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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辛夫人凶巴巴的说道。女子捂着红肿的脸颊,暴躁的说道:“为何?为何!我要见丽妃娘娘!”
“你!快给我闭嘴!来人,将大小姐拉下去!”辛夫人怒吼道。夏云轩偏头看去,这便是魏府的继夫人辛夫人?那么说这名女子是魏可儿。他们说的丽妃
“辛夫人为何要拦着魏小姐?难道~”夏云轩冰冷的问道
“哼!和你无关!”辛夫人怒气冲冲的说道,撇了一眼夏云轩可惜辛夫人身份不高,并不常参加宴会,更何况夏云轩常年在外,辛夫人搜遍记忆也完全不认识这是何人。
夏云轩双眼微眯,散发出危险的信号,看来这位辛夫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到了现在仍然趾高气扬。
“少将军,与库房发现大量金银珠宝。”玄冰皱眉道,大量,云轩双眉一拧,让玄冰用了这个词,想来应该有问题,恐怕是魏大人私收贿赂而来。云轩冰冷吩咐道:“登记在册,即可禀报皇上,所有人等压入大牢等候吩咐。”
“是!”玄冰领命,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将众人驱赶出去,却不想辛夫人还是一副傲慢的样子:“滚开,你们这些下贱胚子!拿来你们的脏手!”众士兵一愣,双目含怒,下贱胚子!他们保家卫国戍守边关,将生死系于家国,竟然受到这样恶毒妇人的咒骂。
“是,你们的手是握剑杀敌的!可别弄脏了!”夏云轩愤怒的说道,云轩自幼便在军营历练,见多了生离死别,更见证着士兵们的铁血柔情,是他们用自己的血泪守卫着这浩浩天朝,泱泱大地,而这个妇人,恶毒谋害云裳,残害原夫人的嫡女,其心可诛,现在更是看不起自己的士兵,她哪里来的资格!“来人,给我将这恶妇绑了拖走!”
“是!”“滚开!”“咯嘣”玄铁面沉如水手腕一提,一声闷响之后,玄铁只觉得心头之气消了一半,此时的辛夫人下巴被卸,痛的直哼哼,从合不拢的嘴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语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好不狼狈,辛夫人恶狠狠的看向玄铁,触及玄铁冷冰的目光之后却又缩了缩脖子,将目光岔了开来。嘟嘟囔囔被士兵绑了手拉走,一边嘟囔一边用眼瞪着一旁的贴身侍女,婢女也不敢吭声,低头跟在身后。面对这未知的命运,众人均担忧无比。
夏云轩转身准备离去却不想被魏可儿拦住了去路,魏可儿如遇救命稻草,冲到夏云轩面前峨眉轻蹙,双目含泪,轻咬下唇,双手攀着夏云轩的衣角,好不委屈的说道:“少将军~呜呜~我不愿为妓~我怎么能~求少将军救我~如若将军能救我与水火之中,我~必然~”
夏云轩见魏可儿垂泪若泣的样子,心中却无半分怜惜之情,反而~生出些许不耐,夏云轩冷冷将衣角抽出,后撤一步道:“魏府的处置乃是皇上亲下旨意,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少将军~~”魏可儿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面挂泪珠道:“只需将军稍动手脚将我换了,如何能难,求将军救我,我必当以身相许~”说完对着云轩抛了个媚眼,轻咬下唇,好不诱人。
夏云轩冷冷看着魏可儿故作娇娆的样子,心中厌恶侧身绕开。魏可儿一见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喊道:“我父亲是国子监司业,一时低落,日后定会东山再起,你个有眼无珠的贱人,日后你就算用八抬大轿跪地相求,我也不会嫁!”
夏云轩轻轻一笑,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多谢!”便大步流星的离开苑中,留在不敢置信的魏可儿。
“你!”魏可儿气急败坏,见身边的士兵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自己,更是气的脸色铁青,拉起身边的丫鬟就是两耳光,“贱人!为了不将他拦下!”“大小姐息怒~”丫鬟委屈的说道
旁边的士兵也看不下去了,鄙夷的说道:“呵,拦下,我们将军是你能拦的下的。”
“就是!还八抬大轿,就你这身份连给我们将军做妾都不配!还不快走!”
