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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白寻不着炽娥,便往回走,欲与逍遥娘娘合计下一步的行动。不料回到逍遥娘娘的藏身之处时,逍遥娘娘却不见了。
风白四周急寻,一边轻呼,压根就没有逍遥娘娘的影子。逍遥娘娘是被人带走了?还是野兽叼走了她?仔细查看,并没有野兽的足迹,那么十之八九是有人挟持了她。
风白有些六神无主,原地呆了片刻,便到附近搜寻,看有无逍遥娘娘的踪迹。然而附近转了一圈,也是无果。风白无计,便胡乱择了一个方向继续寻找。
寻了一阵,忽听前面隐隐有人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着有些像是逍遥娘娘。风白快速前行,忽见绿洲与沙漠交接处有一洞口,掩映在草木之中,声音似乎正从洞中传出。
风白在洞口停了下来,只见洞顶写着老椰洞三字,心想里面定是什么怪物的居所,自己道行甚浅,切不可贸然闯入,当谨小慎微。即蹑手蹑脚进入,贴着通道慢慢往里移动。
走过通道,便到了洞厅,只见一个女子侧躺在地,背对着自己,头发有些散乱。虽看不到脸面,但从衣着和形体判断,此人正是逍遥娘娘。风白正想上前施救,忽念洞中为何只有逍遥娘娘,而不见其他人?会不会是紫云双煞挟持了逍遥娘娘,又用她引自己上钩,来个一网打尽?
他不由得侧耳倾听、张目四顾,看看有无可疑之处。然而洞中静悄悄、空荡荡,着实没有不妥之处。尽管如此,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遁至逍遥娘娘身侧,再抱起她遁逃。
这么想便这么干。他遁走过去,便从身后抱起逍遥娘娘。岂料逍遥娘娘一转脸,同时一只手将风白紧紧抓住。风白大愕,看这脸时,哪里是什么逍遥娘娘?分明就是紫云双煞中的焚焰。
风白哎呀一声,便想把焚焰摔开。但焚焰抓的死死的,根本摔不脱。
就这当儿,一个男子自岔洞中现身,手一扬,甩出一根金蚕丝绳,将风白捆了个结实。焚焰见状,又一掌击在风白胸口上,风白跌坐在地,已然受伤。
焚焰哈哈一笑,整了整散乱的头发,道:臭小子,你果然中计,得亏我扮成那小狐狸的样子,否则,只怕还骗不了你。
风白唯有苦笑。他自以为已十分谨慎,已思虑周全,岂知焚焰竟设下这偷梁换柱之计。此时双煞中的姐姐笑盈盈出来,对那男子道:老椰桩,此事你功不可没,你把那小狐狸弄到伙房去杀了,做成肉饼,晚上你可以多吃一些。
那男子却道:娘娘,先前不是说只要捉到了这个叫风白的小子,便让我先将那小狐狸玩上一晚再杀的吗?
焚焰道:老椰桩,那可是大王的小妾,你也敢玩?
这不是都要杀了吗,玩一玩有何不可?
不行,你玩过了再杀,这肉我们怎么吃?我们姐妹可不像你,不挑口。
可是,娘娘明明答应了我的。
老椰桩,那是我们姐妹逗你的。焚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老椰桩知道被骗,有口难言。气恼地看了紫云双煞一眼,也奈何不得她们。
焚焰止住了笑,命道:老椰桩,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把那小狐狸杀了?
老椰桩听言,虽心中不快,却也不敢违背,便自岔洞扛出逍遥娘娘。只见逍遥娘娘外衣被脱掉,只穿着贴身衣物。白花花的脖颈、肩膀、手臂和腰身很是诱人。她嘴巴被破布堵住,看见风白时,唔唔乱叫,似乎要风白救她。风白已自身难保,又如何施救?
老椰桩将逍遥娘娘扛进了伙房,逍遥娘娘仍自唔唔唔唔地出声,显然是知道自己将死,心有不甘,极力呼救。
不一阵,却听她喊道:风白,救命,快救我。连着呼喊了数声,显然是老椰桩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接着啪的一声,逍遥娘娘应声惊叫,似是老椰桩打了她一巴掌。
逍遥娘娘骂将起来: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是孔雀魔王的小妾,你敢杀我,孔雀魔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此刻,她倒是希望借孔雀魔王的威名来吓一吓老椰桩,以求得一线生存之机。
逍遥娘娘一直骂骂咧咧,什么猪狗不如,丧尽天良,不是人,等等,逍遥娘娘逃生无望,只能以谩骂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骂声未了,逍遥娘娘又啊啊大叫起来,道:畜牲,快放开我,你敢动我,我死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接着又是唔唔唔的闷叫声,似是闭着嘴所发。紧接着啊的一声短促的痛叫,却是出自老椰桩之口。
贱人,你敢咬我。老椰桩骂道。
啪,逍遥娘娘又挨了一巴掌。
紫云双煞听得动静,知道老椰桩想侵犯逍遥娘娘。焚焰将捆着风白的绳索交给姐姐,道:我去看看。
尚未进入伙房,焚焰已骂道:老椰桩,你这厮是哪根筋搭错了,本娘娘叫你不要动那小狐狸,你竟敢把本娘娘的话当做耳边风?
