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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祖父五十年前可也是来参加过收徒大会之人,不然他干嘛那么苛刻的要求我?”
“哈哈哈,听你吹牛,你祖父既然回家,定是被淘汰之人,怎可知道!”
“哎呀,不跟你们说了,一群无知之人。”
夏枯草微笑,原来凡人口中的神仙时可以清风玉露就能活下来的人,他当真如此?
这么想着,就像是回到了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翩翩而来,儒雅清冷,在她面前停留片刻,终究只字不语离去。
夏枯草瞬间红了脸,他应该没有看到捂住鼻子的狼狈的那个自己吧,幸好,他没有开口讲话,否则鼻血肯定流成河,汹涌澎湃,岂不成为众人笑柄?
还是要多吃点饭,动不动就流鼻血也不是个事。
时雨在悬浮宫盘旋两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入房中,石寒水正低头写字,见人进来也没有多话。
时雨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欲言又止,石寒水静悄悄的继续写字,不抬头不询问,时雨终归没忍住道:
“掌门师兄,我有一事不解,今日大殿之上,金麒麟现身,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你也知道金麒麟现身意味着什么,它可是你手中的至宝,既然它对那女子青睐有加,你为何不顺水推舟收下她,你不也不想搅进那些掌门之争里吗?”
“别人之想法与我何干,金麒麟只是见她心思澄明一时意气用事,此女子身无半分修为,需要历练,三月之后找个理由将她交由振敞君,待观察些许时日再做决定!”石寒水说这话手上却未停。
时雨重复了一句:“振敞君?”
思考片刻疑惑道:“你为何要将她安排在我圆觉,振敞君可是我圆觉一脉的得力弟子,你若将她安排在我这里,再想要回去就难了,你难不成还要让她学两脉功法不成?”
石寒水抬头:“四脉本为一家,若她能学有所成有何不可,以往没有先例是因为四脉功法修法不同,有相生相克之嫌,没必要冒着丢失修为的这个险来练四脉功法。
如今此女子无半点修为,我认为圆觉功法相对柔和,而俱舍比起地藏和金刚两脉又要中和不少,若让她先习得圆觉功法,再与俱舍功法融合,说不定会有所突破,这也是师父在世的一块心病。”
时雨蹙眉不忍道:“那师兄,你可曾记得几百年前的圣墟事件,当时四脉祖师极力促成吴圣修习四脉功法,结果导致他筋脉俱断,终身不得修习。”
石寒水闭目:“这是我身为掌门的责任,若修习成功,将来后人子弟皆可习,也不至于众多弟子死在妖魔手中,你可知,百年已过,师父也已经飞升,我无暇山唯有四尊看守,经验尚浅,若妖魔两道联手该当如何?
师父他不愿以子弟冒险,断人生路,可我研习了数十年,自以为能帮到她,若无突破,她也终规是普通人一个,与她而言并无得失。”
“若她也筋脉俱断,废人一个,该当如何?”时雨皱眉沉声问道,师兄在他眼中一向怜悯苍生,可如今
“舍我内丹,亦不让她自损!”石寒水双手握拳下定决心。
时雨泪如雨下:“师兄你这又是为何,明知道损人不利己,为何要做?妖魔虽诡异,可我四脉也不是吃素的,怎知无可抵挡?”
石寒水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这是我身为掌门之责,若能以我一人之力挽救上千子弟性命,救百姓于危难,有何不可?若她没有这点觉悟,也不配为我石寒水首徒,此事不再议,按我说的做。”
时雨忧心忡忡的抱拳鞠了一躬恭敬地道:“掌门师兄既然已经如此决定,我自当全力辅助你,不论成败与否,到最后承担的人不止你一个,只望师兄不要忘记,你还有我们,你是无暇山之首,有你无暇山安然无恙,无你,无暇山就要变天了,切不可逞强。”
时雨离去,石寒水定定地望着描摹的那个字,“定”。
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那个女子,她捂着鼻子奇奇怪怪的模样,他进一步,她退两步,像避妖魔鬼怪!
夏枯草从食堂出来,见子轩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像是有许多心事一般。
夏枯草想起那大殿之上,他那害怕的神色,唉,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可诉说的秘密,他应该也不例外。
夏枯草走上前拍了拍子轩的肩膀道:“恭喜!”
子轩停下来看着夏枯草,十分有礼的回道:“同喜!”
