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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只推开一点,面色冷漠,看眼前的男人如同看陌生人,顾溪墨只觉得她的目光刺眼又让他心口生疼,一想到今天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亲密的样子,那时候她温柔对那个男人笑的时候,心口眼升起一点点杀意,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好的让她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男人,加大力道抱住她,恨不得让她融入血骨里,眼睛都红了:“不准用这种目光看我!”强压下眉宇的戾气,语气尽量柔和:“小羽,你不是想过简单的生活么?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除了离开我!我们以后好好过!答应我,好么?”最后一句语气竟然带着难得的低头。
“我没办法答应你!顾溪墨,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顾溪墨虽然被她毫不犹豫拒绝,胸口闷着怒火,不过奇怪的是如今只要他看到这张熟悉清秀的脸颊,他发现心里的怒火直接消失大半,竟然不舍得和她生气,他抱着人语气不容置喙:“我这里睡!”
惊羽想也不想打算下床换个房间住,顾溪墨先一步把人抱在话里,翻身压在床上,惊羽急了,既然答应了容习,她就绝不会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这是对容习的侮辱,想也不想推开人,顾溪墨干脆双手双脚夹着人,把人稳稳抱在怀里哪怕她再怎么推挤,也不放手,惊羽气的脸色都青了,眼见身上的男人呼吸开始粗喘,不用想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发情了,随着嗓音越来越粗哑和急促,抬头对上他那双隐隐透着红光的眸子,惊的立马不敢再动,只能嘴上开口让人往她身上下去。
顾溪墨此时确实是被身下的女人乘出火了,他自己心里也觉得诧异,觉得自己对眼前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难以控制压抑,强悍的自制力在眼前女人面前几近为零,这会儿见她乖乖躺在他身下不敢再动,冷峻的脸色越发柔和,笑意从胸腔震出低低从喉咙口溢出,目光柔和宠溺:“小羽,今晚我不动你!”
“滚下去,我要睡觉!”这会儿惊羽对身上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好歹不敢再挣扎赶人了。
顾溪墨对此很满意,翻身下来把人拦在怀里,见她还想开口赶他,低头直接堵住她的唇,霸道的吻火热惊人,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疯狂激烈辗转,她越是挣扎,他亲的越是凶狠,含住她的唇舌,用力纠缠,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等放开,两人都喘息不已,惊羽都以为自己会被这个男人亲晕在床上,这会儿他放开,她立马张口用力呼吸,顾溪墨语气**却带着宠溺眯起眼威胁:“小羽,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话音刚落,惊羽立马闭嘴,知道对上这男人,只有被占便宜的份,只能咬牙闭嘴闭眼!
顾溪墨目光专注一直盯着怀里的人没放,哪怕之后她睡了,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闭眼,指腹温柔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今晚他并没有说假话,他只想好好抱抱她,不做别的,也没有心情做别的,只要一想到她以前受的苦,心里五味杂陈,只想紧紧抱着人,他突然怀念这个女人以前对他的态度,虽然很少说话,但把他放在心上,她永远不会知道当她说和那个男人试试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惊慌多无力多痛苦,在小区外看着那个男人光明正大和她进出,他心口有多痛多烦躁,恨不得把人直接暗地解决,或者上前直接过去把人囚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他想着,就算是这个女人恨他,他也绝不会让她和那个男人继续下去。
只要一想到以后那个男人能对她做他以前都能做的事情,尽情把人抱在怀里亲,甚至上床,他想都不敢想。若是有这么一天,他宁愿让这个女人恨他。想到这次,瞳仁眼神变得幽深莫测。
半夜,等她睡熟之后,顾溪墨才悄悄起床。
书房里,几个保镖恭敬站在他面前:“大少!”
顾溪墨面容此时冷硬仿佛结了一层冰霜,浑身上下蔓延一股威慑:“旗氏那边让对方加快动作,明天我就不想再看到旗氏这两个字了。”
“是,大少!”
