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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竟有些害羞,在陈禹为她脱衣服的时候,脸忽地红了起来,而那淡淡的桃花红,渐渐的蔓延到了脖子上,趁得她愈发动人。
可惜,大祭司的身体不能动,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那种事,可是这么细致的让一个男人观看她的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应。
陈禹将大祭司的衣服全部脱掉,脱到最后,上身只剩下了一个小衣,这小衣与小孩子的肚兜差不多,上面绣着一朵黑色莲花。
这黑莲绣得十分逼真,陈禹不禁摸了上去:“这是谁给你绣的?太像真的了!感觉这花要掉出来似的!”
大祭司听到陈禹的声音,睁开眼睛,有些伤感的说:“这是边美绣的,这孩子的绣工是一顶一的好,可惜……”
陈禹专注的为大祭司解着白纱里面的裤子带,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只是听到她那句“可惜”,便有些好奇:“可惜什么?”
“可惜,边美现在被圣女关了起来,就关在阿旺的那个山洞里。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现在不知道什么样呢!”
陈禹心中一紧:“什么?这是为什么!央美呢?”
“央美也被圣女和她姐姐一起关了起来,现在我不能动,所以做任何事,都是有心无力!”大祭司无奈的苦笑着。
陈禹开始着急了:“这央美的身体还没好呢!圣女到底是为什么要对付她们姐妹俩?”
大祭司笑着说:“倒不是为了什么,你要知道,阿旺是咱们族里唯一一个喂牛的,算是有点势力。圣女对于阿旺的打算清楚,却眼睁睁的看着边美姐妹受苦,如果你是边美,你的心里肯定也会有恨的。”
陈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把圣女关起来受罚这段日子,边美肯定没有给她好脸色吧,所以她一出来就先拿边美开刀。”
“没错!一切的事,只能等我身体好了再说,否则,所有的事都是空谈。你要加快速度,因为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秦雪儿两天后就会被祭天!”大祭司提醒着陈禹。
陈禹明白过来,顾不得欣赏眼前这光溜溜的美人了,双手利落的把大祭司脱了个精光,取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另一只手摸上了大祭司的脖子。
“我扎这里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你一定一定要忍住。外面还有人,被他们听到就麻烦了。”陈禹对大祭司轻轻的说,因为他也怕大祭司会吃不了苦头而叫出来,到时候可真的就完蛋了。
大祭司坚定的点了点头:“你放心,不管有多疼,我都不会叫出来!”
陈禹不放心,见旁边有一块牛肉干,便拿过来塞到大祭司的嘴里:“疼的话就咬住这个,别咬到舌头。”
“好!来吧!”大祭司嘴里咬着牛肉干,含糊不清的说。
陈禹不再犹豫,摸到大祭司脖子上的穴位,寻出一根粗针,照着脖子下面便扎了下去。
双取出两根银针,扎到了大祭司的两腋之下,这些都是人体中最痛的痛穴,大祭司立时疼的想叫出声,到了嘴边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怎么会这么疼!”大祭司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足矣看出这有多疼!
陈禹一边找着银针,一边解释着:“因为你这是突然中风,寒阴之风钻到了你的身体里,现在出不去,我在把风逼出来,扎的都是你身上最疼的穴,一来是为了治病,二来是让你的身体作出反应,抵抗邪风。”
从脖子下面到脚趾,陈禹一共扎了三十六针,大祭司再也憋不住了,可是为了安全,她硬硬的咽下那几声惊呼和###。
不过,眼泪却诚实的流了出来,这眼泪一旦开了个口,立即像洪水一般倾泄而下。陈禹心疼的为她擦着眼泪,动作轻揉。
“你别哭了,再挺半刻钟就好了,再忍忍!”陈禹见手中的手帕已经湿透,赶紧哄着她。
可是,如果是心情,倒还可以控制,可是这身上的疼,是人怎么都无法控制的。大祭司只能点着头,可那眼泪却一点都没少。
陈禹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一根针一根针的给大祭司拔出来:“你现在试试,身上有什么感觉。”
“感觉有些麻,不像以前那样,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有点热,痒!”大祭司突然起身,挠起了脚掌。
陈禹笑着说:“痒你就挠啊?脚掌痒是正常的,说明你的风泄了,养几天就好。但是仍然不能太受凉,否则会更厉害。”
大祭司惊觉自己能坐起来,高兴的又哭了起来:“太好了!陈禹!多亏有你!否则我一定完了!”
