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
萧彤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住讽刺道:“做你上不得面的情妇吗?我可不是那种自甘下贱的女人!”
司翰也冷下了脸,“那可由不得你,你就呆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允许你出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可紧接着耳边传来破空的声音,他往旁边一闪,一只花瓶摔在墙上落地粉碎。
“我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禁脔!”萧彤抓起一块瓷器,毫不犹豫的对着手腕狠狠地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