“还有别忘了把旗函和贺解玉那两个人抓来。怎么对他们我相信你们心中有数了!我要让他们每个人生不如死。”
“是,大少!”
顾溪墨嘴角勾起冷意,眼底满是寒意与冷厉。
旗函和贺解玉半夜突然被人蒙眼分别扔到一个地下室,相对旗函有些镇定,贺解玉完全是吓的脸色惨白,哆嗦身子,还以为自己被绑架,尖叫大喊救命。
“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贺解玉的嗓音都几乎喊哑了还在不停喊:“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贺氏的千金小姐,要是你们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因为蒙眼,耳朵越发灵敏,她隐隐听到什么呲呲……的声音,像及了磨刀声,顿时以为被人绑架要杀她,惨白的脸色不停哆嗦,听到这声音,她吓的都差点尿裤子了,惊慌大声求饶:“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家有很多钱,很多钱的,只要你们不杀我,我立马打电话给我爸,他一定会给你们很多钱的,求求你们别杀我!”这会儿听见有什么声音靠近,她沙哑的声音尖叫,脑中想着一个暴徒拿刀要杀她,顿时尿意都憋不住哗啦啦的浸湿裙子从大腿根部往两天腿留,不停跪下磕头:“求求你们,别杀我!”她不想死,她还有那么多大好年华,再过不久她就要嫁给她喜欢的男人了,她怎么能死。
“大少吩咐先废了她的腿!”毫无感情的声音吓的贺解玉绝望尖锐的尖叫求饶,想逃跑可惜双腿双手被捆绑,每次想起来都栽倒在地面,因为蒙着眼,根本分辨不出任何方向,这会儿贺解玉也管不了自己看的到还是看不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跑,跑步了,就爬,十根手指摩擦出血她这会儿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没等她爬几步,脚就被人扯住,贺解玉吓的浑身哆嗦恐惧,一想到这些人要废了她的腿,吓的直蹬双腿,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了,眼底绝望又恐惧:“不要……不要碰我,别碰我的脚!求求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有,别废我的腿!”
“动手!”
“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们。”贺解玉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鼻涕连在一起,浑身狼狈,因为惊恐,腿间失禁尿一直没有停下来,哗啦啦浇在地面。头发凌乱,就如同一个泼皮的泼妇,此时什么形象都顾不了了。
没过一会儿,砰!的一声巨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尖锐而绝望回荡在整个地下室,贺解玉眼白一翻,直接痛死过去。
“还不够!继续!”
之后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握住铁棍,使出全力将贺解玉双腿以下的骨头全部砸的粉碎才住手。
一声声嘶声裂肺的惨叫到最后奄奄一息呜咽,此时贺解玉脸色惨白如纸,唇色也完全褪去,仿佛一个死人,她平躺在地面,双腿以下并没有多少血,只是此时那双腿凹凸扁曲的畸形,一眼触目惊心。
“差不多了,大少可吩咐千万别让人死了!”就刚才那点痛离生不如死还真有点距离。
几个人把人装进一个袋子里,深夜把人开到几百里外偏僻的拐子村,这里因为太偏僻而且男女比例失衡,大多男人都是直接买媳妇或者直接拐女人回来,这个村子以只进不出为名,言外之意就是只要进了这个村的女人就别想轻易出的来。这里敢逃跑的女人的生活更是猪狗不如,动不动就拳脚相向。
几个人把人扔在拐子存田地上,以后这个女人进了这个村就别想出来,就算她双腿完好无损也跑不出这个村,更何况她双腿还废了,如今只是一个残疾人!想想看,一个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以后只能窝在这种小乡村,给一个陌生低等暴力的男人做媳妇,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该有多么生不如死!
快鱼肚翻白的时候,几个保镖回去复命:“大少,那个女人已经处理了,至于那个男人还正紧闭每天注射毒品。”
“不错,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大少!”
