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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手下赶紧上前扒开金哥的嘴,但金哥的嘴现在哪有那么好扒!怎么扒都扒不开,陈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训着众人:“你们给我使劲啊!”
吴英国因紧张,且刚才犯了错,便想将功补过,手一快,那针早就扎了下去。婴儿本来看着陈禹的脸,乐的嘎嘎的,感觉手一疼,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禹将孩子递给刚刚抱回孩子的手下,对吴英国说:“你怎么这么急啊!嘴还没掰开呢你就扎!”
吴英国满嘴也说不清,这活可真难干!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
就在众人慌作一团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滴血流,有几滴甩到了金哥的嘴唇上。金哥嘴未动,那几滴血竟然就那么滑了下去!
就像是那几滴鲜血有生命一般,一个劲的往金哥的嘴里钻。
其中一个手下试着掰开金哥的嘴,只一下,竟然掰开了!陈禹笑着说:“有效了!有效了!快!都准备起来!”
吴英国因刚才见过了盅虫,所以现在心里有了准备,便拿着火喷子把紫河车热了一下,继续吊在金哥的嘴上三寸处。
陈禹在旁边潜伏,其余众人都等着。陈禹突然想了起来,对其中一个手下说:“去牵条狗来,最好是怀了小狗的。”
手下应声而去,吴英国忍着恶心和吐,继续在那吊着。
没一会,那盅虫慢慢向外爬,但一看又不像头,也不像尾,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说是头,没有嘴也没有眼睛,与一般的虫子绝不一样。如果说是尾巴,那左探右探,也不是尾巴的活。
吴英国向陈禹比划了一下,怕大声说话吓到盅虫,便打着口语:“现在抓?”
陈禹看明白了吴英国的唇语,亦夸张的打着唇形:“不行,我怕现在它没出来就抓,它一恼羞成怒,把肚子里的卵都扔下,化成了一滩水,可就难办了!”
吴英国不敢再说,只得等着那盅虫钻出来,而且是整个钻出来。
屋子里众人都屏息敛气的等着,小婴儿因为手不疼,所以不哭了。陈禹怕小婴儿又哭,便打了个手势,让那人把孩子抱下去。
那盅虫左扭右扭,探出了大半身子,像一条蛇一样,直直向上,闻着香喷喷的胎盘。
吴英国即要忍着恶心,还要忍着手臂发酸的痛苦,不期望,一滴汗滴了下去,眼看就要滴到了盅虫身上!
就在刚要接触盅虫时,陈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飞针,将那滴汗打到了旁边。
吴英国赶紧擦干净额头上的汗,袖口都湿了。
盅虫终于整个身子都探了出来,竟然有十几寸那么长!整条虫子像是蛔虫一样,无头无尾。
盅虫身体呈白色,有些像汉白玉。约两指粗,爬得很慢,也很小心。
陈禹对那把住金哥嘴的手下做着口语:“在盅子没有整个爬出来的时候,不要合上金哥的嘴,否则虫子就爆了。”
那手下点了点头,抓住金哥下巴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
当虫子盘在金哥的鼻子上时,尾巴已经整个都从金哥的嘴里出来了。那个手下马上合上金哥的嘴,陈禹赶紧拿着手里的草编抓向盅虫!
吴英国一见,顿时腿一软,摔在床上。与此同时,那个寻狗的手下,牵着一条母狗就跑了过来。
那虫子极滑,陈禹差点就抓不住了,见狗来了,赶紧扒开狗嘴,将手放在狗嘴旁边。虫子像是感受到了湿热的气息,一下就钻进了狗的嘴中。
吴英国拿过婆婆丁,塞到了金哥的嘴里。而那草在刚进入金哥的嘴里时,金哥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陈禹刚想歇口气,那大狗便开始滚在地上嚎叫。
“陈公子!这草怎么变黑了!这是正常的吗!”吴英国在旁边也叫了起来。
陈禹将手放在金哥的胸口,用食指按住,一直向上,没有什么反应。陈禹又点着向下滑,来到金哥的小腹。
那小腹间,突然弹跳了一下!
陈禹大叫一声:“坏了!”
吴英国一见陈禹变了脸,顿时也如丢了魂一般:“陈公子!到底怎么了!”
陈禹恨道:“看来对方是想下狠手啊!我本以为他只会下子盅或者是母盅。比如,用母盅控制子盅,或者用子盅牵制母盅,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子母盅全下了!”
吴英国不知其利害,便说:“那子母盅全下,会有什么后果!现在金哥还有没有救!”
陈禹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和我斗法!他嫩了点!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学法术邪术的,但医术也足够资格与他斗上一斗!吴英国,去弄三大盆肥皂水,咱把那另一只虫子给拉出来!”
