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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你怎么现在才来?”康婷婷先上前一步,挡在了许悠的面前,笑得温柔,笑得刺眼,却把许悠当成了前来观礼的宾客。
许悠皮笑肉不笑,又咬牙切齿地剜向了寒天明,“康副总,你与寒天明结婚,今天举行婚礼,怎么也不通知我许悠一声,咱们好歹还是同事,怎么着,我也要前来祝福一声吧?寒天明,你真好手段时,竟然连我们的康副总都能勾到手,强!好!了不起!”
寒天明浅浅地笑,在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
许悠顿时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瞎了五年,怎么会和这样的极品男人相识,相知并相恋的?明明背叛了她,被她当场捉到他与别人结婚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走上前一步,寒天明站在康婷婷的身边,拉住了康婷婷戴着有蕾丝花边的白手纱的玉手,大方地对许悠说道:“悠悠,欢迎你来参加我和婷婷的婚礼,我们情投意合,相恋了五年才等来今天,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情投意合?
许悠终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咬牙切齿地趋上前一步,那张美丽的脸趋近到寒天明的面前,冷笑地质问着:“寒天明,你与她情投意合,那与我又是什么?我们五年的交往又算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要与她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明说?每次我问你的时候,你都说那是谣传,是呀,是谣传,谣传到今天,你们都要结婚入洞房了,也是谣传吗?寒天明,我不是那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女人,两条腿的男人通街都有,三条腿的男人就是找不到,只要你明说了,我们就可以断得一干二净,你竟然瞒着我,骗着我,这边讨个妻子,那边还想养个小情人吗?”
看到这一步,宾客们都明白了,原来是新郎的前任女友找来了。
康父在一旁黑着脸,狠狠地瞪了寒天明一眼。
康婷婷也扭头剜着寒天明。
每次她让寒天明公开坦诚他们的关系时,寒天明都找各种借口错开话题,她想着许悠不过小小的一名打工妹,也抢不过她,便想着等到最后再摊牌,那种结果也会很精彩,她才一直隐忍至今。
但不是在她的婚礼上,别人会把这一刻当成笑话来看。
“悠悠,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我只不过看你有时挺寂寞的,才会与你多相处一下,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康婷婷,是你自己想歪了,是你对我死缠烂打。”寒天明淡冷地说着无情的话,轻描淡写地总结了他与许悠五年的感情。
也给所有人造成了一种错觉,就是许悠的一厢情愿。
许悠气得想跳脚,相识五年,她还是现在才知道寒天明这般无耻!
她想歪了?
她对他死缠烂打?
她没有男人要了,才会对他死缠烂打!
扬手,狠狠地,一甩,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寒天明的脸上,鲜明的手指印便成了许悠送给寒天明的新婚贺礼。
“寒天明,好,是我许悠想歪了,是我许悠对你死缠烂打,我现在不想歪了,我现在不对你死缠烂打了,从今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相干!还有,祝你与康婷婷百年无好合!”
说完,许悠坚强地转身,一甩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形,她昂首挺胸,傲然地往教堂外面走去,哪怕她心如刀绞,很想大哭一场,她也忍着!
出租车司机原本是追着许悠来讨车费的,在看到让人心酸的场景时,他很有人性地站在教堂门口等着许悠出来。
只在心里同情着许悠,又一个傻瓜女人被攀高枝的男人抛弃了。
出了教堂,许悠忍无可忍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一辆兰博基尼火速地开到了圣安教堂门前的公路边上停下来,游烈推开车门飞快地朝许悠迎跑而来,看到许悠那如断了线的泪水时,他那两道浓密的剑眉立即倒竖起来,黑眸圆瞪,冷冽的气息瞬间发挥得淋漓尽致。
“悠悠,怎么回事?你来这里做什么?”
游烈伸手就扳住了许悠的双肩,低沉又不失温柔地问着。
如电一般的视线迅速地往教堂里掠入,像是想找到许悠哭泣的原因似的。
许悠仰起泪颜,看着游烈俊逸的五官,再听着他低沉温柔的问话,委屈的泪水落得更凶了,一头扎入了游烈的怀里,委屈地哭着:“烈少,天明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我们交往了五年,他一直说他爱我,可他今天却娶了别人!他不要我,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清楚,还要死拖着我不放?为什么呀!”
游烈轻拥着她,心疼地说道:“该死的混蛋,竟然这样对你!”
许悠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康氏工作,并迅速与寒天明建立了恋爱关系,游烈心酸,但只要许悠觉得那便是她想要的爱情,他可以不去干涉。他也一早就看出寒天明不值得许悠托付终身,早在许悠与寒天明建立恋爱关系时,他就把寒天明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寒天明个性高傲,偏偏出身平凡,家在贫困的山村,一心就想摆脱穷人的身份。既然康婷婷相中他的高大威猛兼几分英俊,他又相中康婷婷的家业,两个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游烈也曾经提醒过许悠,许悠却笑着说,她对寒天明也不是很爱,就是觉得合得来,寒天明当时追得疯,她就答应了。
既然许悠都这样说了,游烈便放任事情的发展,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如果他知道寒天明的背叛会让许悠哭,打死他,他也不会放任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悠悠,不要难过,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爱。”
游烈心疼地把许悠扶回到他的车内,抽来纸巾替她拭着泪,安抚着她。
“烈少,他如果不是到了今天都没有告诉我真相,如果不是黄莉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也不会这般的难过。我又不是真的非他不嫁,我就是恨他这般地蒙骗我!”许悠哽咽着,从游烈的手里接过了纸巾,不停地擦拭着还是不停地下滑的泪。
游烈抿紧唇,忽然扯着许悠下车,拉着许悠重新往教堂走去。
许悠被他拉着走,顾不得再哭,低叫着:“烈少,你要做什么?”
“替你讨还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