隔日,惊羽醒过来,身边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她舒了一口气,要是顾溪墨在,她真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他。
她起床下楼见小湛和小瑾都起了,小瑾正在沙发里玩手机,小湛喝完牛奶,小瑾立马跟奶爸一样用手替小湛擦嘴。擦完,继续玩手机,看到这一幕,惊羽顿时都无语了。
她下楼走过去,小瑾先听到脚步声,这会儿玩的尽兴,也没有抬头,不过还是嗓门老大喊了一声大嫂。
“玩什么?”惊羽把小湛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脑袋。小湛下意识脑袋往她怀里钻,只是语气和依赖的动作极为不符,语气带着惯有性的冷意:“二哥在玩游戏!”
小瑾见自己在游戏里又死了,擦!的一声爆粗口,之前他对玩这游戏可有可无,也没有多大的瘾,可昨晚他真是受打击了,想到他这个玩了这么久游戏的老手竟然比不上小湛这个新手,心情别想多憋闷了。
小湛极少和他住一起,昨晚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教小湛玩通关游戏,第一次小湛因为技术不过关,第一关的时候就死了,刚开始他还是非常的幸灾乐祸和颇为有成就感的,没想到之后他又继续指导了一次,他去洗澡的时候,小湛竟然直接破了他的记录,可他现在从昨晚几个小时到现在今早,竟然还没有破小湛的记录,可想而知憋闷的心情,早知道他就不该教小湛来打击自己。
“二哥,你又输了!”小湛说这话的时候是肯定的语气,小瑾都有些恼羞成怒抱头起身把手机扔桌上:“不玩了,什么破游戏,玩这游戏太损我智商了。”见小湛面无表情看他,小瑾脸色有些涨红,急忙把人抱怀里,认真教导:“小湛,这游戏只适合智商低的人玩,以后我们都别玩了!”
“二哥,这游戏既然适合智商低的人玩,那为什么你过不了?”小湛颇为认真开口。小瑾被小湛的“童言无忌”给爆囧!捂脸!幸好这会儿没多少人在,就他大嫂,要不然他真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见他大嫂似笑非笑看她,立马转移话题:“走!小湛,二哥送你去学校!”
“好!”小湛想下地走路,小瑾不愿意,只能小脸搁在她二哥肩上冲她大嫂说再见。
“走啦,大嫂!”
惊羽起身嘱咐两人小心点。小瑾摆摆手抱着人,小湛此时小脸还有些婴儿肥,小瑾每次手痒都忍不住捏她下巴下的婴儿肥,这会儿又习惯性的捏,小湛脸色沉下目不转睛盯着小瑾看,小瑾顿时被看的亚历山大,只觉得身上的温度降了好几度,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每次看小湛的时候,就有种小湛和妈咪重合叠影的感觉。那眼神那表情太像了!
惊羽见桌上还搁在小瑾刚才玩的手机,这会儿出去把手机送出去,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放好的早餐,在顾家做事的阿姨人不错,而且和惊羽也挺熟的,这会儿和惊羽聊了一会儿天,才去后院浇花浇草,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她闲着也没事,干脆跟着一起去后院浇花得了。
陈阿姨刚开始对惊羽第一个印象就是安静不说话,刚开始她有些担心,大少娶的这媳妇会不会难相处,之后见这位大少夫人对她和其他下人没有摆任何架子,甚至好多次去厨房帮忙,她渐渐知道大少的媳妇不止是人品不错,人也不错,勤劳懂事,是个知冷暖的好媳妇,就这一点,老夫人没少同她聊大少的这媳妇。
没想到转眼三年多过了,一年多前,惊羽和大少刚要搬出去的时候,她还有点舍不得,之前半年前都只见大少回顾家住,惊羽并没有回来,她还有些着急,以为小两口出了什么事情呢?那会儿老夫人和老爷又不在家,要是真出事她得急了,幸好如今大少接自个媳妇回来了,她和老夫人同样希望两人和和美美的。
“夫人,一个人在家无聊吧!要不我找份报纸给你看看?你就坐在那石凳上,我一个人来浇水就行了,这水千万别洒你身上!”
