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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第504章 你听我说:还是这招最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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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苦劝不行,只得顿了顿,改了口:“相公,你辛苦了!”

    “辛苦了?”什么辛苦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和谁说呢?

    北堂傲挑眉,莫名其妙:辛苦什么?

    “猎野猪,不容易吧?”柳金蟾索性靠在门上嘀咕,“你嫁为妻……为妻……也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想来就惭愧!

    北堂傲垂眼:闲着没事儿,野猪还挺懂人心的……傻了,才和你说实话!哼——

    一想起北堂傲想吃肉,还得冒着风险去自己狩猎,柳金蟾心里就有着太多难以言喻地愧疚,虽然有时常想,不解北堂傲巴心巴意嫁给她这样一个废物,到底是图得什么?又或者该问“贞操”真就那么重要吗?以至于,她柳金蟾这样的人,也值得他托付终身?

    一思及此,柳金蟾就好想好想说,我真的配不上你,你这么对我,真不值得,但……她不敢说,怕北堂傲想错了地儿,只当是她嫌弃他……

    “相公,是为妻……让你受累了!”平白跟着我遭罪,还得成日里防东防西的!

    北堂傲皱眉抿唇,耳听柳金蟾变了味道的话,微微蹙眉:这解释得哪跟哪儿啊?又东拉西扯!谁怕受累了?他北堂傲岂是那等贪慕虚荣的轻薄之人?

    柳金蟾说到动情处,忍不住道了一句:“为妻……以后不再去吃杀猪饭了!”浪费家里钱了……

    北堂傲瞬间亮眼:真知道错了?

    谁料,北堂傲不及欢喜,柳金蟾就赶紧补了一句:

    “明儿,是最后一次!”

    北堂傲低眼,歪头,撅嘴:还是要去……不如不说呢?逗他玩呢!

    “毕竟……应了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柳金蟾静静地解释道,“为妻……也不好出尔反尔……”大女人岂可言而无信呢!

    北堂傲切齿:你是君子?你是流氓还差不多!就会骗人!

    这北堂傲老不言语,门外的柳金蟾左听右听,屋里没一点儿声儿,不由得就想起下午北堂傲发病的事儿来,不禁一颗心提了老高,很是紧张,但嘴上又不敢直文,只得再次诱哄:

    “相公……你开门啊!咱们夫妻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不好!

    北堂傲咬唇:不开不开,就不开,看你还想说什么?开了,你还会好好说?

    然……

    “……”柳金蟾又求了几声后,突然没音了。

    数五个指头过去,又数五个指头过去……

    坐在床沿生闷气的北堂傲微微提了心,只当柳金蟾没了耐心,下了楼。

    吓得他立刻放了宝宝,悄悄儿蹑手蹑脚竖着耳贴着门缝处,不仅没听见声儿不说,连呼吸声也没听见:

    难不成……真走了?

    明明没听见下楼的声音啊?

    北堂傲又提心吊胆地把耳朵凑到了门缝处,还是没听见音儿:这是玩的什么?

    北堂傲下意识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开门,吼住柳金蟾,问问她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然,两手刚拉住门闩,一丝不易觉察的呼吸就逸出,难道柳金蟾是故意躲在门后,故意不出声?好哄他上当?

    北堂傲不敢问、不敢喊,正欲使个招儿瞅瞅是不是柳金蟾在逗他,不想他还没把铜镜取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放置门下,就隐隐听门外传来柳金蟾一声很低很低的:

    “嘘——”

    和谁说话?

    还是在他们卧房门外?

    北堂傲一颗心揪了起来,想也不想,立马将眼凑在门缝处,果见柳金蟾好似看见了谁似的,整个人就趴在扶梯处俯身下去,然后,好似在和楼下某个小狐狸精递暗号一般轻道:

    “等……”

    等什么?

    “柳金蟾——”

    北堂傲大喊一声,旋即“砰——”一声打开门:“你敢——”走?

    柳金蟾不待他喊完,脑袋就回过头来瞅着他笑:“开门了?”果然还是这招灵!

    “你少给为夫装!”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一会儿收拾你!”说着,他抓过柳金蟾就往楼梯口看,不见人就罢了,他竟还真当一回事儿一般下楼搜人去了……

    这……

    至于这么防她吗?

    柳金蟾真是对这个多疑的相公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然……既然知道他有心病,她这个妻主不包容他,谁来疼他呢?

    索性,柳金蟾干脆就靠着扶梯,环抱双手,静看北堂傲连泡咸蛋的坛子都挪开了,就为了找人,不禁失笑道:

    “为妻真就在这屋里藏了一个人,还能夹进那王八都站不住的地儿?”哎——

    北堂傲一听,这才住了手,仰看柳金蟾:“那你……刚和谁说话来着?”

    柳金蟾素手往空中一指,一脸的玩世不恭:“无形众生!”

    北堂傲顿知柳金蟾刚分明是在戏弄他,笑他小心眼爱吃醋呢!他抿唇要做点什么,但……妻主都暗示得这么白了,他还要再怎么着,岂不是要柳金蟾嫌恶他了?

    姐夫说,女人最不喜的就是男人善妒,小吵小闹是情趣,大吵大闹就是伤和气了。

    “你故意的?”北堂傲佯作愤愤不平的模样提着袍子上来。

    柳金蟾潇洒地将右脚脚搭在左小腿上,笑:“谁让你不开门,白让人急?”

    “为夫不开门,你急甚?”北堂傲上得楼来,不禁斜眼看柳金蟾。

    柳金蟾继续笑:“怕——今儿晚上……睡门槛!”总不能说怕你想不开吧?

    “你个少饱的,混说什么呢?”

    北堂傲一听“睡”字就敏感,当即打住柳金蟾的话头,转身就跨进门里:“哪儿也是说话的地儿?”一天开口闭口就是“睡、睡、睡”没男人似的,哪像个正经读书人!

    柳金蟾摸摸鼻尖,能说北堂傲想多了吗?只得低头笑而不语,权当默认了。

    “门开着,还傻愣着作甚?”

    北堂傲欲合门帘,才见柳金蟾还傻乎乎地杵在哪儿没动一毫,不禁抬眼看柳金蟾,余光却警觉地瞅着柳金蟾眼神移动,就怕那下面真有谁瞅见他们夫妻恼别扭,就等着时机好上位呢!

    柳金蟾深吸口气,想和北堂傲说“下面她还丢着陈先红没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