吴英国摸了摸脑门:“你不是说,那些虫子有勾吗?能拉出来吗!”
陈禹笑着说:“一会把金哥的便门清洗干净,让那个盅虫从便门出。一开始我看到金哥的那只虫子在他嗓子眼,怕真拉出来,早就化了,或者说,那虫子在中间出点什么事,出不来就糟了。现在没事,最厉害的盅已经除了,这只,就给我拉出来就行!”
吴英国得了令,赶紧命人去准备肥皂水。几大盆水灌了进去,金哥突然放了一个又长又臭的屁。
陈禹一脚把金哥翻了过来,见金哥屁股后面已经是腻糊一片,从那滩黄色之物中,有一条细长的虫子来回的蠕动着。
陈禹把这条虫子用筷子夹起,扔到地上。狗本就吃屎,闻到屎味,几口把那虫子给吞进了肚子。
吴英国又是一阵呕意,但看了一眼陈禹的脸,硬生生的忍了下去:“陈公子,这只狗用不用弄死?”
陈禹摇了摇头:“不用,这只狗养屋子里,活着死了,都给我来个信。你去把婆婆丁给金哥塞下去,估计不出三小时,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他一定会醒!”
张倩细心的拿起一块湿毛巾,想为金哥擦身体,被陈禹一把拦下:“这些事,让那些女人去做,走,陪我回房!”
吴英国一听,扬着声叫道:“小云!进来,帮金哥擦洗身子!”小跑上去,对陈禹说:“陈公子,大恩不言谢了,这有点钱,您先拿着当零花,等金哥醒了,金哥会另有表示。”
吴英国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他疑惑的接了过来,一看,顿时觉得后背上出满了汗。
这张纸上,前面写了一个字数五,后面跟着一大排的零。没错,这是一张支票,而且是大额的支票。
陈禹不是没有见过钱,也不是个清高的人。但这些钱现在对他来说,太有用了!
但陈禹脸上却不露出一丝高兴,只是点了点头:“嗯,我收了,你去照顾金哥,他醒了就来告诉我一声。我累了,先回房。”
陈禹刚走,又回头嘱咐吴英国:“一会再多买点泻药,让金哥把那些虫子卵都拉出来才行。一直拉到他拉出黄水就没事了。”
回到房里,陈禹抱着张倩转了一圈,兴奋的说:“倩姨!咱们有钱了!”
张倩惊讶的说:“是刚才吴市长给你的那张纸吗?那是钱?”
陈禹听到张倩因为兴奋声音都变大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小点声!别让金莹她们听到!女人是最没自制力的!一听说我有钱,不一定什么样呢!”
张倩笑着说:“她们知道也不怕的,我看得出来,金莹和岚儿对你都很真心!”
陈禹抓住张倩的手,直直的看着她:“倩姨,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任何时候,我都是最相信你的!”
张倩笑着说:“小嘴真甜,别拿花言巧语哄我!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抽回手时,发现多了一张纸。
张倩一看,心中一惊,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陈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的是这倩姨怎么这么容易就晕过去,好笑的是,这一点钱她就受不了,那以后钱更多,她会不会得失心疯!
陈禹将张倩抱上了床,掐人中把她掐醒。张倩刚一缓过来,就把那纸又扔给陈禹:“我的妈呀!这么多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陈禹把支票塞到张倩的手中:“可是,我只相信你啊倩姨。所以,这些钱由你保管。不光是这些钱,以后多少钱,都要交给你保管!”
张倩摇着手:“不成不成!我最不会管家了!你打死我都不管!”
陈禹故作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倩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难道你也不疼我不管我了吗?”
张倩心一软,赶紧说:“不不不,你交给我吧,我给你管着!”
陈禹把钱往她手里一塞:“明天你去到银行开个户头,把这些钱转到你的名下。金哥今天晚上可能会醒,到时候看看情况怎么样。”
刚刚摸着张倩那双柔软的手,陈禹的心已经像是长了草一般,骚痒难耐,便把整个脑袋都拱在张倩的怀里:“倩姨,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
张倩知道陈禹所说的“想”是什么意思,俏脸一红:“不行,你瞧瞧,血月一直没来呢!你说这月亮也缺德,就红一次能怎么的!”
陈禹打趣道:“也许月亮怀孕了,所以就不来大姨妈了。倩姨,其实,我没事的!”
“不行!”张倩坚决的拒绝着:“我不能拿你的身子开玩笑,我宁可守一辈子活寡!”
陈禹一见张倩这坚决的态度,只能退步了:“那好,我去金莹房里。”
张倩脸上闪过一丝失落,随后笑了起来:“去吧!一会我上厨房给你做点饭,你顺便告诉金莹和岚儿他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