惊羽摇头:“没事,我这会儿刚好没事,两人说说话也行,浇水也活我也熟,以前也浇过,报纸一会儿看。对了,陈阿姨,爷爷奶奶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么?”
陈阿姨也不知道,便摇头:“这个不确定呢?估计还得几个月呢!老夫人他们是想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了,肯定得多住会儿!”
“哦!”
“夫人,你和大少没事吧!怎么半年前都没见你回来啊,都是大少一个人在家!”
惊羽灿笑了一声,没说话,这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解释,顾溪墨看来没来得及说他们离婚的事情,顾父顾母就离开了。想到顾父顾母,她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很想和顾溪墨那个男人划清关系,一方面又怕他们知道让他们担心。如今她和顾溪墨的关系更是剪不断理还乱,不过她确定的是,她不可能再和顾溪墨有什么关系了。想到容习,她心里有些担心,小瑾还没同她说容习的消息就是还没有得到他的消息。现在就算是她急也急不得。
她和陈阿姨边聊边浇花,最后有些累了,才坐在石凳上看报纸,有一大叠,她找了一些最近时日的报纸稍微扫了眼标题,也没有看的心情,刚要起身,就看到今天一副大标题:旗氏因违法营业被封宣告破产的消息,旗氏一大家族都被连累,旗老爷子更是因为这则消息,早晨八点因受刺激抢救无效死亡!
至于旗函这个法人因为违法涉黑洗钱,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而旗云因为也牵涉在内,被判十五年有期缓期一年,被抓的还有旗氏直系亲属都被判了多多少少刑,至于旗函因为捐款潜逃,重新多加了十年有期徒刑。也就是三十年,也就是说,若是旗函进了里面,再出来也就是五十几岁,这相当于终身监禁,而且控告旗氏违法洗钱的竟然是旗函的前妻施右萱,她在记者面前一再强调自己和旗氏以及旗函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之前旗函不顾夫妻感情抛弃怀疑几个月的她和贺氏二小姐在一起,甚至在没离婚之前两人就勾搭在一起,而且她还把违法涉黑的事情全都往贺解玉身上引,因为施右萱的作证,贺解玉也被判了十年徒刑,这个消息在b市如同旋风席卷整个上流社会,此时不管是贺解玉还是旗函两人的奸情和人品都遭受所有人怀疑,就算他们这会儿出现在b市,也如同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遭受所有人的鄙夷和厌弃。
贺氏自然被这次风波影响了不少,好在贺父把一份自己和贺解玉没有关系的亲子鉴定发布出来,表示与贺解玉划清关系,更甚表示贺解玉也失踪了,所有人都怀疑旗函和贺解玉是捐款潜逃,而根本没有怀疑在被人绑架这件事上。
惊羽从看到这份报告就愣了好半响,按道理说,旗氏破产没有这么快,除非后面有幕后推手在推,她突然想到昨天顾溪墨那句话: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不会放过。这难道是顾溪墨动的手?难道她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她心里起伏不定。
这会儿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惊羽找了一个借口,走到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惊羽,今天的报纸你看到了么?”
惊羽听到严呈映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严呈映那边隐隐透着兴奋连话都轻快不少:“旗氏倒台的这么快,绝对有幕后推手,惊羽,是你让顾少帮忙的么?”
惊羽听到严呈映猜测的也是顾溪墨,顿时心里越发确定做这事情的人是顾溪墨,不过没确认之前她也不想胡乱猜测,便摇头说:“我不知道!”
“惊羽,幕后那人这一招真是太狠了,旗氏完全没有回旋反击的余地,这人手段果断又狠,一击即中,让对方毫无喘息的空间,我都怀疑之前旗氏的那个靠山是这个幕后人故意安排的,悄无声息撒网,收网,让偌大的旗氏一夜之间蒸发消失,这手段,这狠劲儿,这效率简直让人心惊胆寒!以后得罪谁也别得罪这幕后的黑手!太可怕了!”
