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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俊,26岁,绰号“肥猫”,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两百六,一身横肉肥膘,胖的脖子都没了。实打实一个站立行走的猪,这幅模样实在和名字里的“俊”搭不着边。
他虽然其貌不扬,但身份底蕴非同小可。老子的老子混迹在西京军区一辈子,沉沉浮浮退下来的时候享受的是两杠三星大校待遇。老子没有子承父业,放着部队里铺好的光明大道不走,下海在商界折腾。几十年下来打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身价十几亿。
毛俊从小生活在军区大院里,长大后毫无疑问的成了大纨绔。他虽然莽撞冲动,做事不经过大脑,但是为人重义气,没心机,出手阔绰大方,除了一大圈牛少这样的狐朋狗友,着实有几个死党。
他有两个圈子,一个是军区大院从穿开裆裤开始玩的那帮死党,一个是和牛少类似吃喝嫖赌泡妞玩女人的二世祖们。
半个小时不到,两辆车风风火火的赶来。为首的是肥猫嚣张拉风的宾利,后面跟了一辆普普通通的jeep,部队车牌。
jeep车上下来两个人,迷彩背心,军靴。两人一高一矮,高的和肥猫差不多有一米八几,肌肉高高隆起,强壮结实,站着不动就有一股野性的爆发力。矮的只有一米七左右,狭长的眼睛,始终面带微笑,白白净净,身上没什么特别有视觉冲击力的肌肉,不过很协调。
肥猫一下车就喊:“他妈的,老牛,李风那小子呢?今天我找来两个高手,看老子不弄死他。”
牛少阴恻恻笑道:“二楼最大的包厢,除了你女神周薰,还有几个最近挺出名的小明星,都是一等一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如果不是你追周薰那么久,咱俩关系又那么好,我早就冲进去抢人了。”
肥猫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动道:“兄弟,啥也不说了,我欠你个人情。等会儿我们把小明星抢过来,除了周薰,你随便挑。”
牛少笑着叹了口气,一脸****却又装作很为难道:“唉!肥猫,我倒是想啊,不过我老子刚才跟我打了几个电话,家里实在有点事,如果不是为了等你,我早就回去了。”
肥猫说:“好兄弟!你有事就先忙,回头我给你留个漂亮的,等你忙完随时回来。”
牛少点了点头,对着部队里的两人打了声招呼,开着车离开。
肥猫带过来的矮个望着牛少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鄙夷,冷哼一声,轻声自语道:“鸡鸣狗盗,阴险小人。”
他叫蔡喜,为人机智冷静,深思熟虑。大院里少有的既有眼光又有实力的后辈,多少老爷子讨论起蔡家这个子孙,都会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蔡喜能把他们一辈子学来的隐忍低调和杀伐果断极好的融合在一起,在以后的道路上,这孩子无疑能走的很远,甚至远超他们老一辈。
蔡喜一眼就看出牛少心里的小算盘,这种借刀杀人的小伎俩莽撞冲动的肥猫或许不懂,但是对于他来说都是多少年前就玩剩下的。
不过就算明知道这样也没什么。蔡喜低调冷静,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傲气。相反,从小生活在大院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备受长辈的赞赏,他打小骨子里就有一股自信和嚣张。
区区一个李风,名不见经传,纵使和苏阎王的女儿扯上关系,也不过是个粉墨登场的猴子。有他和大个子张熊出手,不信治不了他。
“肥猫,熊子,走!咱们会会这李风。”
蔡喜笑着说一句,三人气势彪悍的朝着酒吧走去。
包厢里,李风赶走齐大导演和林佳樱三个花旦,坐在周薰对面,平静的抽着烟。
周薰换了个杯子,倒上酒,端坐在沙发上,一袭黑色长裙衬托的她极有气质。她微笑着,很优雅的看了李风半响,开玩笑问道:“我该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李风笑了笑道:“别!您是我的偶像。我还在学校那会儿,宿舍六个人有六个床头贴着你的海报。那时候就想,要是能有一张你亲笔签了名的照片,这辈子就真的死而无憾了。现在能跟你坐在你对面,单独一个房间没人打扰,如果被我宿舍那帮兄弟知道了,肯定嫉妒的千里迢迢赶过来揍死我。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宅男,穷屌丝。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心里对你真没少起龌龊念头,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敢有什么云里雾里的幻想。况且我身边已经有一只小妖精,那妞对我情深意重,对不起她的事,我真做不来。”
周薰神色有些黯然,纵使包厢里灯光昏暗,也依旧能看的出。她望着李风抽着烟说起小妖走神的模样,心里莫名有点悲伤。
她喝了一大口酒,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女人?”
李风抓了抓脑袋,有点尴尬道:“当时情况比较紧急,说你是我女人更容易让牛少死心,也有个充分护着你的理由。现在想想确实有点过了,你别生气。”
周薰笑了笑,笑容却有点苦涩。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不高不帅普普通通,可是即便没有刚才护着自己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劲,一个对爱情负责任,面对她这么一个大明星依旧心里念着女友的男人,也是极有内涵极有魅力的。
一个女人看重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有一个男人真心真意,又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人生路上面对再大的诱惑依旧能目不斜视,心底清明,保留着最单纯最专一的爱。
对于周薰这样一个见惯了薄情寡义,见惯了逢场作戏,自身生活富足的女人来说,这样一个男人无疑更值得珍惜。
可惜,有缘无份,碰到了未必就是自己的。她羡慕李风嘴里的那只小妖精,也在心里真心的祝福她。
周薰点了点头,决定在面前这个男人还未闯进她的世界的时候就先划清界限,真要陷进去,怕是会伤的很深。她吸了口气,道:“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今天帮了我,想要我怎么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