扎蒙和桑达听到了大祭司的哭声,赶紧推门跑了进来。桑达一见大祭司坐在床上捂着脸哭,顿时大笑起来:“天啊!大祭司,你能动了!”
扎蒙笑着说:“咱们小点声,再高兴也不能大叫,万一把三叔公的人引进来就不好了!”
大祭司听到扎蒙的提醒,片刻之间便恢复了冷静,她看着陈禹问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内有圣女作乱,外有三步公虎视眈眈。”
“现在还不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大祭司,我刚回来的时候,被七娃拦住,他可是咱们全族守卫的头子,你现在告诉他们你能动了,就是逼着他们再想出法子对付我们!”扎蒙提醒着。
陈禹点头说道:“扎蒙说的没错,大祭司你现在确实应该装病,而且一点也不能动,我想,有些事,还是当着族人的面做比较好!”
“可是,你那个宝贝雪儿还在祭坛上!”大祭司出言提醒,冷静的观察着陈禹的反应。
同样是女人,说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她已经成为了陈禹的人,心里的想法多少都会有一些。
陈禹想了一下,便把扎蒙与大祭司的头揽了过来,悄悄耳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想出了对策。
再说说边美这边,这姐妹俩的日子可是不太好过了。因边美一直是圣女身边的人,族人们皆给她极大的面子,请她在圣女面前多说好话,以求每次分食物多分一些。
所以,边美在众人的面前,便有了一丝高高在上的错觉。她只有在扎蒙与阿旺的面前,才会有一丝卑微,而那丝卑微,完全是为了妹妹。
现在,这洞中的牢里关着阿旺,另外两个牢房里关着边美姐妹,牢房阴暗潮湿,地上仅有一些干杂草。
这堆干杂草也是看守的人与边美有一丝交情,才悄悄塞给她的。看守的两个人日夜在这里,吃饭睡觉都在此处。
只是这里实在是太过于阴寒,所以两个人经常换班出去透风。连两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边美姐妹了!
边美就坐在牢里的石头地上,把手中仅有的那堆杂草,也放到了央美的牢房之中。
央美隔着冰冷的铁栅栏,紧紧握着姐姐的手说:“姐,你坐草上吧,我没事!”
“傻丫头!姐不冷!”边美推开妹妹,让她老实的坐在草上,而自己则因为地上太凉,半蹲在地上。
每个牢里有一个马桶,牢门便是铁打的栅栏。阿旺本来是学的土遁,在这样的石头地上,也没了法子。
只是,阿旺毕竟是个男人,在这呆的久了,也有些适应了这里的潮气。而他之前受过升仙台的刑罚,相比之下,在牢里实在是天堂了。
阿旺与央美的牢房,隔着铁栅栏,那间空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手臂和腿,头和腰是绝对过不来的。
阿旺头上的血已经凝固,因屁股和脚也被钉板伤到,只能趴在地上,倔着屁股。
“你们两个也有今天啊?哈哈!真是好人没好报,几袋子粮食把你们养大,到头来却过来害我!”阿旺狰狞的笑着说。
边美怒视阿旺:“你还有脸说!你把我们姐妹俩养大,我们对你是很感激的,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把自己给你,你为什么还要祸害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也是个小骚-货!可惜,我干的不爽,下次让我逮到机会,我一定狠狠的弄她!不止她,还有你!”阿旺也没了那副温厚的大叔样,剩下的只是残忍。
央美哭着说:“阿旺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没恨你夺了我的身子。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带走呢?你以前对我们挺好的啊!”
阿旺突然转了性子,一脸温柔:“央美,你知道阿旺叔是最舍不得你的了,带你走,是要带你去享福啊!你过来,阿旺叔有事要和你说!”
“央美!不要去!他这么坏,一定没好事的!”边美想拉住妹妹,不料,手中一空,央美竟然起身直接向阿旺走了过去。
央美回头甜甜一笑:“姐姐,你别怕,阿旺叔对我们一直都很好,我相信他肯定是不开心,所以才做了错事的!”
“对!对对!央美,你过来,阿旺叔有办法能让你和你姐姐出去!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怎么可能会真心害你们。”阿旺对央美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