惊羽牵强的笑了笑,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才挂了电话。
她宁愿是别人做的也不愿意是顾溪墨做的,因为不想欠他,不想扯上瓜葛,如果真是他做的,恐怕旗函和贺解玉根本不是捐款潜逃而是在他手中。
顾溪墨处理完事情,就急忙赶回家,见她一人呆在客厅发呆,坚硬的轮廓顿时柔和了不少,大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把人抱在怀里:“小羽!”
惊羽这会儿回神看到顾溪墨,倒是也没有推开他,只是问:“顾溪墨,旗氏的事情是你做的,还有旗函和贺解玉在你手上?”
顾溪墨没想到她已经猜到是他动手,他沉默并没有否认,薄唇紧抿:“我说过会让那些害过你的人付出代价!”
惊羽沉默,半饷不知道说什么,感谢还是其他?她心情很复杂,想必他也知道她以前的事情,她开口清清淡淡一句:“你知道了?”知道她的过去。
顾溪墨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他开口:“我想查就能查的到!”抱紧人:“小羽,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以后我会对你好!我们复婚吧!”这是他第二次提复婚这两个字,此时脑中想要复婚的念头越来越强,恨不得直接把人压去复婚。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太急。
惊羽听到他的话,表情很冷淡:“顾溪墨,这件事我确实该感谢你,感谢你帮我报复,但我不想欠你,这些我想自己来,还有一点,你既然查了我的过去,那也知道容习这人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欠他的还都还不了,为什么还要抓他!”
顾溪墨在听到那句‘容习这人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不想欠你’,脸色就变了,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我不知道他有重要也不想知道,我知道你再提一句那个男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惊羽冷笑起身拉开距离:“我只是我自己的。”她也不想和他再多吵了,直言开口:“我想见他!”
顾溪墨危险眯起眼,黑沉沉的眼眸幽深寒冷:“你怀疑我对他下手?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
“是!”
顾溪墨暴怒起身踹翻眼前的桌椅,额角青筋抱起,右手扼住她的脖子,恨不得收紧直接捏断,瞳仁颜色都变深,双眸猩红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最终还是放开手,唇角嗜血:“是你逼我动手的,贺惊羽!”
“来人!把人带上来!”
惊羽眼底有隐隐的恐惧,然后几分钟后就见几个保镖把容习带上来,看到他只是脸色苍白,不停咳嗽,双腿倒是没事,还能走,心里的担心也少了一些。
“小羽!”
顾溪墨冷眼看着这一幕,想也不想开口命令:“给我废了他的双腿!”
“是,大少!”
惊羽听到顾溪墨的话,脸色顿时变的苍白,见几个保镖要动手急忙喝止,双手哆嗦扶他手臂:“顾溪墨,别,求你,别动他的腿。我只是想看看他有事没事,刚才的话是我冲动说的。”
温容习面色苍白目光发冷对上顾溪墨的视线,开口:“别求他!小羽!”
话音刚落,顾溪墨抬脚把人踹出几米,面容嗜血发了狠冷声道:“我说过你再喊这两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旗函砸在不远处几米远,脸色惨白,嘴角呕出一口血,可想而知顾溪墨下手有多重。
“旗函!”惊羽惊恐大叫,先一步冲过去想把人扶起,却被顾溪墨命人阻止,看着旗函苍白的脸色,她只觉得心口绞痛成一团,若是他有什么事,这辈子她都还不清了,她现在后悔,真的后悔惹怒顾溪墨这个疯子。
“我……没事!”边说变咳嗽。
惊羽脸色苍白,浑身无力:“顾溪墨,你要是再敢动他,那就先动我!”
顾溪墨在看到她为其他男人心痛的那一刻,眼底深处蔓延密密麻麻的的杀意骤升,嗓音沙哑带着冷意:“你这就心疼了?”见她沉默,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冷声道:“你越是心疼他,我越想杀了他!贺惊羽,你敢再提这个男人一次!这次我绝对让他死在你面前!”
惊羽浑身无力,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冷到麻木:“我答应你,顾溪墨!留在你身边!”