“身份!我爹是国子监司业!国子监!给他做正妻我都不愿!”魏可儿暴躁的吼道。
“我们将军可是镇国公未来世子,你也配!”士兵们不屑的撇了一眼楞在当场的魏可儿,各自开始忙活起来。
镇国公府未来世子,魏可儿双目圆瞪,他,他是夏云轩皇上的侄子,长公主之子,少将之才,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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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嗯~”云裳只觉眼皮重极了,肩膀也火辣辣的疼,浑身酸痛的难受,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双眼,鸾鸟合鸣洒金绣帐映入眼帘,这是~永宁宫正殿~
“小姐,您醒了。”紫娟如释重负的轻声说道,刚刚小姐突然倒下,真的快担心死了,肩膀上的箭伤本就未愈合,现在更是挣了开来,鲜血淋漓。
“嗯,母亲她呢?”云裳虚弱的问道。
“回小姐,正在正厅之中,奴婢这就去通传。”紫娟小心将云裳的被角掖好,轻声对着身后的宫女嘱咐了几句,匆匆往正厅而去。过了片刻,太后娘娘携长公主一同前来,一入内,便见太后娘娘眼中含怒,薄唇紧闭,脸色铁青,无一不再说她老人家心情很不好。
“见过皇祖母、母亲。”云裳挣扎着起身,被急急走来的长公主轻轻按住到:“裳儿真是太胡闹了,自个身体都是这个样子,还请什么愿?申什么冤?平白让母后担心。”
云裳微微哽咽道:“让皇祖母、母亲担心了,都是孩儿不是,可一想到~那一日的场景,恶人不除,裳儿~~”
“恶人需除,但身子更要紧!”太后皱眉走到云裳榻旁坐下,拉起云裳的手继续说道:“哀家从来都以为裳儿是个懂事的,今日~”
“今日均是裳儿不是,让皇祖母失望了,请皇祖母责罚。”云裳眼神微暗道。
“哎,安儿~”“母后”“哀家自来便说,裳儿日后是需问鼎后位之人,权术不得不懂,你可记在心里。”太后沉声道
“安儿知错。”长公主起身跪与太后面前。“请皇祖母赐教。”云裳掷地有声的说道,太后责怪是假,想让云裳学习权术是真,长公主不曾教云裳权术,无非希望云裳能够继续善良下去,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长在深宫之中的长公主如何不知后宫深重,妃子相争,皇子相斗,长公主打心眼里不希望云裳嫁于皇子,可现在~云裳心中轻叹,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连表态都无,便被他人惦记上了,而如果没有猜错,那魏府之事必然有丽妃的参和,如若不除此害,如何能够安心。
太后闻言嘴角微扬,目中含光,点了点头道:“裳儿愿听?”
“是,原本裳儿不懂事,可现在,裳儿想明白了,身份如此,没有自保之力,便只有赔命的交易,就如那魏莹小姐一样。”云裳愤愤的说道
“嗯,裳儿明白便可,裳儿伤的不轻,好好歇着,这几日便歇在宫里吧。”太后嘱咐道
“是”太后点了点头,嘱咐着宫女小心伺候着,又赏了几棵千年人参,方才离开。
“让娘亲受委屈了。”云裳看着长公主抱歉的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也别怨你皇祖母,她也是担心。”长公主摸着云裳的头说道,太后的心思长公主还是了解的,太后见多了这后宫的生生死死,也更清楚没有铁般手腕,无法生存的道理,现在有她在,还能护着一二,万一哪一天而这件事更是触痛了太后敏感的神经,裳儿像自己更像自己的亲母,原楚贵妃,裳儿的晕厥无疑勾起了母后最深刻的记忆,自母亲去世,母后~恐怕每到深夜都会自责,自责为何让胞妹入宫,自责为何没能护她周全。
“娘亲,我知晓,原本我厌恶这些,只想清清淡淡的过着,可这次我才发现,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的身家,我背后的镇国公府,我身后的皇祖母和舅舅,我手中的虎符,哪一样不被别人觊觎,哪一样不让他们蠢蠢欲动,我如何能如张白纸般的活着。”云裳悲切的说道,前世自己如张白纸,不是惨死破院,连同自己腹中的孩子都保全不了。魏莹何不也是静静的活着,可偏偏身上有着与五皇兄的婚约,竟然死在那样的地方。黑风寨被毁了又如何?寨主要被凌迟又如何?魏府毁了又如何?终究救不回那条鲜活的生命。
“裳儿”长公主看着云裳悲痛的样子,心中微痛。“娘亲,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镇国公府的依靠,娘亲的依靠,而不是只能依靠着你们。”云裳笑着说道,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将有些惨白的脸照的明亮起来。
“嗯~”长公主欣慰的点了点头,裳儿总会长大,现在也许是个好时候。长公主又嘱咐了许久方才离开,云裳目送走长公主,勿自盯着床帐发愣。
“嚓~”窗户突然大开,一阵清风吹过,一封淡黄色的信件出现在云裳手边,云裳一愣,皱眉看去只见窗外并无人影。身旁的紫娟也是一惊,匆匆赶到窗边,只见窗边朵朵桂花洒落,四下看看无也发现,只得疑惑的将窗合上。“小姐~”紫娟不放心的出声道。
云裳缓缓拿起信件细细打量,只见是一普通极了的信封,用淡黄的宣纸,只在下角画了个面具的图案,云裳微微一笑,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