啪,这一下是焚焰打了老椰桩一巴掌,你敢再动她,本娘娘便亲手把你宰了。焚焰愤怒之极,话语已发起狠来。
快把她的血放干,然后将她细细地刷干净,尤其是你那臭嘴亲过的地方,脏手摸过的地方,给我格外多刷几遍。焚焰严词命道。
是,娘娘。老椰桩答应着。
焚焰怒哼一声,拂袖离开。却见老椰桩操起案板上的一把尖刀,往前急踏一步,刺进了焚焰的背心。
焚焰根本未料老椰桩会偷袭她,立时惊叫一声,软在了地上。她转身狠狠地望着老椰桩,指着他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老椰桩将刀拔出,又将刀刺进了焚焰的背部,焚焰连中两刀,一口气提不上,当场死亡。
逍遥娘娘躺在案板上,用余光目睹了这一切,惊吓住了。半晌,才大叫道:焚香,老椰桩杀死了焚焰。
她只知道这老椰桩十分可怕,想叫焚香来把他杀了,至于焚香和焚焰对她所作的一切,虽也是可憎可怖,她已完全忘却了。
焚香听得焚焰的惊叫,便知道不妙,此时听得逍遥娘娘的话,立时将手里的绳子一丢,急急往伙房奔去。
那老椰桩已手持尖刀自伙房出来,两人一见,便打了起来。
风白趁二人激斗之时走进伙房,找了一把肉刀,试图割断自己身上的金蚕丝绳。逍遥娘娘吓得不轻,连呼:快点救我出去,快点救我出去。风白一边安慰她,一边试图将刀口对准绳子,弄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割起来。
逍遥娘娘见他割得极慢,急得要哭了,催促不休。风白也是着急,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一点一点割。
外面焚香与老椰桩斗得正紧。里面的风白额头渐渐冒出汗来。可恨逍遥娘娘还一个劲地催促,风白终于按捺不住,恼道:老娘们你给我闭嘴。
逍遥娘娘道:你骂吧,只要你能割断绳子带我离开,怎么骂都可以。风白无语,继续割着绳子。
忽地,外面的打斗声停住了。风白一愣,自己顾着割绳,也不知是谁打败了谁。不过不管谁胜谁负,自己都不宜再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逃出去再说。当即握着肉刀,口念隐遁诀,往地下遁去。
逍遥娘娘一见,已哭出声来:你个短命的小子,你怎么忍心将我留在这里,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呜呜
自从被孔雀魔王制住,她经受了孔雀魔王的数度凌辱,遭受了紫云双煞不止一次的死亡威胁,在紫云洞那个土丘下生吃蜥蜴和沙漠狼,甚至吃甲虫,方才又险些被老椰桩侵犯。凡此种种,让她深深体会到了命运不由自己的焦灼和绝望,此时便再也忍不住,像小孩般哭了起来。
风白遁出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草丛藏匿,继续割着绳子。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摆脱了束缚。
他没忘在绝望中挣扎的逍遥娘娘,旋即遁回洞中。但伙房的案板上已空空如也,便连地上焚焰的尸体,也不在原处。
他悄悄摸出岔洞口,向洞厅张望,空无一人。倒是听到另一边的岔洞有动静,是有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唔唔声,而且是两个女子。除了这个声音,还有一个不可描述的动静,是男子在交-媾时奋力的动作和兴奋的低呼。
风白悄悄摸到那一侧岔洞,果见那老椰桩趴在死去的焚焰的裸体上,身体一动一动的,正忘情地奸-尸。而焚香跪在地上,手脚被反绑成弓状,逍遥娘娘则躺在那里,二人皆扭开脸,不忍直视那场面。
风白持杖照着老椰桩的后脑就是一击,啪,老椰桩先是猛一仰头,随即瘫趴在焚焰的尸身上,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
二女睁眼一看,逍遥娘娘脸现劫后重生般的喜悦,焚香则有些惶恐。因为她被老椰桩打伤之后又被绑住了,此时若风白要对她不利,她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风白弄掉了逍遥娘娘嘴里的破布,逍遥娘娘第一句话是:亏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就这样一走了之。
又望了望老椰桩,道:快把这个无耻的淫贼杀了。
风白却要抱起她离去,道:他已昏过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他一命罢。
饶他作甚?他是个十足的恶贼、淫-棍,快将他杀了。
风白不理,已将她抱起。逍遥娘娘无奈,道: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快把我的衣衫穿上。
风白一心想带她离开,竟把这事忘了。转视逍遥娘娘的衣衫,先前焚焰穿在身上,身死之后沾满了血,又如何能穿?倒是焚焰自己的衣衫还好好的放在一边,风白便拿起了焚焰的衣衫。
逍遥娘娘一见,道:你怎么把死人穿过的衣服给我穿?
不然怎地?风白道。
把焚香的衣服脱下来。逍遥娘娘道。
风白一鄂,转视焚香,只见她唔唔唔唔地表示抗拒。风白虽知焚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脱一个女子的衣服终究不好,若非不得已,绝不会这么干,便道:得罪了。
即伸手去脱焚香的衣衫。焚香欲要挣扎,奈何被绑住,只能看着风白将她的衣衫脱去,只留下了肚兜和衬裤,露出了白生生的香软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