“把人带下去!”
等几个保镖把容习拖下去,惊羽最后才开口:“我希望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说到做到!”
顾溪墨脸色沉沉满眼带着冷意,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她看:“你喜欢他?”眼眸难掩锐利之色。
惊羽看着眼前的男人绝对相信只要她一开口说喜欢这个男人毫不犹豫会对容习下手,顿时摇头:“我欠他的太多!如果你不想我一直愧疚下去,就放了他!”
顾溪墨听到她的话,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冷眼威胁:“记住你说的!”说完转身离开。
小瑾傍晚回来,见她大嫂脸色有些发白,想到什么,他走过去:“大嫂,你别担心,我听到消息我哥下午的时候把人放了。”
惊羽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匆匆握住他的手:“真的么?”等惊羽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太心急了。见小瑾点头确定,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如今她和顾溪墨的裂痕越来越多,她不可能真的再和他继续下去,只能表面应付,或者过不久他就会厌倦放她离开。
“谢谢你了,小瑾!”
“大嫂,我哥那人脾气倔,你别和他置气!”
惊羽知道估计小瑾回来的时候听到她和顾溪墨发生的事情。她只觉得心累,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晚上惊羽一个人睡觉,她已经想通了接下来的日子勉强敷衍应付那个男人就算了,直到他放她离开,至于其他他想干嘛就干嘛,她对那个男人已经绝望了。心里甚至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男人。
一晚上她紧绷着思想想着怎么应付对方,没想到最后竟然睡了,醒来的时候身旁并没有人,她下意识舒了一口气。洗漱刷牙,才下去,却没想到顾溪墨那个男人就在下面,看到她,薄唇勾起一个浅笑,语气命令带着宠溺:“过来!”
惊羽看到不远处的男人,脸色僵了僵,走过去,顾溪墨面色平静,仿佛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两人根本没有过争吵,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用筷子夹了一些喂在她嘴边:“尝尝味道!”
说实话,发生昨天的事情,她真是没什么心情吃,微微张口,吃了一点,冷淡开口:“还不错!”
顾溪墨也不计较她的冷淡,主动给她夹了一个包子放在白粥上面,让她坐下吃。
陈阿姨这会儿从厨房出来,看小两口亲密的样子,笑容满面:“夫人,这包子可是大少一早起床给你包的,馅儿也是他动手做的。”
惊羽惊讶垂眼看了几眼包子,脸色还是有些僵硬,勉强道:“是么?”坐下用筷子夹了一个,吃了一口,尝到味道,脸色这才变了变,缓和了一些,点点头:“味道不错!”
顾溪墨对面前女人给他的肯定表示很满意,心情也变得非常好,坐在她身边不停给她夹菜,看她吃。
惊羽被顾溪墨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他的目光以及对她越来越强的占有欲让她心惊。一顿饭虽然味道不错,但她还是吃的没滋没味。心里隐隐有股逃离的冲动。
吃完饭,她看出顾溪墨眼底的血丝和疲倦,估计想到昨晚他一夜没睡,也不想两人单独在一起,提议道:“要不你先上楼睡觉,我自己这里吃就行。”
“吃饱了?”
惊羽艰难点头,她实在难以把眼前面容和颜悦色的男人和昨天那个阴冷下狠手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惊羽坐在车内,目光有些压抑看窗外,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不过出来总比一直被关在顾家内无聊呆着好。车内,顾溪墨时不时找话题,惊羽偶尔敷衍应几声,见他不在意,之后应的更敷衍,大部分都是嗯!好!行!这几个字。
二十几分钟,车子停在一家超市前,顾溪墨停好车,惊羽看着眼前男人牵她进超市有些诧异,她也猜不出他带她这里干什么。很快两人坐电梯到二楼,而她被身旁的男人拖到买拖鞋的专柜。
“你看看!”
“看什么?”
