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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了多大个事儿,犯得着动刀子?要真搞出了人命,牢里蹲着,能舒坦?都把东西给我收起来!”张大同颇有威信。
不过麻花婆那臭女人又开始表演了,假意抹着眼泪,哭天喊地的说道:“村长,你可以要给我做主,我给人欺负了”
这村里,谁敢欺负她麻花婆。
“到底怎么回事”张大同也是老油条了,就问马良,因为他跟张校长有些亲戚关系,加上上次送野猪肉,还是有些偏向马良的。
马良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麻花婆以及她两个弟媳不停的插嘴,听得张大同是眉头大皱。
“好了,事情就这样了,都各自回去,别再搞出这么多事”张大同最后说道。
“就算了?不可能!”麻花婆不干了。
“你们三四个爷们还打不过别人一个教书的,你还想怎么样?讲理?夏雪勾引你家铁头?你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张大同冷声道。
“村长,你这是偏着他们”麻花婆的弟媳也说了,跟麻花婆是一路货色。
“你看看别人,一个教书的,被你们打成这样,你让村里的那些孩子们怎么想?你们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想别人也这样?到时候他上不了课,你负责?你们去上课?”
被这么一说,两人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村长,你不会也是对夏雪那娘们有意思”另外一个弟媳说道。
这可惹恼了张大同,他瞪着眼睛,怒骂道:“妈了个混蛋的,信不信老子今年打报告上去的时候把你们名字给划掉!”
村里的种田补贴报告都是村长在弄,一亩地有些钱,还有些谷种,算下来,可价值好几百块一户人。得拿着户口本,自己去乡政府领。
这下都闭着嘴不说话了。
“都给我滚蛋!”村长本身就是个挺好相处的人,所以才一直被选举。
几人不再多说,狠狠的看了两人几眼,灰溜溜的走了。
“村长,谢谢了,进来坐坐,吃个苹果吧”马良招呼道。
“不了,这些人,以后避着点,我也不可能次次都在。我得干活去了。实在有什么问题,到时候来找我”张大同说完就扛着锄头走了。
马良决定等卖了菜之后,买点烟酒给他送去,毕竟他肯帮忙,这村里村外的,他都说的上话。
摸了摸脸,有些疼,不过那些人应该也不好受,走的时候都是勾着腰。回到房间,发现夏雪紧张的抓着被单,不知道想些什么。听到了动静,抬头看到了马良,脸有些淤青浮肿。
“你怎么了?”她一直挺想出去看看,但又怕给马良添麻烦,所以在这里面,听着,心里很紧张,很担心。
“没事,一点小伤,他们走了”马良笑道,其实还真没什么痛感。
夏雪站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伤肿的地方,满脸的担忧,幽幽的叹息一口:“是我害了你”
“没事的,夏雪姐,我心甘情愿。而且这些人太欺负人了。”马良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她娇嫩的小手,犹如少女般滑腻的肌肤。
夏雪挣扎了一下,却也放弃了抗拒,偏着头,几分柔弱道:“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我去借点药酒给你擦擦”
“不用了,很快就会好的”这是马良的发现,那小壶中的酒可是改变了自己身体不少的东西,恢复起来很快,脸上的伤,顶多一两个小时。
“那你先坐会儿,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擦一擦”
马良松开了手,她就出去了,一会儿端着小盆,拿着毛巾进来了。
她让马良坐在了小板凳上,然后她弯着腰,仔细的擦拭着,却忽略了衣服的领口有些宽松,这样一来,马良就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有些发白的内衣,裹着两团浑圆酥软。
随着她的动作,有些轻微的抖动,看仔细了,还能发现上面有点破损。
很快,夏雪也发现了,不过只是脸红了红,并没有刻意去遮挡。
擦拭了好一会儿,她端水出去了,说去后面摘点葡萄。,
马良看着这房间里,都是些陈旧的东西,她穿得都挺寒酸,完全就跟美丽不相匹配,自己一定要努力让她改变。
马良暗自下了决心,卖了菜,就跟她添点衣裳。可又不知道具体的尺码。
但是他很快就有了解决的办法,自己只要看看她衣服的尺码,就能够顺着买了,她虽然就在后面,可摘普通怎么也得个几分钟。
马良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才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她的抽屉,有种做贼的感觉。
没想到第一个抽屉里面,就是一些内衣裤,马良拿起来一件,挺破旧的,颜色发白了不说,还到处都是洞洞,有大有小的,挺让人心酸,这样都舍不得扔。
而更不用说找到写字的标牌了,好几件都一样,颜色发灰。
他拿着就有点出神了,连夏雪拿着葡萄进来了都不知道。弄得她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站着不动。
马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抬起头,看到夏雪羞耻得跟少女一样,脸色嫣红。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衣服的尺码,好去买”马良赶紧解释道。
“不用浪费这个钱了,反正这衣服是穿在里面的”夏雪顺着说道,放下了水果篮子,乌红的葡萄还粘着水,刚刚洗过。
“还是买一两件,夏雪姐,这些年你挺受苦的。而且我都对外那么说了,不买些东西,肯定有人要说闲话的”马良劝道。
“只是…”她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所以才不会吵架。尤其是自己有好感的人,她完全不懂怎么拒绝。
“夏雪姐,就当我的一片心意吧。你穿多大的?”马良放下了东西,看了看她胸口,他也不懂怎么目测。
夏雪摇摇头,有点难堪的说道:“以前的,都有些小了。具体现在该买多大,我也不知道”
“那要不量一下?”马良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回忆起了高考体检的时候,男男女女都要量身体的时候。只要尺子那么一绕,就可以知道大小了。
而她那皮尺就在墙壁上挂着。
随后就窘迫了,看着她高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自己那天晚上可是偷着摸了好一会儿。
“好..”她点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
马良取下来皮尺,走近了几步,嗅觉也敏锐起来,空气中有着淡淡的幽香,还有种女人味,几乎叫人闻不到,却可以让人魂牵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