夏枯草和他相视一笑,乐了。
回房之后,夏枯草就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山规,从头到尾,赵师兄说过那上面有关于各脉相关的规定。
可能需要仔细揣摩才可知吧,吃饱了就想睡觉,无一例外,于是她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义父,真的有这个必要吗?她看起来就是傻子一个,不懂变通,让她背山规,她就躲在屋里三天三夜,不过,莫名其妙被谁伤了脸。”
“那你还说她傻,在你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不知被何人所伤,又是什么缘由受伤,你和她同一个房间却无半点用处。”
“是,义父教训的是,我当时想着不过是一点划伤,些许是自己作的,若被人所伤,伤痕不该那么小,而且她确实不曾出门。
或者说,她没有出过大门,那窗户后面就是密林后山,听说无暇山里猛兽出没,灵力低微的弟子都是不允许出没的,她若进去也是有去无回的。”
“哼,若她是深不可测,技不外露之人,那倒是你看错她了,要知道金麒麟乃是千年以前战神的坐骑,灵气逼人,乃神兽,它的出现绝不简单,难免不会让石首尊多看她两眼。
这个时候最为关键,阿乐的修为不算太浅,若能博得石首尊的青睐成为首徒,我百慕大岛也算是光耀门楣,那南楚国与我们而言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义父,南楚国皇帝不算什么,山高皇帝远的,怕他作甚?”
“哼,你不了解姬家,都是阴险之辈,做了他这么多年的臣子,忍辱负重受他欺压,若不是我百慕大岛富裕,就那些税收和贡品,我岛上的民众也会被压的喘过气来,若是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我秋家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
这些年我们虽有屯兵,但若他出兵我们也是无处可逃的,虽然目前他忌讳我们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怕我们临阵倒戈向其他国,不动我们,但若真的起了战争,那些个附属国只怕出兵更快,就想瓜分我百慕大岛。”
“这些人真是喂不饱的狗,狼子野心,义父每年进贡的可不止南楚,周围的附属国您也是极力谈好的没想到他们会一点情义也不讲。”
“哼,利益面前何谈情义,他们附属国虽然野心昭昭,奈何南楚一家独大,南楚罩我,我百慕大尚可存,南楚灭我,我百慕大岛立马会四分五裂,但是若阿乐做了首徒,情况就不一样了。
南楚国皇室向来崇尚修仙,若我秋家出此人物,南楚国皇帝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义父真是煞费苦心,我等一切听义父指挥便是。”
“嗯,就照我说的做!”
那人说完迅速消失在竹林间,而于文锦蒙着面从后山绕回到秋乐的房间,迅速褪下黑衣。
秋乐坐起身看着于文锦道:“父亲来找你了?”
于文锦换好衣服恭敬的点头回答:“是!”
“他亲自来也不避嫌,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岛主十分关心小姐的情况,今日大殿之上的金麒麟您也看到了,岛主甚是担忧有什么变故,所以交给我一项任务!”
秋乐叹口气,高傲的道:“你说的是她?看她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也不像是隐藏着巨大法力的样子,本以为是无名小卒,结果却是心腹大患,那你去吧!”
于文锦点头出了门去,手上一小包东西迅速揣入怀中。
于文锦回房时天色渐暗,夏枯草还在沉睡,她迅速将那包东西倒入茶壶之中。
搅拌完毕之后掏出怀中的一根十分精细的像竹筒一样的东西,她揭开盖子,里面便有袅袅余烟往外冒,待夏枯草吸的差不多了,复又藏入怀中。
心道:“闻了我的干柴烈火,看你不口干舌燥!”
趴在桌上假装好心的拍了拍夏枯草的肩膀道:“喂,你怎么在这趴着睡着了,这样睡对身体不好。”
夏枯草懵懵懂懂的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于文锦,她呵呵一笑:“谢谢啊,我就是瞌睡了,随便哪都能睡!”
于文锦嘁一声表示不屑:“你成天怀里抱着那死板的山规能看出花不成,这考核不是结束了吗,怎么看你还是这幅模样?”
夏枯草想着她好心喊醒自己,也没在意她的表情,真诚的道:“考核虽结束了,但是山规既然是山规,每个人还是要牢记在心里的,之前我看的不仔细也不完全,现在有时间了,当然要好好背诵。”
于文锦不耐烦的摆摆手,站起身朝床上走去道:“好吧,好吧,你看吧,不要挑灯夜战啊,我睡了,别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