顾溪墨薄唇勾起柔和的笑容:“你给我选几双在家穿的拖鞋。”
惊羽垂眼盯着眼前的拖鞋突然想到前几天这男人在她新租的公寓目不转睛盯着那双拖鞋一脸冷意的样子,这个男人是在吃……醋?想想昨天暴怒的男人,她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是在吃醋。知道这个事实,她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兴奋,可以说,只有复杂和烦恼,她心不在焉随便指了指两双。
顾溪墨毫不犹豫拖鞋就试,这会儿刚才看呆顾溪墨的女服务员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位先生,你要试的鞋子款式是女人的款式!”
话音刚落,惊羽一脸尴尬,特别是尴尬见身旁的男人右脚穿在那款拖鞋上,目测短了一大截,她脸上的笑容更是挤不出了,下意识踹他的小腿让他拖鞋,脸上极力挤出笑容对女服务员道:“抱歉,刚才没有看清楚!”这女款和男款的拖鞋差异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说没看出来简直胡扯!可这会儿就算是再尴尬她也得胡兜找一个借口,对了,她刚才没注意,这男人难道就看不出男款和女款了,顿时讽刺他一番道:“知道是女款,穿不得怎么还穿?”
顾溪墨也不在意她的讽刺,反而有些高兴,薄唇勾起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也没看清楚!”
惊羽心里明显不信,也不打算和这男人多计较,干脆让服务员推荐几双,顾溪墨立即阻止:“我说过了让你选!其他人选的我不穿。”
要不是他表情真诚,她还真以为他是想刁难她,她抬头稍微扫了一眼,就见不远处很多女顾客和女服务员纷纷抬头时不时往她身旁男人身上瞄。面前的这个女服务员脸色红晕,目光看向顾溪墨的身上都发傻了。
惊羽没想到顾溪墨来超市的杀伤力还这么大,堪比那些大明星,这会儿被人盯着她有些不适应,干脆随便挑了两双和他脚码差不多的男款拖鞋。也不给他试的时间,直接走人。
小瑾送完小湛回顾家,就见他哥乐滋滋一手拿一拖鞋试着,看到这一幕,小瑾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眼前这男人真是他哥?
顾溪墨试完两双,眼底惊喜闪过:“都能穿!”早知道就买多点。
“哥,大嫂给你买的拖鞋?”要知道他哥以前穿的衣服鞋子大多都是有专门的设计师设计送过来的,而他哥手上廉价的拖鞋他从来都不会碰也不会碰,因为他哥本身就是个挑剔又洁癖的人,嫌弃卖鞋的店都有人试过,更别说是超市了。
“嗯!”
惊羽在一旁复杂看着眼前兴奋高兴的男人,她心里涌出无力感,鞋子以前她也买过给这个男人,只是那时候他自动忽视也没有穿过,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洁癖以及从来不穿外面买的鞋子,她这才把买的鞋子干脆都收集在一起,送人了。所以她自然知道顾溪墨穿的鞋码是多少,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带她去超市就为了给他买鞋。
“大嫂,你怎么了?”小瑾明显感觉到她大嫂情绪不对。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惊羽挤出笑容笑笑。眼底透着一股疲倦。
“哥,你还是带大嫂回房睡一觉!”
惊羽先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你们俩兄弟聊聊!”说完转身先上楼,顾溪墨放下拖鞋,目光微闪,重新变得幽深晦暗。
小瑾等惊羽身影消失在楼上拐角:“哥,你应该放了那个男人了吧!我可是和大嫂说你放了那个男人了!”
“你不用管这件事!”
小瑾有些急:“哥,要是那个男人真有什么事情,大嫂绝对不会罢休的,你不是想和大嫂好好过下去么?想好好过下去就把人放了!”
顾溪墨眼眸晦暗一闪,没有说话。
书房里
顾溪墨眼眸不定,几个保镖恭敬站在面前:“大少,那个男人怎么处理?”
眼底的杀意起起伏伏,最终想到小瑾的话,眼底的杀意骤然消失:“把人放了!”
“是,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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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新迟了一点,想万更让大家多看点所以慢了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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